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這一回伏姣從公寓搬到了自己在外麵的另一套彆墅裡,也就兩層,整體是簡約風格,以黑白灰三色為主,偶爾擺放著幾個暖色的小裝飾,為室內增添了幾分溫暖與和諧。
彆墅有兩層,一樓是客廳、餐廳等,至於二樓則是大臥室和書房,本來在隔壁還有個客房,但早就在幾年前被伏姣叫人與主臥連通。
此刻正是上班時間,大臥室裡靜悄悄的,隻能偶爾聽到一兩聲書籍翻頁的動靜。
窗口的榻榻米上,正坐著一垂腳看書的青年,蒼白的皮膚上零星有幾個鮮紅的吻痕,頭發淩亂,脖子後的紋身若隱若現,倒是藏在睡褲褲腳下的金屬細鏈在陽光下一閃一閃,彰顯著存在感。
被禁錮在臥室裡的青年正是季庭寒。
隻見季庭寒看了兩眼書,又將其反扣在榻榻米上,深深歎了一口氣。
自從那日他被伏姣接回家後,便過上了這般“水深火熱”的日子——大男孩自是因為之前好些年的分彆心裡還憋著氣,即使知道情況使然,但因著季庭寒一開始的躲藏隱瞞,這點兒怒氣便一直壓抑到現在,直到所有的事情解決,這才有功夫好生“教訓”季庭寒一頓。
而伏姣教訓季庭寒的法子就是將人鎖在了彆墅裡——每天回家後,容貌俊美、身體性感的男人隻穿著一層布料輕薄的浴袍躺在床上辦公,時不時撩一撩浴袍、勾一勾腳背,露著巧克力色的小腿,任由那布料逐漸滑了上去,連帶著線條優美的大腿乃至於更深的幽密也暴露在季庭寒的眼裡。
那是如同西方古老油畫般的質感,帶著昏黃的曖昧與隱晦的纏綿,讓沉悶的氛圍逐漸染上了桃色,勾的季庭寒心潮澎湃,不單單腦子裡充斥著各種淩亂絢爛的想法,連帶著身體也被引誘地蓬發出衝動與癡妄。
但這是懲罰,而非獎勵。
往往這個時候季庭寒都是被鎖鏈束縛著腳腕坐在不遠處的小床上,以鎖鏈的長度他甚至難以到達伏姣的身邊,隻能眼巴巴瞧著充滿誘惑的愛人隨意地露出肌膚,在昏寐的燈光下蕩出一波波巧克力的香甜。
季庭寒已經在彆墅裡住了兩周了,而這十幾天的狀態可謂是出奇地一致——看得見、吃不上,即使被伏姣勾的欲火難耐,即使伏姣自己也情翻欲湧,但卻絲毫不會心軟,便是用那粉粉嫩嫩的小玩具自己消遣,也堅決不讓季庭寒靠近、碰觸。
“唉……”
深深歎了口氣,季庭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手裡的書扔在了榻榻米上,整個人都顯得有幾分生無可戀。
季庭寒自然是知道伏姣因為什麼生氣,可是他卻不大知道自己該怎麼哄,正當他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樓下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他腳上的鏈子頂多支持他去臥室裡的衛生間,至於旁的則是想都不要想。
不到十分鐘,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來人是伏姣。
像是往常一般,男人將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西裝一件一件褪了下來,動作緩慢優雅,絲毫不顧及那個在他背後目光灼灼、一寸寸流連在巧克力肌膚上的青年。
感受著身後熾熱的目光,伏姣輕微勾唇。
——他是故意的。
“姣姣……”
季庭寒頗有些委屈巴巴,眼神流連在男人被睡袍遮擋住一半的肩胛上,被那旖旎勾得眼睛發紅,恨不得立馬化身為狼撲上去。
“乾什麼?”男人冷酷而漠然,似乎一點兒看不到季庭寒早就興奮起來的模樣。
“姣姣,我想抱抱你。”
“那就想著。”伏姣已經換好了睡袍爬上床,半塌著腰伸手從床頭櫃裡摸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玩具。
季庭寒眼睛更加紅了,喉結上下滑移,啞聲道“姣姣,那東西怎麼能有我舒服?姣姣想要什麼都說出來,我可以滿足你……”
“你?”伏姣挑眉,烏黑的瞳孔裡閃爍流光。
“嗯,我可以做姣姣的玩具。”季庭寒皮相極好,此刻故意勾引,便柔軟了眉眼,薄唇微抿,鼻骨上的紅痣鮮豔明麗,像是一汪簇擁在水裡的紅梅。
伏姣勾唇,心道時間差不多了,就是他自己也快熬不住了。
於是他起身,解開季庭寒腳上的鐵鏈,將人推到在大床上用領帶拴住了手腕。
伏姣跨坐在青年的腰腹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你說的要做玩具,那就乖乖的、彆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