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廢星之上也不全是垃圾,在經過了低階蟲族的整理後,它們早在定居此地的時候修築了一個埋藏於地下的洞穴,比起地麵上的荒蕪灰暗,洞穴中倒是更加溫暖明亮。
蜂類蟲族用金黃的蜜鑄成了半透明的巢穴,更有蟻族大軍忙活那四通八達的隧道,在整個洞穴的中心則是唯一裝潢奢華的地方——華麗的簾幔和絲絨的地毯,彩色玻璃桌上擺放著精美的花瓶,還插上了廢星上及其罕見的鮮花。
中心的大床被床簾緊密的圍著,看不到一絲縫隙。
附在洞口的簾子被掀開,一赤裸著胸膛的年輕alha走了進來。
他身材高大健碩,每一塊肌肉都是剛剛好的模樣,發絲微揚,頭頂的觸須豎立著,從眼尾到耳後乃至於肩胛附著一層金屬灰的硬殼。
骨翼從他身後伸出,半垂在地麵上並微微收攏,鋒利充滿了威脅性的尾鉤乖巧地落在腿間,唯有尾巴尖像是怕挨著地麵而稍稍翹起一個弧度。
男人渾身都是野性的魅力與性感,他悄無聲息地走來,掀開一側的床簾坐在邊上。
床的中央有個小鼓包,正是睡得小臉發紅的伏姣。
少年懷裡抱著被子,白嫩嫩的腿伸出半截,暈粉的腳趾夾著被單,純真無邪。
alha從褲兜裡掏出了一鮮紅如血的珠鏈,並一手輕柔地捏起伏姣的一隻足踝。
熟睡的小茉莉毫無所覺,直到他感受到了腳腕上的一抹微涼。
“唔……”輕輕哼出鼻音,他揉了揉眼睛才將視線聚焦在男人的臉上,“修?”
“不是。”alha搖頭,懲罰性的低頭在少年白嫩的腳背上咬了咬,立馬出現了一道紅痕。
“嘶,癢癢呀!”伏姣縮腳想笑,卻被男人扯著往懷裡拉。
alha問“姣姣說我是誰?”
“阿爾文……唔、彆咬啦!你是阿爾文!”
“姣姣竟然還認錯我,是該好好長長記性!”
“你們都長得一樣,不說話我怎麼能認出來?”尤其在這昏暗的床簾之內,伏姣真的不是很能看清男人的眼裡是否有猩紅的顏色。
“嘖,姣姣不承認。”阿爾文輕笑,半是玩鬨地提起少年的足踝,一路從腳尖吻到了膝頭。
等伏姣好不容易拖著圓潤小腹逃離男人的魔爪後,他從腳趾到膝蓋上全是新鮮的吻痕,一個挨一個,清晰可見alha的占有欲。
伏姣跪在床上,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扭頭看自己腳腕上鮮紅的珠鏈,“你給我戴的什麼啊?”
“是納雅星球上最稀有的礦石——血晶。”阿爾文溫柔地將少年掐腰抱到自己懷裡,他的手輕輕握著對方戴了腳鏈的足踝,“在蟲族,每一個求愛的雄蟲,都必須自己去尋找血晶,唯有找到了,才能對著心儀的對象說出自己的愛意。”
“可、可是納雅星不是變廢星了嗎……”伏姣看著腳上的鏈子,心裡滿是喜愛。
“這是我在最後一戰中意外獲得了,那時候覺得很有紀念意義就一直留了下來,這幾天正好串成了腳鏈送給你。”
伏姣的皮膚很白,而血晶很紅,兩者配在一起更是有種濃豔的熱烈。
雪膚紅鏈,隻是很簡單的搭配,卻又純又欲,讓阿爾文幾乎移不開視線,“真好看,姣姣喜歡嗎?”
“當然喜歡,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但是我什麼也沒有送給你……”伏姣歪頭。
阿爾文並不這樣覺得,“姣姣,你的到來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禮物。”
少年臉紅,眼神飄移就是不敢看男人的臉。
片刻,他扭捏道,“我可以摸摸你的觸角嗎?”
其實那天第一次看到男人頭頂的那對小觸角,伏姣就已經蠢蠢欲動了,要不是那個時候阿爾文身體虛弱,小茉莉肯定早就一把rua了上去。
——心癢難耐啊!
阿爾文臉色微變,神情有些耐人尋味,“如果你想的話。”
“當然想了!”說著伏姣半跪在男人腿間,直著身體探手握上了那對觸角。
這觸角是一種奇異的青綠色到銀色的漸變,下端發綠,上部則銀光閃閃,頂端微微鼓起一個小包,放在一個大男人的頭頂還有些詭異的可愛。
至於它們摸在手裡的觸感有些冰涼軟綿,當伏姣收攏手指的時候,小觸角還會勾著他的手指輕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