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尋的眼神,林天夜頗為不屑“自斷一臂,這件事就過去了。”
夜尋不怒反笑“你是在說笑嗎?原來你們望月劍派的弟子都是不明事理的人,難道你們的師父都沒有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看來望月劍派的師風也不怎麼樣!”
“夜尋,你胡說八道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怎麼?急了?想動手?”夜尋一連發出三問“我可沒有說錯,你身後的這些人,曾多次找我夜尋的麻煩,我出於自衛,才讓人打傷他們。”
“你們這些人不僅不知道好好反省,既然又一次興師動眾的來找我夜尋問罪,難道這就是你們師父教給你們的道理?”
林天夜道“夜尋,你彆轉移話題,今天我們是來找你說理的,你最好還是給我們一個交待,自斷一臂,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如果你不好好配合,可彆怪我們給你上罰酒。”
夜尋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從沒有想過要去招惹這些人,可這些人為何三番五次的來挑釁自己“這裡是青山,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寧言卿笑道“那又怎樣?青山難道會為了你一個廢物弟子,得罪我們神劍門和望月劍派?”
“天夜師兄,我不知道你們和夜尋之間有什麼誤會,但你們還是不要在青山招惹夜尋為妙,前幾日在青山執事殿內,葉青山師叔曾說過,夜尋是青山的姑婿,任何人欺負夜尋,那就是與葉家為敵,青山師叔不會善罷甘休的。”徐之昂聽到寧言卿不知天高地厚的語言,深怕林天夜就會動手,趕緊上前阻止道。
可寧言卿卻對徐之昂所說不屑一顧“我呸!就他一個廢物,也配成為青山的姑婿?葉婧依可是有名聲有實力,她會看得上夜尋?”
徐之昂可不理會寧言卿,繼續道“天夜師兄,這事就算了,就算葉婧依不同意,可他們的婚事是由青山師祖親自定的,這可由不得葉婧依,這個時候真要對夜尋動手,青山真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天夜若有所思的看著夜尋,徐之昂說的不無道理。
若此時執意挑釁夜尋,鬨起衝突,青山或許真的不會坐視不理。
可自己的諸位師弟又被夜尋打傷,若就這樣忍氣吞聲,那豈不是折了望月劍派的麵子。
林天夜道“我們可以不動手,但諸位師弟的傷不能白受,夜尋必須向我望月劍派道歉。”
徐之昂暗自鬆了口氣,轉首看向夜尋,可夜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讓我夜尋道歉,你們想都彆想,他們被打傷,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夜尋可沒做錯。”
徐之昂還想再勸勸夜尋,可夜尋不給他這個機會“徐兄,我們也算是朋友,看在你的麵子上,你讓他們散了,我夜尋可以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如果他們執意要找我夜尋要交待,可彆怪我夜尋不給麵子。”
“怎麼?就你也想對我們動手?真當我寧言卿和天夜師兄是吃素的?”寧言卿怒道。
夜尋冷笑一聲“我管你是誰,若執意挑釁我夜尋,我夜尋可不會慣著你們任何一個人。”
林天夜看著夜尋囂張的模樣,頓時怒氣上湧“夜尋,彆給你臉不要臉,今天這交待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夜尋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你確定?”
“夜尋,你最好實相一點,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你真要動手?”
“夜尋,我會不會動手,完全取決於你,你若真不道歉,遭受皮肉之苦,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聽了林天夜的話,夜尋再一次大笑起來,回到座位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儘,讓他夜尋道歉,這絕對不可能。
替自己續上一杯茶,夜尋向慕容複吩咐道“延宗,一人打斷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