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因為這裡學生甚少,因此宿舍樓也隻有兩棟,男女性彆分開,伏姣和謝承都是住在南麵的那一棟樓裡。
原先謝承在南洋訓練營學習的期間裡都是他獨自一人住著,寬鬆的兩人間被他住成了獨臥,盥洗室也具備,雖然白天的訓練苦了點兒,但日常生活的水平還是可以保障的。
此刻謝承已經抱著懷裡的小人魚上了樓。
他的宿舍裡很簡約,甚至可以說有些樸素,幾乎沒有什麼生活氣息,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是訓練營一開始下發的軍綠色,灰撲撲地不像是一位少年的住所,倒是同那監牢有幾分相似。
謝承將伏姣放在了自己早就鋪好被子的床上,小心翼翼把他的大尾巴裹著毛巾擔在上麵,“你先坐著,我給你收拾床。”
在他床位的正對麵是一張隻有框架、床墊的單人床,此行帶來的行禮早就被工作人員提早放在了床頭邊。
伏姣乾脆抱著尾巴看謝承收拾,他自己現在站立不行、走路不行,就是想幫忙也於心無力,還不如乖乖待著不給彆人添亂。
於是他便心安理得地從背包裡扯出一袋薯片開始“哢嚓哢嚓”。
謝承手下鋪著床,耳朵裡聽著那猶如小倉鼠一邊的動靜,甚至還愈演愈烈,不由給氣笑了——自己在這兒辛辛苦苦給鋪床,對方卻晃著尾巴吃零食,簡直就是小白眼狼!
這般想著,謝承放出了自己的長尾巴,一下卷走了小人魚手裡的薯片桶,勾唇抱臂,“小沒良心的,就乾看著我在這兒收拾?”
說著他伸手捏住了小孩的臉頰。
對於謝承來說,捏是他的幾大愛好之一——那綿軟的觸感像是滑膩的牛奶布丁,不僅捏著舒服,貼近聞起來也有股香香甜甜的滋味,真不愧是他喜歡的小人魚。
“那我又幫不上什麼……”伏姣將自己的臉蛋從謝承的手裡拯救下來,他揉了揉側臉歪頭作思考狀。
“唉……”伏姣小聲歎了口氣,他掀開了尾巴上已經有些乾了的毛巾,亮出了茉莉白色的魚尾,隨著尾尖的輕翹,半透明薄紗般的尾鰭也綻放著流麗的光芒隨之蕩漾。
“給你摸尾巴。”
十一歲的伏姣身量一米三多,但變作了人魚形態則差不多超過一米六,魚擺輕薄,小心地蹭了蹭謝承半垂在身側還卷著薯片桶的尾巴。
“剛才不是還不給我摸嗎?”謝承故意。
“那你最後還不是摸到了?還欺負我說要把我扔下去。”
謝承選擇性耳聾,故意忽略了伏姣說話的後幾個字,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抬手就將自己日思夜想的魚尾巴抱在了懷裡,“尾巴伸過來我再摸摸。”
小人魚的尾巴正好被謝承抱著放在了大腿上,微涼的觸感透過透過褲子傳遞到了腿上,讓謝承忍不住翹了翹自己的豹子尾巴。
謝承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他抱著尾巴好一頓rua,直到小人魚癱在床上顫著尾巴尖尖求饒才堪堪罷休。
“乖乖坐著,我繼續給你收拾床!”吸夠了人魚的謝承精神奕奕,下就收拾好的床鋪,隨後又是逮著伏姣一頓摸,仿佛是充電一般,連帶著將整個屋子都收拾了一遍。
半小時後,伏姣瞧著地麵鋥亮的宿舍,不由得向謝承比了一個大拇指。
因為是第一天來訓練營,主要就是為了讓謝承和伏姣適應,真正的課程會在三天以後開始,此刻拿著自己課程表的伏姣一臉苦澀,“怎麼這麼多課呀?”
一張a4的紙上印著周一到周末的表格,幾乎每個空裡都有不同的安排,伏姣瞧著那密密麻麻的課程,忽然感覺未來黑暗。
“還好。”謝承倒是不怎麼在意,他在訓練營已經待了有段時間了,對於這邊的課程極訓練方式適應良好,“不過你這尾巴……到時候是不要我抱著你上課?”
“唉……”
說到尾巴的問題,伏姣深深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出了問題,總是感覺不到南溪所說一種“自然而生的玄妙感”,感覺抓不到,所以他在控製魚尾和雙腿之間的轉換就非常艱難,最經常有的情況就是好不容易變成了雙腿,然後沒能堅持幾分鐘便“嗖”地一下成了魚尾。
魚尾確實好看,但潛在的問題也多——處於生長期的小人魚尾巴敏感脆弱,時時刻刻需要呆在潮濕的環境下,這就是伏姣日常腿上蓋著濕毛巾的原因;再者他現在行動不便,去哪兒都得靠人抱著,總是容易蹭著尾巴,那種麻癢近乎令人戰栗的感覺伏姣可不願再體會。
不過說來也奇怪,如果摸他尾巴的人是謝承,那種排斥感會少很多,甚至如同被撓癢的小貓咪一般,又爽又舒服。
“誒,謝承你再摸摸我尾巴!”
就像是突然想起了,現在伏姣一回憶起被摸著尾巴的舒爽感,不亞於像是泡在溫度正好並且自帶按摩功能的浴缸裡,他翹著尾巴尖尖主動將魚尾放在了謝承的大腿上,眨巴著大眼睛,“謝承,再摸摸嘛?”
撒嬌誰能抵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