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黑眸冷沉,“喬時念,你做了背叛我的事,我給你結束錯誤的機會你不要,還要一意孤行生下它?”
什麼狗屁機會。
喬時念聽著都心煩,“霍硯辭,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兒一廂情願?我從來就不需要機會。孩子是我的,我當然要留住它。”
霍硯辭噎了下,盯看了喬時念半晌,方才意味不明地問道,“包廂裡,你受傷不舒服,拒絕我碰你,一而再的讓莫修遠送你到醫院,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有白依依在,霍硯辭不會選擇先救自己,所以她才第一時間求助莫修遠。
至於後來,單純怕懷孕的事穿幫。
不過喬時念不可能把實情告訴霍硯辭,她冷笑問:“你覺得是為什麼?”
沒容霍硯辭出聲,喬時念又道,“霍硯辭,你應該早看出了我和莫修遠關係不一般吧。”
“我幫他拿下茗茅,我加入了遠征,我和他幾次一起吃飯,他從國回來我親自接機……”
“夠了!”
霍硯辭像是再聽不下去,黑著臉打斷了喬時念的話。
“喬時念,我一直忍耐並不是拿你沒辦法!我不過是看在奶奶和外公的份上,給你留幾分顏麵!如果你執意不要,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喬時念看著霍硯辭,他臉色鐵青,眸色狠戾,顯然是信了她說的話。
“霍硯辭,你何必在這自我感動。我從來沒有讓你忍耐,也不需要你留任何顏麵,我一直以來想要的都是離婚!”喬時念加了把火。
“嗬,想離婚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勸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放過你!”
寒聲說完,霍硯辭起身就準備走。
沒達到想要的效果,喬時念氣得怒罵,“你個說話不算數的渾蛋,出爾反爾!”
可霍硯辭壓根不搭理她,徑直往門邊走去。
“站住!”喬時念大叫了一聲!
霍硯辭的腳步微頓,麵色不善地看著她。
喬時念將裝房產證的文件袋往他身上一甩,“拿走你的東西!”
瞥了眼地上掉出的房產證和鑰匙,霍硯辭怒極了反笑,“很好。喬時念,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一直這麼有骨氣!”
這下霍硯辭沒再停留,邁著大步冷然離開。
喬時念依舊很氣,她重重地打了幾拳枕頭,“渾蛋王八蛋!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麼就不肯給我痛快!”
……
第二天早上,喬時念做了個檢查,身體狀況比較穩定,再觀察個兩三天便可出院了。
記起上午要跟律師見麵,喬時念按照莫修遠給的電話跟對方約定好時間。
隨後換了身衣服,她去往了醫院邊的咖啡館。
距離約定的時間過去十分鐘了,喬時念卻不見律師到來,她給律師打了個電話,竟無法接通。
又等了會兒,還是不見人影,喬時念打算再打一個電話,卻看到莫修遠的號碼響起。
“莫少,我正要——”
“喬時念,仁濟藥品的推廣出了些問題!”
喬時念還沒說完,就被莫修遠的消息給弄懵了。
“怎麼回事?”喬時念問,“之前不是說推得挺順利麼?”
“原本談好的幾家醫院,突然都拒絕了合作。”
莫修遠的聲音裡帶著難得的嚴肅,“我們的人和他們理論之時,發生了口角,後來又上升到了肢體打鬥,目前都被帶去了警局。”
“許教授研究所那邊收到了消息,以此為由拒絕了我們的b輪投資計劃,並質疑公司的實力,要再慎重考慮代理權的事。”
喬時念擰起了秀眉。
這一樁一件,看著像是意外,但喬時念心裡清楚,大概率是霍硯辭的手筆。
想到昨晚霍硯辭說的不會放過她,這是開始拿遠征開刀了!
許教授那邊本來就是看在霍硯辭的份上才給她的代理權,眼下如果遠征無法將事情順利解決,恐怕就會光明正大地收回去了。
“我已經去警局了解過情況,現在院方態度非常強硬,完全不同意和解,這背後恐怕是霍硯辭授的意。”
莫修遠冷哼了一聲,“他一向都是這樣卑鄙。”
莫修遠也猜到了事情是霍硯辭做的。
喬時念道,“我去找他。”
“不用為這事找他,我打給你也是知會你一聲,還不至於這麼輕易被他拿捏住。你剛要跟我說什麼?”莫修遠問道。
喬時念記了起來,“你說的律師沒過來,也聯係不到人。”
“哦?”莫修遠疑惑了一下,繼而像是收到了什麼信息,“等一下。”
很快,莫修遠告訴喬時念,“律師發信息給我了,說家裡有急事要處理,不能接手你這個離婚的案子。”
有了仁濟藥業的事在前,這會兒喬時念也沒那麼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