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腰酸背痛的當事人伏姣很後悔,非常後悔,他就不該為了男朋友的快樂而奉獻自己。
從昨晚上開始,大概是“我想讓哥哥開心”這七個字打開了對方的某個開關,於是伏姣再沒有休息過——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從地毯到牆壁,最後又輪換著去了浴室……
已經不記得具體是幾次,伏姣迷迷糊糊的大腦幾乎被過度刺激的感官搗成漿糊,嘴裡不停說著求饒的話,又哭又喘,整個的顫抖如篩糠,就這開了葷的男人也不願放開。
從開頭到結尾,“哥哥”、“老公”被叫了個遍,伏姣想將某隻色鬼從自己身上踹下去,苦於實力懸殊,最後也隻能被壓在床上欺負。
一開始買的輔助用品被用了個乾淨,果然如鬼先生所言,他挨個戴著叫伏姣親身體會。
小茉莉遇見了辣手摧花的存在,便隻能可憐兮兮張著花瓣被人碾出汁水。
長夜漫漫,快樂之後是無儘的痛苦,最後伏姣被鬼先生抱著去浴室裡洗澡的時候,便是泡在水裡都渾身打顫,眼睛腫地像是核桃,鼻尖臉蛋粉粉白白一片,精致的鎖骨上全是吻痕,背後形狀優美的肩胛也沒有被放過。
白色的茉莉變成了粉紅漸變的品種,嬌嫩的花瓣也皺皺巴巴,蜷縮在一起,努力緊挨著遮擋其中的花蕊。
靠坐在水裡的伏姣又累又困,臉蛋挨著鬼先生溫涼的胸膛差點兒睡過去。可偏偏洗著洗著,“鬼”無端被勾起了興致,最後弄得浴室裡到處都是水,連鏡麵上的水痕都炸出了花的模樣後,才堪堪罷休。
被“鬼”抱著塞進被子裡的伏姣看了眼快蒙蒙亮的天,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他真的太累了……
靜謐的臥室裡隻能聽到青年清淺的呼吸聲,“鬼”靜靜坐在床頭,深色的瞳孔幽幽沉沉,似乎在思考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在“鬼”自己的視覺內,他清晰地發現自己原本半透明的手臂愈發地無形,隱約可見的身形輪廓開始變得模糊,甚至連碰觸死物的能力也在一點點的消退。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快回到身體裡了。
“姣姣……”
“鬼”,同時也是傅铖喃喃。
說來也很奇怪,從出車禍到變成植物人的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傅铖都覺得詭異。
早在車禍之前,他便有些懷疑楊月齡和傅鉞的身份了,雖然傅國棟對外說楊月齡是他妻子亡故後又遇見的相惜之人,而傅鉞則是楊月齡離異帶著的孩子,甚至連傅這個姓氏也是傅鉞後來改的。
外界甚至是張女士的娘家人都信了,他們覺得鰥夫再娶很正常、讓孩子改姓也很正常,畢竟傅家家大業大,不會缺了一個女主人帶來的孩子。
一開始傅铖也覺得很正常,但是當他意外見過傅國棟對待傅鉞的態度後,這一切逐漸讓他產生了懷疑——同樣是父親,傅國棟對上傅铖總是縱容誇讚,就是惹了禍事放在傅國棟那裡都算不得大事。
可對著傅鉞,傅國棟卻是實實在在的嚴父形象,傅铖甚至不止一次見過父親帶著傅鉞在公司裡,手把手地教人管理、擴展人情……
親疏有彆這句話似乎在傅國棟那裡並不適用。
傅铖不傻,他能感受到父親對自己的怪異態度——不喜中攙著放縱,尤其在母親張女士走後,這樣的境況更勝。說得好聽點是傅國棟寵他,可要是往難聽了講,不是捧殺是什麼?
也幸而傅铖自己有手段,在大學還畢業的時候就自己在外開公司、培養人手心腹,因此在對傅鉞的身份有懷疑後,他才能有足夠的資本去查。隻是沒想到中間出了車禍,直接變成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快兩年。
其實在此期間,傅铖一直都是有意識的,雖然醫生診斷他幾乎不可能蘇醒,但他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外界的變化,尤其是傅鉞、歐琳在他病床裡耀武揚威的樣子。
源於那兩人的狂妄而不自知,在傅铖變作魂體形態後,他借用伏姣的間接幫助聯係了之前的心腹,這才令一切事情有條不紊地安排了下去。
隻是現在……
傅铖有些暴躁地捏了捏手指,他落在伏姣睡顏上的目光極儘貪婪,裝著深淵的色彩。
對於這個青年,可以說一開始就是一場意外——一場傅铖都沒有想過會延續、發展的意外。玩弄消遣,到後來莫名其妙的占有,他們發展成了畸形的情侶關係,雖是傅铖主動提出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青年真的會應了他,甚至還沉浸其中。
傅铖告訴自己,要守著心,可不知不覺間,他早就把注意力落在了伏姣那兒,隻是死鴨子嘴硬,到現在也沒有承認。
想當初傅家大少雖然玩兒的開,卻從來不亂搞男女關係,那時想爬上他床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多年來無一人得手,若不是真的心動了,傅铖決計不會要了伏姣。
“伏姣、姣姣……”
傅铖輕聲喚著青年的名字。
“唔?”睡熟的小茉莉隱約有人在叫自己,他迷迷糊糊翻身,將腦袋埋在被子裡,一副“彆搭理我”的樣子。
傅铖失笑,心裡的暴躁淡去,反而將人從被子扒拉出來。
他沒有對著熟睡之人剖析內心的想法,甚至也沒有留下口信的打算,即使他心裡模糊感覺自己對伏姣有了彆的心思,但傅铖瘋慣了,他不願因旁人束縛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