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星盟裡,在那些律法還不健全的年代中,很多beta、oa都是死於alha們的精神壓力,死狀淒慘,七竅流血,更有甚者內臟都是破碎的。
伏姣知道,如果自己一直陷在這種境況下,他的結局可能不比阿讓好到哪裡去。
多德近乎沉迷地看著少年,他喜歡純白被摧殘的模樣,讓他想起來被圈養在籠子裡的鳥雀,一把就能被捏死。
他由衷愛著施虐與血腥。
“小家夥,孤身一人來荒星,就要做好準備。”
他笑得惡劣,眼前美味的小點心讓他徹底忘記了阿爾文的威脅。
男人身上的精神力一股一股衝擊著伏姣,像是冰冷黏膩的觸手,一圈圈纏繞在少年的身上,惡心且難忍。
“不!放開……彆碰我!”這一次伏姣是真的害怕了,麵對一個殘暴的alha,他全然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
而精神世界裡的係統也乾著急,小兔子拔掉了一撮毛後,一臉痛苦地決定“以身犯險”,它打算用自己的功能影響反派,讓他能及時發現牢房裡的變故。
正走在長廊裡的阿爾文一臉冷漠,他心裡還在思考著有關於那個beta的事情。從獄警那裡,他早就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伏姣。
姣,他知道,在過去的學生生涯中,古地球的語言文字裡有“姣”的記載,倒是與“嬌”無異。
阿爾文想,這名字簡直就是為少年量身定製,畢竟還有那個beta能比對方嬌?
正走著,他忽然腳步一頓,皺起了眉頭。
——阿爾文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精神力波動,非常的焦躁恐慌,仿佛在無聲地想要提醒他什麼。
“怎麼回事……”他喃喃,與此同時心裡的不詳也越來越大。
那股精神力還在鬨騰著,alha沉著臉,忽然轉身大步往自己的牢房去。
本來還是走著的,可走了沒幾步他就徹底跑了起來。
——那一刻,他心裡也被感染的恐慌起來。
當阿爾文回到牢房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大開著,而屋裡本該睡在床上的少年卻不見蹤跡,至於空氣裡還飄著一股腥氣的海味兒。
“多德……”
alha目光“嗖”地陰沉,緊握的拳頭預示著他不平靜的內心。
他立馬轉身跑起來。
要快點、快點,再快點!
阿爾文清楚地知道多德對待獵物的手法,可以用殘忍二字悉數概括,在多德的眼裡,beta和oa似乎都不配為人,隻是他泄欲的奴隸。
瞬間,男人的心裡充滿了恐懼,他害怕自己去了會看到滿眼的鮮血,或是奄奄一息的少年。
當多德的牢房近在眼前時,他幾乎是衝著上去一腳踢開了門。
嘭!
門板碎裂,同時阿爾文也目眥儘裂——
狹窄的床上少年被綁束著手腳,身上輕薄的衣衫早就被撕扯成碎片。
少年臉頰上是不正常的紅暈,下巴上、肢體上有青紫的掐痕,狼狽地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而多德正半趴在床上,手裡捏著褲帶腰準備進行下一步。
隻是他沒有機會了。
不到三秒的時間,原本對著弱小懲惡的alha被阿爾文踹得跪在地上發抖,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打濕了冷色的地板。
這一刻的阿爾文是冷漠甚至殘酷的,眼裡的猩紅一明一滅,來回閃爍,“不是什麼人你都能碰。”
他如同深淵的惡魔,把多德的指骨儘數踩裂,並一腳廢了那人的孽根。
多德瑟瑟縮縮在角落裡忍著疼意不敢發聲,阿爾文收回視線,小心翼翼上去,近乎輕柔如風,“你……你還好嗎?”
可是被嚇到的少年隻是縮在床角發抖,潔白的手臂上滿是青痕,看得阿爾文眼眶發熱。
——若是他不出去,是不是就不會發生眼前這一幕了?
身材高大的alha此刻像是對待一件珍稀的瑰寶,他小心地用自己的精神力和信息素覆蓋了室內屬於多德的氣息,並一點點試探地靠近,直到用自己的觸須貼在少年的指尖上。
頃刻間,瘦小的少年一怔,他顫著手指,忽然撲倒了阿爾文懷裡,眼裡茫然且簌簌落著淚水,壓在嗓子裡的嗚咽又弱又小,像是風雨中備受冷落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