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是大著肚子接受王後加冕儀式。
就在慶典的當天,這是一個被阿爾文和修同時隱瞞的驚喜。
當男人結束了演講後,在那一個公之於眾的吻的瞬間,漫天炸開了白日焰火,禮花彈射,更有侍女拿出了象征了王後地位的手杖和王冠。
接受王後加冕時伏姣本該是半跪在地的,但他挺著肚子多有不便,即使沒有身孕一說,阿爾文也絕對不會同意讓自己的小茉莉受累。
於是,身材高大的alha將他的小新娘抱在了屬於君主的座位上,俯身親手為少年戴上了璀璨的冠冕。
那一刻阿爾文和修近乎重合,“姣姣,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們在人群中擁吻,他們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他們是整個星際都為之羨慕的眷侶。
阿爾文將聯邦一半的權利賦予的伏姣,對於任何人來說這是難能可貴,甚至引得眾人貪婪爭奪的。
可伏姣並不在意,他得到了一半的統治權,卻也還是和過去一般,他可以像是阿爾文小心翼翼養護的菟絲子一般依賴著男人,也可以與對方在茶餘飯後談論星際中多變的政治……
他可以柔弱也可以堅強,他與阿爾文在某種程度上是最完美的互補與契合。
整個星際都因為阿爾文的舉動而嘩然,即使在這個時代oa再珍惜,但對於大多數alha來說,他們隻是貌美的花瓶,是擺在高架上的奢侈品,是能夠帶出去炫耀的伴侶,也是緩解他們易感期的特效藥……
縱然alha離不開oa都是事事隻能依附旁人的嬌弱存在,不自立、不自強,沒有主見、隨波逐流,近乎詮釋了古地球中的“未嫁從父”、“既嫁從父”、“夫死從子”……
而獨立自主的oa少之又少,但大多取得了驚人的成就,而阿爾文的母親便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至於如今,創造奇跡的oa怎麼能夠不被記入史冊呢?
因而,bate、oa們羨慕著君主和王後的愛情,他們甚至在幻想若是自己能夠將王後取而代之,又會是怎麼樣的美好呢?
隻是這僅僅是幻想罷了。
在作為王後的第二個月,伏姣生產了。
那天半夜小茉莉剛和修胡鬨了一番,香腮汗濕,頰邊染著薄紅,發絲也濕漉漉地粘在脖頸上,整個人透出一種出水芙蓉般地薄豔,勾得修豎瞳緊縮,又開始蠢蠢欲動。
正當修再次餓虎撲食的時候,被alha的尾鉤禁錮住的少年忽然驚呼出聲——
“咿!”
嚇得修一激靈,立馬坐正,急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壓著你了?”
“不、不是……”伏姣哆嗦著唇瓣,他仰身靠在軟枕上,雙臂撐著床,屁股微微懸空,結巴道“好、好多水……”
修伸手一摸,立馬慌了,“養護蛋蛋的營養液流出來了,應該是快生了……”
雖然男人從理論上知道蟲族的母體生產蟲蛋並不會有疼痛,但等真的到了這一刻,他心裡難以抑製地湧上了很多擔心與害怕,“寶貝彆動,我去喊醫生!我馬上來……”
“誒!不是,等等……”伏姣撐著身體的手有些麻,便小心放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洇濕的營養液上。
“姣姣彆怕,你先呆著……”修急慌慌衣服都顧不得穿就赤腳下床準備去喊醫生。
“修!站住!”小茉莉卯足勁兒喊了一嗓子,這才製住了著急忙慌的alha。
男人是肉眼可見的無措,倒是伏姣一臉淡定,還掀開了半截被子,“你過來摸摸。”
修?
不知所措的修上去,被伏姣抓著一隻手放到了被窩裡。
粗糲的大掌先是摸到了一手濡濕,隻是還不待他說什麼,下一刻一暖烘烘帶著潮氣的觸感貼在了他的皮膚上。
——圓潤光滑,溫熱細膩。
修瞪大了眼睛,一點兒沒有平時的模樣,“這……”
比起alha,小茉莉平靜地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是我們的蛋蛋,剛生的。”
伏姣從修那裡得知生蛋並不會疼,一開始他隻以為是誇張的說法,但直到自己真的經曆了,他才明白什麼叫做“水到渠成”、“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