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被桎梏住尾巴尖尖的小魅魔立馬慫了,變得又乖又軟,連背後的暗色調的小翅膀都服服帖帖地貼著脊背上的軟肉,欲露不露,正好遮住了白皙的皮肉。
在屋裡的小魅魔早就脫下了裹在身上的披肩,他赤裸著雪白的手臂大腿,腰間圍著一短短的小布料,全身上下奶白得厲害,就像是一塊已經融化了的奶糖,黏糊糊、甜滋滋的,散發著引誘人的清香,聞起來清淺,可落在神思中卻帶著勾人的意味。
但賽西亞並不為所動,他隻得這不過是魅魔引誘獵物的一種手段——成年魅魔可以借由自己的肌膚而散發出一種甜膩的氣息,對於普通人類來說,這就是最好的催情劑,會點燃人們藏在心底的欲望,放大他們的渴望與訴求,並一步步勾引著他們沉淪。
可賽西亞並非普通人,即使他現在身受重傷,但這並不意味著魅魔可以蠱惑他。
“幫我把架子上的木盒子拿過來,就是最顯眼的那個架子。”半眯著眼的神官指揮道,“小心點,裡麵都是玻璃製品,被碰壞了。”
小魅魔氣哼哼地應了一句,剛準備走才想起來自己的尾巴還在青年的掌心裡。
“你不放開我的尾巴,我怎麼去拿東西啊?”
“哦,忘記了,抱歉。”毫無誠意的道歉後是賽西亞下意識地又捏著那小尾巴搓了搓。
魅魔腳步一頓,踉蹌一步差點兒軟到在地上,他摸著小腹、臉色發紅,隱約有種熱潮環繞著y紋流動,“唔……彆、彆摸我的尾巴……”
“啊,又忘記了,但是——小家夥,你的尾巴手感真不錯。”感受著掌心裡溫涼的觸感,賽西亞忽然覺得養一隻魅魔做寵物也挺好。
伏姣搶回自己的尾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是真的怕了那種熱浪在y紋中流動的感覺,簡直太超過了,甚至都無法用簡單的語言形容,隻能說是猶如一瞬間的火山噴發,所帶著的熱氣能在一瞬間讓一隻成年的魅魔腰酸腿軟。
“你太不爭氣了吧!”伏姣恨恨唾罵著自己的尾巴尖兒,可那原本就長在他身上的器官卻違背了主人的意誌,伸著似乎想往神官的方向靠近。
魔法塔頂層有很多古樸的木架子,而賽西亞說的那個倒是很特彆,一眼就能看出來——比起其他普通木製的架子,這個架子則通體黝黑,材質像是某種生長在深淵的植物。
伏姣心裡泛起了嘀咕,他扇打著身後的小翅膀飛起來抱著木盒子,眼神卻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落在黑木架子上。
“那是深淵魔鬼藤做的架子,你再看小心它吸你的血。”
神官悠悠的聲音傳來,他雖然視線模糊、五米之外人畜不分,但卻能差不多猜到小魅魔在好奇什麼。
“魔鬼藤!”魅魔一個激靈退了回來,趕緊抱著盒子回到賽西亞的身邊,忍不住小聲道“你怎麼總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賽西亞沒理他,而是指揮道“盒子裡有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瓶子,拿出來喂給我。”
“好哦。”
自以為被拿捏了命脈、實際上契約早就失效的魅魔乖乖聽話,他一手捏著小瓶子、另一手小心地抬起青年的下巴,將冰藍色的液體倒入了對方乾裂發白的唇。
魔法是一種很神奇的、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特質,而在這個世界,除了光明教廷的人,就屬於魔法師備受尊崇。而賽西亞他不僅僅擁有教皇的身份,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魔法師,甚至涵蓋了煉金術,他的才智、能力隻大不小,這也是他最終能夠顛覆一個世界的重要原因。
在藍色液體緩緩流入他的喉嚨後,青年身上灼燒的痕跡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原先被暗沉覆蓋的蒼白肌理也逐漸顯露,唯有之前皸裂的裂紋依舊存在。
小半刻後,除了臉側、手臂上的裂紋,賽西亞又恢複了最一開始的模樣,隻是那一頭金色的半長發可惜了,燒焦的發尾已經無濟於事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頭發,隻是抬手的一個空隙,便由魔法元素凝結的刀片將它們儘數斬斷。
小魅魔沒忍住偷偷往後退了一步,此刻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大言不慚的發言,什麼“我要騎你”之類的,這心眼比針尖還小的神官不會找他麻煩吧?
“退什麼退?”賽西亞抬眼,眼瞳裡的朦朧早就煙消雲散,隻剩下了清明與沉靜,以及點點可以被捕捉到的惡劣,“過來。”
“我、我就不過去了吧……”伏姣有點兒慫。
“不是說想要報酬嗎?”
賽西亞挑眉,沉鬱的麵孔上染著一抹不符合人設的邪氣。
從相遇開始的第一晚到反派三天後的蘇醒,伏姣怎麼感覺對方的黑化程度更加厲害了。
係統不是“感覺”,是“就是”!
伏姣心裡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便隻能順從地走過去。
“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