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和那力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延長假期,而在回程的路上,他則是將謝承帶了回來。
說來記憶恢複這件事情也很玄幻,在最後一天滯留在草墊上的幕天席地後,伏姣醒來時還迷迷糊糊伸著落滿吻痕的手臂尋求溫暖,便自然地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他像是前幾日一般小聲喚著“那力先”,卻被男人捏著腮幫子糾正——
“這回不是那力先,是謝承了。”
“唔……嗯?”
本來還暈暈乎乎的少年立馬清醒,他顫著睫毛雙手扒拉在男人的臉上,掌心下是微微冒著胡茬卻異常性感的下巴。
他結結巴巴道“謝、謝承哥哥……”
“嗯,”男人點頭,原先區彆於那力先的微小氣質變化在這一刻徹底融合,他是擁有著全部記憶的謝承,是貪婪地“吃”掉了那力先的謝承,“姣姣,辛苦你了。”
伏姣半仰著頭盯了謝承好久,才突然把頭埋到男人的懷裡,聲音發悶還這點兒忍耐到如今的哽咽“大騙子,你還說要等我成年呢?我都準備好等你回來告白的,氣球和蛋糕白弄了,我還背了告白詞呢……”
“難道沒有氣球和蛋糕就不給我告白了?”謝承捏了捏少年的小耳朵,把埋在自己懷裡蹭得亂七八糟的小點心刨了出來,“姣姣,現在可以給我一個告白嗎?”
伏姣被男人的架勢搞得一愣,但還是配合地跪坐在軟墊上,毛茸茸的腦袋上粘著草枝,肩頭披著一床軟被,零星的吻痕從後頸蜿蜒,直到隱沒在脊背之下。
他清了清酣睡一夜後還微啞的嗓子,從軟墊之外的草地上采下一把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小黃花,幾朵堆簇在一起,有種毛乎乎的可愛。
少年一手捧花,半跪在地上,雙臂艱難兮兮地夾著被子擋住了自己外溢春光的胸口——
“咳咳,謝承先生,請問你願意回頭看看你的小竹馬伏姣嗎?並願意轉身成為伏姣的男朋友嗎?我這是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請求,我會努力承擔一個男朋友該有的責任——掙錢養家、體貼愛人,等攢夠錢了就買房結婚,並且堅定這一輩子隻會愛你一個人!”
“嗯,我願意。”謝承接過那一簇簇開得燦爛的小黃花,將它們彆在了自己胸口的口袋裡,一手扶住了少年的後頸,修長有力的手指呈爪,好似瞬間就牢牢抓住了這條被他看著長大、暗中覬覦已久的人魚苗苗,“姣姣,有一點你說錯了。”
“什麼?”
“不用我回頭、轉身,因為我一直看著你。”謝承輕笑,他偏頭啄吻著少年的側臉,另一手揉捏著伏姣細膩纖長的手指,從指根到骨結,又漸漸地滑到暈粉的指尖,不住地摩擦著應該戴些什麼此刻卻有些光滑的無名指。
男人手上的繭子很厚,來源於他曾經的訓練以及後來需要保密的工作性質,整個手掌寬厚溫暖,有種乾燥且雄厚的力量,存在感十足,明明隻是最簡單的撫摸與拉手,卻叫伏姣有種下一刻自己就會被對方從指尖開始吞噬到肚子裡的緊張。
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令少年能夠意識到——他的愛人是一隻凶猛的黑豹。
男人低聲喃喃“我在等你長大,也在等你回頭看到我。幸好姣姣還沒有笨到連我這個可憐的暗戀者都沒有發現。”
被謝承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伏姣紅著臉反駁,“你哪裡可憐了?那時候整個訓練營的人除了我以外都知道你對我有心思,你這都是明戀了,一點兒不可憐!”
“不可憐嗎?可是我覺得可憐。”說著男人忽然張嘴在少年的麵頰上咬了一口。
“誒——你乾嘛又咬我?”
“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麵嗎?”謝承眯眼,腦海裡浮現出多年前的一幕,“那時候我就想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孩,好想一口吃掉啊……”
“啊喂!你乾嘛……唔!”
還沒起床洗漱的少年又被撲了回去,喜提戀人的謝承激動地像是個三百斤的孩子,挨著老婆擠擠蹭蹭,恨不得一小時有365分鐘然後儘可能地行使自己身為準丈夫、準老公的職責。
“姣姣,我有存款,房子也早就買好了,是按著你喜歡的風格裝修的,到時候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等我們回去就領證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領完證就舉辦婚禮,地方我之前看了好幾個,到時候回家以後姣姣再挑一挑,如果想出國蜜月也行,就是我得提前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