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日子似乎就這麼過得平平淡淡,伏姣在將影門移交給姬丞嵐後,依舊是被束在盤龍殿之內,平日想去哪裡都必須有陛下親自陪同,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仿佛就卡在了那裡,不進不退。
秋獵那次因有人意圖刺殺帝王,加之有影門插手,暗中策劃之人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落得好,還打草驚蛇被姬丞嵐揪了出來——那是姬箜的五弟姬轅身下的爪牙,同時也是當年姬箜中毒的幕後黑手。
在原故事線中,對於姬箜中毒早逝隻用寥寥幾字帶過,因此伏姣從不知道暗中還有這人的存在,若不是這次姬轅又想著拉新帝下馬,恐怕也一直不會被發現。
伏姣從姬丞嵐口中得知,其實姬轅早幾年就已經在暗中部署了,隻不過他的目標一直是坐上了皇位的姬丞嵐——那是新帝還在塞外打仗的時候,軍隊中有姬轅插進去的奸細,若不是姬丞嵐感知危險敏銳,恐怕要吃好大的虧。
當年奪嫡之爭姬轅敗給了姬箜,其母親齊貴妃被誅殺,他在舊部的掩護下逃走,但一直不曾歇下重奪皇位的心思,甚至可以說是瘋魔,因此才在姬箜登基後明裡暗裡設計針對;但姬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姬箜因中毒而死,可後麵還有個姬丞嵐等著繼位。
於是這一次他又將矛頭指向了姬丞嵐,本以為新帝去打仗會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卻不想姬轅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將把柄送了上去,辛苦兩年非但沒有把人殺了,反而暴露了很多機要,這才在秋獵一事上敗得徹底。
對於姬丞嵐來說,姬轅的事情並不能引起什麼轟動,按理處理後姬丞嵐便又將心思放在了他家先生身上。
深秋天氣冷了很多,前夜剛剛結束一場秋雨,空氣裡涼絲絲地夾著一種清透,伏姣在屋裡也披著絨毯,坐在羅漢榻上翻閱話本。
姬丞嵐剛下早朝就往盤龍殿來,跨門檻進來的空隙就看到了將自己裹在毯子中的九千歲,對方那一頭如月光般的白發又長又順,蜿蜒鋪陳在軟塌之上。
“先生腿還疼嗎?”雖是詢問的話,但姬丞嵐卻很自覺地坐在矮一層的腳踏上,把伏姣藏在毯子裡的腿摸出來放在自己膝頭,小心翼翼挽起褲腳,露出了那一雙蒼白無暇的腿。
伏姣深深一歎,無奈道“陛下,你真的不必如此。”
對於姬丞嵐的感情,伏姣心裡是很複雜的,就像是之前所想,每日有一個俊美體貼的人守護在身邊不心動很難,可是伏姣自己又跨不過去心裡那一關——當兒子養的反派變成了情人,怎麼想都不合理啊……
這種心理上的跨度非常之大,導致每一次伏姣看到來獻殷勤的反派,總感覺自己是一頭狂吃嫩草的老牛,為老不尊也不過如此。
但他不能否認,自己在姬丞嵐這樣天天噓寒問暖的態度裡逐漸軟化,甚至伏姣認為自己就是個渣男——天天吊著人家、不明確拒絕追求者的示愛,心裡優柔寡斷享受著溫暖的同時卻不曾自我付出,所以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伏·自以為渣男·姣,“陛下,真的不用這般……嘶!”
捏著九千歲膝骨的手緊了一寸,姬丞嵐笑眯眯道“可是朕願意。”
他的按摩手法日複一日地精進,捏著沒兩下伏姣原本發涼的下肢就熱了起來,“先生,其實你不用想太多,若是不討厭朕,便敞開了懷抱接受朕的示好,一定物超所值。”
姬丞嵐知道伏姣心裡在意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關係的轉變、前朝的議論,可姬丞嵐不怕,他不過是因為先生憂慮這些才壓下了心裡的衝動,不然早該在秋獵之前就扯著伏姣進行到最後一步。
但他忍住了,尊重伏姣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便是為了先生心甘情願的答應。
姬丞嵐本以為上一次秋獵會是一個機會,但他顯然小看了伏姣在此事上的執著,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他的決定,或者可以說在有關於伏姣的事情上,姬丞嵐總是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執著。
總歸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磨著先生答應,且姬丞嵐有預感——不論時間多久,最後他的先生一定會讓他得償所願。
“所以,先生隻要放心享受就足矣,剩下的交給朕……”
正如姬丞嵐所說,他自己攬下了前朝的諸事——
承德八十一年冬,雍德帝前往浮山寺祈福,得聖僧指點,道帝王命格有血煞之氣,但幸有宮中隱含鳳命之人的中和,得以維持太平。對此滿朝嘩然,上奏帝王尋此女並娶其為後,以保天下大吉。
承德八十二年春,竟查證得鳳命之人實為當朝九千歲,眾臣驚異,奈何鳳命珍貴,此前未見,有臣子委婉詢問聖上是否喜歡男子,更有臣子大膽提議迎娶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