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伏姣過得當然比宋嘉禾好,甚至可以說好的太多。
期中創意展上,他們寢室展出的作品是用很多細碎的礫石堆砌出來的“通天之路”,自沼澤中延伸的石子路粗糲而尖銳,一段一段上生著雜草與荊棘,偶爾能看到生長在路旁的玫瑰花。但這不是終點,終點還在更高更遠的地方,那是一扇金色的大門,比起灰暗的石子階梯顯得光芒萬丈,而在門後是權利、是財富、是社會地位。
整體作品的意義比較老生常談,但其優秀在做工——伏姣和室友們吸納了哥特風,在石子階梯上有種晦暗的、頹敗的陰沉感,但同時不缺點綴的華麗,而金色的大門更是奢華到了一種極致,其上所有的雕刻紋路均是手工完成,幾乎可以當做是一件小眾藝術品了。
毫無疑問,在這一場創意展中伏姣和室友們是當之無愧的v,就連他們學院的院長都為此做了一個簡短的發言和讚賞。
伏姣的名字在大再一次出名,但這一次不是因為顏值,而是因為才華。
而當宋嘉禾躲在人群裡遠遠看過去的時候,他隻能瞧見青年臉上燦爛如驕陽的笑臉。
“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他怎麼瞪著人家伏姣啊?”
“誒,躲遠點吧,可彆是從什麼地方剛跑出來的,這表情也太嚇人了!”
“走走走……”
原本站在宋嘉禾身邊的幾個人被他臉上猙獰的表情嚇了一跳,那雙眼裡全然是陰沉和憎惡,就好像站在台上的人和他有多大仇恨似的。
見周圍人散開,宋嘉禾隻是冷著一張臉,原先的俊秀早就被醜陋的嫉妒代替,他緊緊捏著拳頭,腦海裡一一閃過了伏先生、伏女士、伏老爺子、伏奕澤……而最後一個清晰的人影則是伏姣。
明明在所有的事情中,伏姣才是最無辜的,他不知被抱錯的真相,在一個冰冷的家庭活了十幾年,受儘冷眼與嘲諷,享受的風光也不過是虛假的名頭,可宋嘉禾卻偏偏最恨伏姣。
在宋嘉禾的設想裡,自己重回伏家就應該得到眾星拱月的待遇,不論是父母還是兄長,亦或是原先屬於伏姣的朋友,這些人都應該偏向他、心疼他,畢竟是他在落後的小縣城裡受了這麼多年的罪……但最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即使他成了伏家名正言順的小少爺,卻依舊比不過伏姣。
宋嘉禾望著不遠處的青年,忽然衝出去扒開對方身旁的人,語氣壓抑道“我們聊聊。”
不是詢問,而是充滿戾氣的通知。
伏姣皺眉,他因為厲成銘要開會而沒能參展心裡有點小彆扭,此刻見了宋嘉禾這點兒彆扭直接變成了不愉,甚至還有些厭煩,畢竟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是最沒有用的事情。
他道“宋嘉禾,我不覺得和你有什麼可聊的。”
“但是我堅持。”宋嘉禾諷笑,他看著那些站在伏姣身旁,就像是老母雞護崽似的人群道“伏姣啊伏姣,你可真是香餑餑,怎麼到哪兒都這麼受歡迎?不如你教一教我你是用什麼勾引男人的?那張臉嗎?”
“喂!你這人什麼意思?怎麼莫名其妙的!”張曉陽是個暴脾氣,立馬忍不住了,要不是李舒在後麵拉了一把,他的拳頭可能已經砸在宋嘉禾的臉上了。
“呦,生氣了?”宋嘉禾陰陽怪氣,“伏姣,看來你的同學都不知道你的真麵目?”
伏姣皺眉,還不待他說話宋嘉禾就搶先一步開始嚷嚷“我看你就是賣屁股的!不然那群人為什麼捧著你?還有厲家家主,人家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你肯定是不要臉地去勾引厲先生了……”
——啪!
“啊!你竟敢打我?”
伏姣的手掌有些發麻,這一巴掌他用勁兒很大,大到宋嘉禾的側臉立馬浮現出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我打得就是你!”一向傲嬌的小王子露出一臉冰冷的神情後格外唬人,甚至還得到了幾分反派厲成銘的真傳,一時間嘈雜的人群都變得安靜,連宋嘉禾都不敢造次。
伏姣“今天正好人多,那我也講清楚了,省的再有你這樣的人顛倒黑白。”
貌美的青年環顧四周,在人群裡不少人是相信他的,但還有一部分顯然已經先入為主了宋嘉禾的說法,甚至看著伏姣的眼裡、臉上有種頗不以為意的嘲弄和鄙視。
伏姣並不在乎彆人對自己怎麼看,但他在乎的是旁人用下流肮臟的詞彙玷汙他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