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黑暗中,纏繞著花莖的藤蔓變得肆無忌憚,它知曉小茉莉的單薄脆弱,也知曉對方的無力反抗,於是在昏暗的遮掩之下,它助長了自己想要攀附、吞噬茉莉的欲望。
影片裡的音樂起伏交織,或是纏綿的情愫、或是旌旗的飄揚,有錚錚鐵馬冰河入夢的磅礴,有刀誅筆伐的朝政之爭……年輕皇子愈發成熟,而手握重權的九千歲也逐漸敞開了心扉。
藤蔓隨著音樂律動,纏著小茉莉的腕骨、指尖,不休不止,惡劣而小氣,捂著那黑暗下燒紅的耳尖,隻為防止影片中點綴的淫詞浪曲入了小茉莉的耳。
《抱背歡》整部電影都是壓抑沉重的色彩,不論是李昭為報仇勾引蘇朝歡,還是他放棄善良一路掌握權力,亦或是明知陷阱但還是放縱自己沉溺其中的蘇朝歡……影片中每一個人物都是豐滿的,他們有自己的情感與故事,也有自己的信仰與堅持。
結局的那一幕,是蘇朝歡為李昭而身死煉獄,重刑之下體無完膚,隻剩下一具破敗的身子被丟到了亂葬崗;至於半生逐權隻為複仇的李昭則是奪嫡失敗,終是輸給了正統太子,死前腦裡轉過的走馬燈,卻是第一次見到蘇朝歡的景象……
一個故事,兩個主角,沒有好的開端也沒有美滿的結局,但確實最符合的發展。
伏姣顫著手指,眼眶裡溢出淚水,但被鬼先生吮在唇舌間的喉結卻在滾動。
這一瞬間他渾身充滿了矛盾的情緒——心情上的壓抑悲戚,身體上的顫栗難耐,一波波刺激著他的神經,當片尾響起蘇朝歡的念白後,他猛然一頓,大腦出現了片刻空白,眼尾的淚珠徹底滑下,順著下巴尖蜿蜒一路,最終落在鎖骨。
青年直挺挺的身子軟在了鬼先生的懷裡,喉嚨間是斷斷續續壓抑的抽泣。
他顫著腿彎,股間不由得輕抬,掛在了“鬼”的手臂上,“嗚,都、都怪你……”
濕濡感明顯,伏姣臉頰發燙,羞得無地自容。
“乖。”
“鬼”的下巴抵著青年的發頂,一隻手掌一下一下撫摸了對方的脊背,像是給小奶貓順毛似的,溫和而充滿了安撫的意味;另一隻手輕輕撚著指尖,似乎在回味某種溫軟的觸感。
“這隻是一個故事。”從來都沒有安慰過人的他此時溫柔地如清風拂麵,“換一個世界,他們會過得很好。”
“那也還是怪你!褲、褲子都濕了……”
“沒事,看不見的。姣姣的衛衣又寬又大,偷偷乾了壞事也不會被發現。”
“是你乾壞事!流氓!色狼!”
“嗯,哥哥是流氓也是色狼。”鬼先生輕笑,捏著青年的手指吻了吻,“但哥哥隻對你耍流氓。”
“你……”
敢問誰能想到,四九城有名的瘋子傅大少會有如今這麼死皮賴臉的模樣?恐怕真正見識過的人,早就墳頭草有三米高了。
夜裡,回到家的伏姣一直氣哼哼的,歸因於鬼先生,他總覺得自己胯下生風、帶著潮濕,一進屋就邊走邊脫,寬鬆的衛衣、濕噠噠的褲子扔在地板上,至於他則“砰”地一聲甩上了衛生間的門,以隔絕某隻色鬼。
“鬼”望著小家夥氣呼呼的背影直笑,一扇門而已,根本無法擋住他,不過為了不將人惹急,他還是按著性子一件件將伏姣扔下的衣裳撿起來,低頭看了看那片潮濕,最後倒是自己接了盆水蹲在客廳裡洗。
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嘩嘩”的水聲,“鬼”晾好了濕漉漉的褲子也不見人出來,想著“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於是他兩手一甩,穿門而過,進入了一片水汽潮濕的浴室。
伏姣已經洗好了,正赤著身子站在洗手池邊洗內內。
因為浴室裡蒸騰的水汽以及浴霸的作用,導致他一點兒沒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涼意,鬼先生的到來被他忽略地徹徹底底,正好方便了對方靠在一側,好整以暇地欣賞眼前的美景。
伏姣的身高充其量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這具身子過去瘦削蒼白,後來因為靈魂的注入而有了質的改變。青年腰窄腿長,四肢均勻,因剛洗完澡而冒著粉意,耳邊垂著的發絲一晃一晃,手頭上認真地洗著自己淺色的小內內。
“鬼”斜眼瞧了那內褲一眼,目測尺寸不大,也不知怎的,他倏地想起了好久前的一幕——某個心口不一的小家夥借著給他擦洗身子的空隙嘲諷——“沒我的十分之一大!”
想著想著,“鬼”笑出了聲。
伏姣脊背一顫,幾乎是瞬間就臉側染紅。他沾著泡沫的手慌忙想要捂住身子,卻被身後傳來的力道桎梏。
“姣姣怎麼不穿衣服?”鬼先生故意問道。
伏姣想,他的一世英名今天全部都沒了,以後在鬼先生眼裡,他會不會是“色情狂”的代名詞?
“沒、沒拿……”
“所以就光著屁股在這兒洗內褲?”
“唔、嗯!”伏姣垂著腦袋點了點,他甚至都不敢抬頭,就怕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大紅臉。
“鬼”貼了上來,雙手把這伏姣的兩隻手腕,胸膛覆在對方的後背上。
他身量很高,堪堪超一米九的模特身材非常合適地就將青年罩在了懷裡,居高臨下的視野非常好,加之鏡子的輔助,青年身前的全部光景都儘數落在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