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這個自稱是修的alha似乎很喜歡身體接觸,像是一個皮膚饑渴症的患者似的,總是喜歡用掌心丈量伏姣的肌理,感受溫熱的肌膚下跳動的血脈,甚至還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真神奇……你的身體好溫暖。”
“我想叫你姣姣——姣姣,再給我摸摸吧?”
“是熱的,也是軟的,你好像新生的幼兒,脆弱至極。”
“姣姣,你會怕疼嗎?你的皮肉這麼軟,一定挨不住疼……”
……
諸如此類種種,伏姣聽著還有種毛骨悚然的顫栗——修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意外的天真懵懂,像是一個孩子,對未知的事物充滿了好奇與探索,他的目光清透地叫伏姣一眼就能看出想法——這個alha在由衷地好奇著少年的身體,不含情欲,隻是單純的、想要剖析的好奇。
伏姣縮了縮肩膀,屁股下的內內上的蕾絲花邊還有點兒磨肉,“你不也和我一樣?摸你自己就好……”
“不一樣。”
說這話的alha很認真,他眼裡還是久久沒有散去的猩紅,早就外溢的精神力觸須小心翼翼地向著伏姣靠近,“你是軟的,而且很香,讓我有種饑餓感。”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饑餓了。”
伏姣暗道,怎麼回事?世界隱藏的細節該不會是反派性情大變開始吃人了吧?
他有點怕,畢竟在妖精界,有些妖為了變強會真的吃下去同類,且單看alha的神情,伏姣都不覺得對方是在撒謊。
小茉莉害怕極了,他打算等有機會了好好問問係統,“你、你會吃了我嗎?”
“嘖,”修忽然笑的邪佞,抬手捉住少年的下巴,將人拉向自己,“當然……”
說著,他張嘴含住了伏姣的腮幫子,明顯的虎牙還墊著少年腮邊的軟肉來回研磨。
伏姣……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到哪裡去?
等他從男人的嘴裡掙脫後,白嫩的臉上一片紅暈,還印著alha明晃晃的虎牙印子。
伏姣有億點點無語。
“你是小狗嗎?怎麼還隨便咬人?”雖然並不疼,但是在修真的張嘴含住伏姣臉側軟肉的那一刻,他還是有些恐懼——不過好在他想象中撕扯血肉的恐怖血腥場景並沒有發生。
但是,伏姣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迷茫。此刻麵對反派,不論是阿爾文還是修,他們的精神力都強大的可怕,因此係統是萬萬不能隨意暴露,可伏姣對眼下的狀況充滿了未知,竟是連周圍可以詢問的對象都沒有。
於是兩眼一抹黑的小茉莉隻能全然靠自己摸索了。
修在牢房裡呆著無聊,他的精神力觸須早就像個八抓魚似的纏在了伏姣的身上,以至於小茉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騷擾他,時不時就撩撥他的發絲、圈住他的手腕,像是某種靈異事件。
直到他遲遲想起這個世界具有精神力觸須這件事。
“修……是你嗎?”
“什麼?”打著嗬欠的alha好整以暇地盯著少年,看著對方不厭其煩地撥拉自己的脖子、手腕。
“在碰著我的東西,是你的精神力觸須嘛?”雖然還記得自己的計劃是要“勾引”反派,可是伏姣卻不知道怎麼麵對修。
明明修看起來似乎更加好說話,周圍總有種玩世不恭、野性隨意的氣勢,但伏姣就是莫名覺得危險;甚至在他眼裡,冷冰冰的大直男阿爾文都要比修更好相處。
——因為伏姣在修的眼裡看不到絲毫屬於人類的情緒。
確切來說,修似乎對什麼都很好奇,他猩紅的瞳孔卻是完全的漠然,那時一種無機質的眼神,對萬事萬物麻木不仁。
伏姣甚至覺得即使自己真的死在修的麵前,想必這個男人隻會可惜歎口氣,然後真的開始研究他的屍體。
和修的相處猶如懸崖上走鋼絲的雜技師,伏姣看似輕鬆,其實每一步都緊繃著神經。
“是啊,”修懶洋洋道,“它們很喜歡你哦!”
說著,伏姣就感覺到又有幾根清涼的精神力觸須順著他的褲腿鑽了進去,還有甚者調皮地彈了彈他的屁股。
伏姣……
這簡直就是老流氓加老色批的升級組合!
修摸了摸下巴,忽然湊到了少年身邊,再一次如法炮製地握住了對方的手腕,用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擦,“好好在這兒呆著,我……”
幾乎是瞬間,修眼裡的紅色褪去,他的神色在刹那間恢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