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尋笑嗬嗬的走到慕容複的身邊,對著慕容複就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乾得不錯!”
而葉飛則對慕容複的表現暗自吃驚,雖然打到這些弟子,葉飛自問也能做到,但絕對不可能這麼從容。
突然一股渾厚而憤怒的斥責聲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何故在此打鬨,真是放肆!”
南懷古在眾人的注視中走入人群中央,在看到躺在地方的八名蕭天佐弟子後,眉頭便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而當他眼角的餘光瞟到右臂已經彎曲的蕭棋深時,臉色瞬間便的有些陰沉,怒道“發生了何事?”
攙扶著蕭棋深的一名弟子指著慕容複怒道“他打斷了棋深師兄的右臂。”
南懷古順著方向望去,當他看到英氣勃發的慕容複的時候,心中一驚,隻感覺這個年輕人英氣逼人,如此年輕就能讓人感受到深藏不露的感覺。
“請問這位公子是何許人也,為何在我青山鬨事,還打傷我青山弟子。”
慕容複拱著手,微笑道“前輩,您的這位弟子偷襲我家公子,我隻是被迫出手,下手之重,還請前輩見諒。”
“此話怎說?你家公子又是誰?”南懷古問道。
沒等慕容複開口,葉飛則來到南懷古的身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說了一遍,從夜尋被蕭棋深攔住,再到他們發深口角,接著夜尋道歉之時蕭棋深突然出手,而後則被慕容複打斷右臂。
可是真正的經過恐怕隻有夜尋和蕭棋深知道,蕭棋深在聽完葉飛的敘述後,不禁大怒的吼道“葉飛,你為何一直護著那小子,他一直侮辱我你怎麼不說?”
葉飛怒道“蕭棋深,在場所有弟子可都看的真切,是夜尋在向你道歉後,你突然出手的。”
“那小子表麵是在道歉,背裡卻隻用我能聽到聲音侮辱我,不然我又怎麼會突然出手。”
“蕭師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明明隻是向你道歉,你卻突然出手打我。”夜尋一臉委屈的道。
“夜尋,你可真卑鄙!”
“夠了,都閉嘴!”
南懷古怒道,自身的氣息頓時向外釋放,在場所有人,除了慕容複外,都感覺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頓時不敢再說話。
雖然慕容複不在意這道氣息,但他也能感覺到南懷古的修為之高,恐怕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是高於自己。
“所有參與此事的弟子都到執事殿,至於誰是誰非自有定奪。”說完,南懷古在次看向慕容複“這位公子雖不是青山的人,但畢竟在青山打傷青山弟子,南懷古還請這位公子走一趟,如要不從,可彆怪青山動武。”
慕容複在得到夜尋的點頭示意後,笑道“請!”
當所有人漸漸退去之後,人群的角落裡,前幾日夜尋被宋萬打傷後,照顧夜尋數日的陳楓拉過一名同屬田不易一係的弟子,焦急的道“夜尋師兄跟隨二師伯去了執事殿,恐有不利,你速去通知師父,我去後山通知田師兄,行動要快。”
那名弟子在聽了陳楓的話後,當即離開練武場,朝著田不易所住的方向而去,而陳楓則一路快跑,朝著後山而去。
此刻的田不易正在書房中盤膝而坐,剛剛運轉起體內的道玄真氣,上月才剛剛突破道玄真氣第七層初階,達到第七層中級級境界的他還需要有所鞏固,卻突然聽到門外弟子弟子急切的說話聲“師父,不好了不好了。”
田不易起身打開房門“何事如此恐慌?”
“師父,夜尋師兄在練武場與三師伯的弟子蕭棋深發生了爭執,正當夜尋師兄向蕭棋深賠禮之時,蕭棋深卻突然對夜尋師兄動手,兒而夜尋師兄卻被一位陌生的公子救下,那位公子不僅打斷了蕭棋深的手臂,還打傷了數位三師伯的弟子,此刻已經被二師伯帶到了執事殿,師父你快去看看吧。”
聽完這位弟子的話,田不易胖嘟嘟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狠厲,他不明白為什麼三師兄蕭天佐的弟子總是喜歡針對夜尋,此時此刻,他決定即便不再顧及同門之情,也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要保護這位自己最疼愛的弟子的立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