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所以,事後我該做些什麼?”
這是來自幾百年終於破處的敖修的問題,此刻懷裡抱著老婆的敖海並不是很想回答,而是恨恨道“起不來床算什麼?你哥我當年發情的時候拉著你嫂子大戰七天七夜,那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兒呢?”
“所以我該怎麼做?”敖修覺得他哥好幼稚,竟然連這種東西都要比,不過等他發情的時候,那就捉著伴侶大戰九天九夜吧。
“還能怎麼做?老婆說啥就是啥,彆打擾人家睡覺,等休息好自然就醒了!”
於是得到親哥囑托的敖修就真的一直等,在此期間敖修還寫出了一份第二次反思筆記
第一,身為新手,技術不純熟,還待加強;
第二,似乎有些大力,把小烏龜的皮膚都摸紅了;
第三,可能、或許時間有億點點久;
第四……
敖修洋洋灑灑做了三四頁筆記,在進行了事後的深刻反思後,他乖巧地坐在床邊,再一次看了看時間——
海洋時間19點32分。
縮在被子裡的少年終於顫顫巍巍半眯開一條眼睛縫,為了營造睡覺的氣氛,窗簾早就被敖修拉緊了,此刻室內一片昏暗,原先因為哭泣而酸澀的眼睛還比較方便適應。
“姣姣。”
是那位春風兩度的帥哥的聲音。
“嗯?”伏姣哼唧了一聲,眨了眨眼在被窩裡艱難地翻身,正好對上了敖修的視線。
敖修專注地看著他的小烏龜,此刻對方還是人形的模樣,有些淩亂的蒼綠色半長發灑在柔軟的枕頭上,巴掌大的臉睡得發紅,尤其眼尾像是被揉過一般染著豔色,嘴唇嘟嘟得可愛,看得敖修還想再親上去感受昨天晚上的快樂。
“姣姣,我做飯了,要吃飯嗎?”敖修問道。
“你怎麼……還在我家……”伏姣張了張嘴,在敖修的攙扶下緩緩靠著枕頭坐了起來。
真彆說,坐起來的那一瞬間後腰像是針紮似的,甚至還有種連著三天吃特辣級辣椒的感覺。
伏姣痛苦麵具jg
眼下已經是大晚上了,伏姣在敖修的幫助下喝了點兒男人下午熬得粥,這才有機會顧上最開始的問題,“所以,你竟然沒走?”
從章珠珠那裡耳濡目染了很多事情的伏姣知道一般過夜對象僅僅就是過夜而已,就像是章珠珠曾經找的那些,一晚上過去第二天絕對走地乾淨利落,不留痕跡,但是像敖修這樣還留下給熬粥的簡直少之又少。
“我在等你。”憨憨龍一點兒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姣姣,我對你一見鐘情了。”
這話說完,還不待伏姣反應,倒是主動告白的敖修臉紅脖子紅,整一個就是熟透的蘋果。
伏姣?
“帥哥,我才見過兩麵,而且兩麵都是在床上,這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敖修舉例子道“我哥和嫂子見麵第一眼就上本壘了,上了幾次本壘直接見家長,這不好嗎?”
龍族的教育一向大膽粗獷,而敖修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在他看來隻要看對眼就能立馬在一起。
“不適合我。”伏姣懶洋洋伸了個腰,斜睨了敖修一眼,“再說了,我可不喜歡和隻見過兩麵的人談感情。”
小烏龜放蕩不羈愛自由,他是要征服星辰大海的烏龜,怎麼會因為一頭龍而夭折計劃呢?
“那……”
敖修頓了頓,一臉難色,又一次被伴侶拒絕了該怎麼辦啊?
“不過我有個想法。”伏姣虎頭開口,“你要聽一聽嗎?”
“什麼?”
“我們可以定個協議。”
伏姣知道自己的發情期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尤其他作為五百多年的老烏龜頭一次鐵樹開花,不好好捯飭一下還真對不起以前孤寡的那數百年,於是他乾脆提議
“我發情期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要是你同意的話,這段時間可以晚上來我家。”
敖修有這等好事?
但憨憨龍到底反應了一下,他問道“那……有可能轉正嗎?”
不該傻的地方,敖修一點兒不含糊。
“怎麼?我說沒有你是不是就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