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覺得自己已經成了教皇大人豢養的金絲雀了,之前幾天還需要打掃衛生意思意思,自從那日被約瑟夫抱著在床上激情朗誦了一通彩虹屁坐穩後,他乾脆成了漂亮的小花瓶,連唯一打掃的工作也被剝奪,日常成為教皇大人身上的掛件,這種被抱上抱下的伺候甚至叫他有種自己真的是沒腿花瓶的錯覺。
今日又是教皇大人去參加每月一次會議,大清早就換上正式的衣服出去了,臨走前還按著伏姣的腦袋留下一個深深的吻。
被吻得差點兒窒息的伏姣在教皇大人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原本那點兒瞌睡也被驅散地差不多了,此刻他盯著淺色的床幔,呆愣愣地玩了會兒手指,又偏頭看了看窗簾外蒙蒙亮的天空。
算了,再睡會兒吧……
感受著身體上的酸軟,沒了瞌睡也硬要培養出瞌睡的少年一翻身,卷著被子縮在偌大的床中心,兩相對比越發顯得他嬌小可欺。
不知道又過去多久,當伏姣終於打著哈欠從被窩裡翻出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能曬到屁股上了。
“唔……舒服!”伸了伸攔腰的少年拖遝著步子起床洗漱,順便還聽到了來自係統的一則新消息。
姣姣!咱們節點已經過去啦!接下來怎麼安排?係統高興,雖然對於教皇奇怪的舉措有些難以理解,但能完成任務就是好事!
我也不知道。伏姣撓了撓頭,小聲道說實話,我現在感覺自己是個渣男。
之前給惡魔管家安塞萬當情人,現在給教皇約瑟夫當情人,偏偏他自己這個情人還當不久,心裡還惦記著反派利維坦,這麼一說不就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三心二意的海王渣男嗎?
沒有吧?對自家宿主有十級濾鏡的係統可不覺得,在它心裡姣姣就是純潔無瑕的小美人,又美又嬌又好騙,要不是每個任務世界的反派太過不要臉,自家這玉一般的小白菜也不至於真的被那非洲大野豬給拱了。
你不覺得嗎?換好衣服的少年站在窗口瞧著外麵的模樣,自從“被迫”成為教皇大人的情人後,他幾乎一步都不曾踏出過內廷,全部的活動範圍被局限在一處,自己所能夠接觸到的男人除了約瑟夫再無旁人。
伏姣咬唇解釋道之前在蒙迪斯莊園我和安塞萬那個了,現在又和約瑟夫那個……而且我們之間好像還有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且過了節點我還得去找反派,這還不夠渣嗎?
在以往的記憶裡,伏姣總覺得隻能和自己的愛人做那種身體上的負距離接觸,但此時此刻,他忽然發現自己可能是一朵淫蕩的小茉莉,不論是安塞萬還是約瑟夫,他竟然都能接受,這才是伏姣最受不了的地方。
係統想了想,大概明白了自家宿主的心思,它安撫道沒事,那姣姣就做個海王唄?反正我都支持姣姣!再說了,怎麼能怪你呢?都是那群臭男人主動湊上來的!
小茉莉能有什麼錯呢?小茉莉隻是太溫柔不懂拒絕罷了。
我覺得你說的有理……
伏姣摸著下巴,心裡那點兒對於前情人安塞萬的愧疚煙消雲散。
“誒?”正當他準備去約瑟夫的書房找幾本書看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一群教廷騎士壓著一鐵質馬車往裡去,“那是什麼啊……”
伏姣伸著腦袋試圖看得更加清晰。
教廷的騎士們一如既往穿著銀灰色的鎧甲,麵頰被遮擋,隻能看到黑黝黝的眼瞳。在他們的身後是被數條鎖鏈纏繞的金屬馬車,外壁全然被焊死的金屬包裹著,隻在頂端露著幾個用於透氣的空洞。
即使隔著老遠,也能看出騎士團們的如臨大敵,他們每個人都舉著巨大的劍守在馬車的四周,三兩步之間相互交替,生怕不小心放出馬車中那可怕的家夥。
誒!姣姣,是安塞萬!係統出聲,顯然它也很意外那被關在鐵質馬車中的竟然會是本該呆在蒙迪斯莊園的惡魔管家。
竟然是他?在過了節點後故事線又變得不受控製了……
誒?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伏姣頓了頓,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不過這點兒小插曲並不能影響他,我去看看……
於是在內廷裡當了快一個月多的宅男伏姣偷偷揣著教皇給他的令牌走到了室外。
之前被教皇大人拘著,那人就像是有皮膚饑渴症一般,總喜歡時時刻刻叫小男仆貼在自己的懷裡,尋常的親親抱抱根本不能滿足,這也是伏姣難以出門的最大原因——滿身的吻痕、酸痛的腰肢,走幾步都累得慌,誰還有那閒心勁兒出門?
加上約瑟夫不喜歡自己的小情人去見外人,伏姣便也歇下了心思,隻不過今日特彆,心裡惦念著突然到來的安塞萬,伏姣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偷偷摸摸拿著教皇大人的令牌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出門的時候伏姣專門套了一件教皇大人的披風,那大了不止一個號的布料落在他身上長地離譜,好大一截拖在地上,倒是正方便遮住伏姣的麵孔。
有了令牌自然出入自由,在幾番詢問下,伏姣成功靠著教皇大人的貼身信物走到了光明教廷中專門關押黑暗生物的囚牢裡。
即使是囚牢,這裡也一貫秉承著光明教廷的風格——銀白色的柱子和暖色調的燈光,使得整個關押地溫暖明亮,更是一座裝潢簡約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