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像是真正的小王子,他的手輕輕搭在身側“騎士”的掌心裡,西裝襯出了姣好的身材,尤其勁瘦的腰肢和豐盈的臀部,在西裝褲的包裹下充滿了禁欲且克製的風情。
比起伏姣的優雅,厲成銘身上則是一股匪氣,大約和他曾經當雇傭兵的生涯有關,一米九幾的大高個立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偏偏他的氣勢總是最強盛的那一個,似乎除了能讓他甘願低頭的小王子,便再無人能奪過他的風頭。
——有的人即使站在人群中,也是第一眼就能望見的風景。
於是,當宋嘉禾接受著眾人矚目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少圍在他身邊恭維祝賀的年輕人都開始偷偷看向另一側的樓梯。
那邊有什麼?有什麼是比他認回伏家更值得注意的嗎?
宋嘉禾心頭發惱,一扭頭卻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厲先生。
“竟然是他……”他喃喃道。
“怎麼?嘉禾你認識啊?”一位家中做房地產的大小姐詢問。
宋嘉禾頓了頓,他忽然露出一個略羞澀的笑容,“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厲先生……畢竟我能找到親生父母,都是多虧了他……”
“厲先生?難不成是南邊那位厲先生?”
“宋嘉禾,難不成你和伏姣關係很好?那位‘厲先生’怎麼拉著伏姣的手啊?”
“是啊……而且要真的是南方那位厲家的,他怎麼讓伏姣走在他前麵半步?”
幾位心裡充滿了好奇的少爺小姐們立馬圍住了宋嘉禾,畢竟他們的輩分和地位都隻是無數次地聽說過南邊那位鼎鼎有名的厲家家主——傳聞他俊美狠辣,乾掉了上任家主自己上位;傳聞他冷酷殘忍,對待叛徒從不手軟;傳聞他曾在國外當雇傭兵,天天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傳聞……
總之關於厲家家主的傳聞隻多不少,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寥寥無幾。
甚至對於很多養在溫室裡的少爺小姐們來說,厲家家主的生平事跡就是男性羨慕向往、女性鐘情愛慕的模樣。
在眾人嘰嘰喳喳的動靜下,宋嘉禾自然難以忽略站在厲先生身側的伏姣。
上流圈子裡,總有人道“禮多人不怪”,拋開那種無腦囂張的人群,更多的人精明而世故,自然知道什麼場合該什麼禮儀。
就像是厲家家主那樣的身份,他在南方一家獨大,和位於北方a市的多個豪門平起平坐,可真的細究還是厲家更厲害,因此即使是a市豪門的當家人麵對厲成銘都要禮讓三分,更彆提哪個小輩敢走在他前麵了。
但伏姣恰恰就是那個特例。
如果是任何一個其他的人,宋嘉禾都不會這麼生氣,但隻要是伏姣、隻要是那個代替了他享受十幾年榮華富貴的假少爺,那就不行!
宋嘉禾臉上的神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隻是他到底記著身在人前,又努力維持那點兒虛假的笑容。
但周圍的少爺小姐們都是隨著長輩多次參加酒宴的人,對於宋嘉禾的那點兒表情變化心知肚明。
那位大小姐是個愛看熱鬨的,他很久以前就看伏姣不順眼——大小姐喜歡祁州很久了,奈何祁州跟個死直男一樣心裡隻有兄弟,每一次都無視她的示好,且次次說要陪伏姣玩兒。
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伏姣在大小姐那裡都成篩子了。
祁州什麼死直男?老子好幾年前就彎成蚊香了好嗎?
她道“不然我們過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厲家家主呢!幸好嘉禾你認識,還能給我們介紹一下……總歸比那位名不正言不順的伏姣強。”
宋嘉禾心頭微動,他自然記得那天厲成銘作為保鏢維護伏姣的事情,但他不願意深想,隻當對方有什麼目的才迫不得已。
於是他仰起腦袋,手裡新拿了一杯酒水,“那我們就去看看吧,正好我有段時間沒和厲先生說話了。”
厲成銘下來的時候本來是被眾人觀望的狀態,直到豪登斯麥酒店的負責人親自介紹,立馬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不管怎麼說,厲成銘的身份在南邊獨大,但放在了北邊就是象征著金錢的香餑餑。
“這位就是厲家家主啊!久仰大名,正是百聞不如一見!”
“真沒想到伏家這場宴會能把厲先生請來!”
“晚上好、晚上好!就是不知道厲先生身邊這位……”
厲成銘頷首,他臉上的神情不塵不變,隻是沉聲解釋道“是家裡的小祖宗,帶出來給大家見見,順便給他找個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