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像是早預料到了她會有這反應,直接打開了手機,從裡點開了段音頻。
喬時念擰起眉,聽到了霍硯辭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
【喬時念,再問你一次,我是誰?】
【你是硯辭哥,我的老公!】她自豪且激動。
【你確定我可以繼續,你不會後悔?】霍硯辭的話裡帶著隱忍和引誘。
【不後悔,】她也在輕喘,並且語調嬌媚,【硯辭哥,愛我……】
音頻餘下的兩三秒是她被咬狠了發出的嗚咽聲。
之後便中斷了。
喬時念的臉刷一下漲得通紅。
她可以想象這段音頻是在種什麼情況之下錄的。
霍硯辭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明知道她不清醒,還故意錄下這個來堵她嘴!
“喬時念,昨晚我帶你去了醫院,想放你在床上休息,但你一直抱著我不鬆手,讓我疼你愛你。”
霍硯辭不知想到了什麼,滑動了下喉結,“我早說了,我是男人不是聖人。”
喬時念知道謝立熊給自己灌下的藥有很強的致幻作用。
她曾聽傅田田說過,這種藥會讓人產生幻覺,如果心中有執念,情況會更嚴重。
昨晚她雖沒有進醫院到酒店這段記憶。
但她隱隱覺得做了個夢。
夢見她還在精神病院,她一直等著霍硯辭查明縱火一事的真相。
霍硯辭終於查到了,他去看了她,還抱著她說會喜歡她。
她激動了,不顧羞澀主動吻了霍硯辭,還表示想和他發展更親密的關係。
前世,喬時念對於這件事乃至霍硯辭的執念都很深。
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前世的渴望、期盼和夢寐以求。
若隻是普通的催情藥,她或許隻有身體的渴望,心理上會拒絕和阻止霍硯辭。
可她偏偏是中的致幻劑,她的執念會被極致放大,她的眼裡心裡都會憑著本能去靠近霍硯辭。
算了,睡都睡了,清白也補不回來,總不能為這種事尋死覓活。
怪就隻能怪她倒黴,遇到謝立熊那個人渣,讓她遭此一劫。
霍硯辭雖占了她便宜,但若落到謝立熊手裡,她還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折磨。
而且她就算對霍硯辭的感情沒多少了,相比謝立熊和他手下,她還是寧願睡她的是霍硯辭。
至少,昨晚那個置於夢中的傻女人非常滿足。
當是前世的自己平了一個執念吧。
喬時念不糾結了,疑惑問道:“謝立熊不是該被指控了,為什麼還沒被帶去問話?”
霍硯辭有些意外。
還以為喬時念會繼續揪著昨晚的事和他鬨、指責他,讓他給交代。
結果喬時念就這麼輕飄飄的翻篇了?
“很難回答?”喬時念奇怪。
壓下心頭那股淡淡的失落,霍硯辭道,“福利院那邊有人和謝立熊勾結,暗中阻攔了警方取證,讓謝立熊鑽了空子。”
“昨晚周天成已把人送去了局子裡,他剛才來報,謝立熊已交代事情是他為泄恨所為。”
“你怎麼知道我被謝立熊綁了?”喬時念又問。
霍硯辭告知,昨天聽奶奶說她回了喬家,便想打給她問下情況,可她電話不接,司機的電話也無人接聽,又從外公那兒得知她沒回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