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最後,傅铖身側的粉色袋子都被林珂拎到了公司,打算去分給同事,至於白白花了錢、沒吃蛋糕、連自己後來重新買的茉莉盆栽都沒送出去的傅總隻好先灰溜溜地回家一趟。
彆墅裡,傅铖把盆栽擺在了自己臥室的窗台上。
男人抱臂瞧著那幾朵可憐巴巴的小花苞,隻有湊近了才能嗅到丁點兒花香,比起青年身上的滋味,可謂是十萬八千裡。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傅铖看著剛發過來的信息,不由得勾唇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遊戲要開始了。
此刻的他哪裡有在伏姣麵前的模樣,兩相對比倒是如同常人與惡鬼的差彆。
給小茉莉澆了水後,他重新換身純黑的西裝,坐上車往傅家去。
傅家。
堪稱金碧輝煌的客廳裡,傅國棟皺眉坐在沙發上,一身淺色旗袍的楊月齡溫柔小意,明明已經快五十歲了,但因為保養得好,倒是如若三十美婦。
傅鉞和歐琳並排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兩人的臉色均是有些難看。
詭異的沉默蔓延,片刻後楊月齡先開口了,“既、既然阿铖一會兒回來,不然先讓廚房多準備點兒菜?畢竟好不容易一家團聚了……”
“一家團聚?嗬!”不待楊月齡說完,傅國棟一臉怒意,“我看他這是翅膀硬了!之前醒來了也不說,要不是今天阿鉞去看他,誰知道這逆子這麼長本事?”
傅國棟不停怒罵著,倒是另一側的傅鉞抬眼和楊月齡相互對視,母子兩眼裡都閃過了不自然的神色。
歐琳拉了拉傅鉞的衣角,見人望過來,小聲道“傅铖醒來卻沒告我們,他……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傅鉞勾勾嘴角,壓下心底的煩躁,握上了歐琳的手,“應該不會……要是他真的知道了,不可能這麼久才有動靜。”
頓了頓,他小聲咬耳朵道“那件事,司機都死了,車也早就處理了,不可能被發現的!再說了,這事和我們能有什麼關係?我們隻不過是做了件好事罷了。”
——幫那司機還債,可不就是好事?
歐琳抿唇,她還是有些心虛。
當年她表麵上從國外回來是想家,實際原因卻是因為歐家大不如前,叫她回來就是為了和傅家聯姻。
歐琳是這一代圈子裡有名的白富美,就是出國那些年也大受追捧,因此在國外歐琳不免有些飄飄然,一個沒忍住開啟了混亂的私生活,直到被叫回國才草草去醫院做了膜修複的手術——她不敢讓傅家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以歐家現在的走向下坡路的趨勢,他們必須捧著傅家,以保證聯姻的存在。
當初她一回國還滿心驕傲,覺得沒有男人能逃得過自己的手心,但是甫一遇見傅铖就栽了個大跟頭——她的蓄意誘惑放在傅铖眼裡就是低俗、惡劣。
直到現在她都記得自己被傅铖那一杯冰酒淋在頭上的滋味。
歐琳掐住自己的掌心,紅色的美甲深陷肉中。
這時,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逐漸逼近,幾人一同抬頭。
隻見一身純黑西裝的傅铖緩步而來,英俊邪肆的臉上掛著諷刺意味十足的笑容,在他身後錯開兩步是拿著文件袋的林珂。
傅铖拍了拍手,在驟然安靜的室內顯得異常刺耳,“好久不見。”
傅铖笑著,他黝黑的瞳孔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怒不可遏的傅國棟,眼神閃躲的楊月齡,恍若一體的傅鉞、歐琳。
他道“呀,今天都來齊了?那正好省了我的事。”
傅鉞起身兩步,想給予對方一個擁抱“大哥,你醒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們一聲?要不是今天我和歐琳抽時間去看你,都不知道你醒了……”
“彆,”傅铖擋開了傅鉞的手,冷笑道“抽時間?我看是公司裡太忙吧?怎麼,問題處理完了?”
因為傅鉞的上位,他提拔了不少楊月齡母家的人,如果有能力還好說,可偏偏上來的儘是酒囊飯袋,一個不下心,被傅铖抓出來的把柄隨便拎出幾個就能把人送到局子裡。
一聽這話,傅鉞還有什麼不明白,“是你?那些事是你乾的?”
“什麼事?”傅國棟因為身體原因,這段時間全權讓傅鉞看著公司,他倒是零星知道公司裡似乎出了什麼問題,但每次都被傅鉞安撫過去了。
“看來傅鉞沒給你說啊。”
在傅铖的示意下,林珂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傅國棟。
楊月齡心中不妙,正想阻止被傅國棟擋開了手。
傅鉞一慌,“爸,沒什麼事的,就是……”
“嗯?沒事?”傅铖火上澆油,“警察都來公司了還算沒事?”
下一刻,看了兩頁紙的傅國棟將手裡的文件狠狠砸在了楊月齡的頭上,“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
雖然當初說得好聽,說楊月齡是傅國棟的真愛,可實際上放在權利、金錢的麵前,“真愛”似乎都變得諷刺起來。
“楊家人你們倒是一個個給我提拔起來了?挪動公司的錢?那不是幾千、幾萬塊!那他媽的是三千萬!”傅國棟不顧形象開始罵,“傅鉞你他媽的怎麼敢?老子談成一個合同才幾千萬!你們倒好,幾個楊家的畜生直接把公司搬空了?”
傅氏不至於這樣就被搬空,但這不過是傅國棟看得前幾頁文件,而親手整理全部內容的林珂清楚地知道,那文件裡不下十五頁。
——嘖,楊家人,貪心不足蛇吞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