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凱爾羅宮殿被明亮籠罩,他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整個人栽在床尾,身上裹著一層柔軟的被子,活像是條放棄掙紮的鹹魚。
——救命!為什麼我喝醉以後會做出這種事情!
小茉莉巴掌大的臉被捂在被子裡悶得通紅,可即使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他也不願意出來。
這一刻,伏姣恨不得他自己是醉酒斷片的人,而不是在清醒後清清楚楚地記著全部的事情——昨個晚上,喝醉了的他像是哼哧哼哧找奶吃的小狗崽子,扒拉在奧汀的身上,嘴巴裡一刻不停呼喚著男人的名字,可偏偏舌頭、牙齒調皮地厲害,一個勁兒地嘬著反派脖子上的皮肉,甚至還因為對方的阻止而哼哼唧唧地撒嬌哭喊。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伏姣還不至於羞恥到如此地步。
他清晰地記著,自己在好不容易被奧汀安撫地睡下後,沒多久因為做了一個吃烤雞的夢,便又撒歡地醒來,酒意上頭,感覺看什麼都是雞腿,便又弄醒了反派,張著嘴含糊說要吃雞腿。
大晚上的,奧汀倒是有法子給小家夥弄來雞腿,可偏偏伏姣醉著酒,想吃雞腿也不過是借著酒意撒撒嬌潑,嘴裡嚷著急,可一看奧汀準備起身便又手腳並用,死死纏住男人,像是一株生命力頑強的菟絲花,拱著小腦袋在奧汀的懷裡找雞腿。
最後無法,就是反派也奈何不了撒潑的小茉莉,隻好將人牢牢地禁錮在懷裡,側身蓋著被子,以“武力”鎮壓,得到了一隻眼巴巴、淚汪汪的蠶蛹寶寶。
當然這並不是結束,而是開端——暈暈乎乎還沉浸在酒氣中的小茉莉心裡覺得不服,便蹭著奧汀的胸膛“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這下,伏姣終於如願以償地吃到了雞腿。
“醒了?”就在小茉莉還沉浸在羞恥回憶中,性感的男聲響起,隨後是一陣窸窣,蒙在少年身上的被子被扒拉出一個縫隙,正好露出了毛茸茸的小腦袋。
剛從黑暗中脫離,伏姣就看到了一大片蜜色與銀色交織的胸膛,皮肉和金屬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隻是在健碩性感的左胸口上有一紅紅的牙印,就單單看那排列整齊的小齒痕,就知道這人牙口不錯。
奧汀見懷裡的小家夥盯著自己的胸膛看著一臉糾結,也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上的烏龍,那一口咬得雖然印子深,但並不是很疼,隻得惹得他大晚上哄睡了小少年後又洗了很久的冷水澡。
“怎麼,還想吃雞腿?”
“不、不想!”
伏姣聽在耳朵裡一個激靈,立馬搖頭拒絕,但還會半眯著眼偷偷瞧男人胸膛上的牙印。小茉莉不由得暗自慶幸,好在他即使醉了張嘴咬人也是挑對了地方,若是他一個沒注意,張著嘴巴咬在了男人另一側嵌合著金屬的胸膛上,恐怕幾顆嫩生生的小白牙都得崩地細碎,到時候可找誰去哭啊!
又被抱在懷裡的少年皺著鼻頭嗅了嗅,聞到了沐浴露的味道,他側臉蹭在奧汀的懷裡,自然也感受到了對方冰涼冒著水汽的肌膚。
伏姣嘟嘟囔囔道“大清早的就洗澡啊……”
“嗯,”奧汀的手指輕輕落在少年的太陽穴上按揉,聲音溫柔地不像話“還不都怪你。”
被按得非常舒服的小茉莉腦子還不清醒,也不思考一下就追問道“哪裡怪我?我又沒弄臟你……嘶!主人乾嘛咬我!”
猝不及防被男人偷襲著咬了耳尖的小茉莉不服氣,正張牙舞爪地準備為自己找場子,就對上了奧汀隱含深意的目光。
“乾、乾嘛這樣看我……”伏姣結巴。
“姣姣,我是個男性。”這句話說的彆有深意,奧汀將光溜溜的少年從被窩裡揪出來,抱著人又是伺候著穿衣、又是架在胳膊上帶著去洗漱,任由懷裡這個腦子還不大清醒的小家夥歪頭思考那一句話。
大約是酒精的後遺症,直到被奧汀抱著擦乾淨臉,伏姣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句“我是個男性”表達了什麼意思。
想通的瞬間,小茉莉又紅了臉,眼眸水潤飛著風情,一下又一下地往奧汀的下腹瞥。
“看什麼呢?”星聯大帝可不會錯過小家夥的舉動,他並不明說,隻是伸手捏著對方的下巴,在和伏姣對上視線後,才意味深長道“怎麼這麼好奇?”
伏姣佯裝無辜地眨眼,隻可以這一刻奧汀不吃他這一套,反問得寸進尺,“姣姣剛才是想看什麼呢?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沒、沒看什麼……”難道他還能說自己好奇小小奧嗎?
“真的?”奧汀見小家夥耳朵通紅,倒也沒多逗弄,隻是帶著人去用早餐。
隻是在抱著少年走路的間隙,男人呼出的熱氣灑在伏姣的耳根,“不記得該叫我什麼了嗎?”
“奧、奧汀?”
“嗯,真乖。”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伏姣明顯感覺到反派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了些微妙的改變,可是每當他想要去尋找改變的源頭時,卻總是一無所獲,甚至還會認為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真的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