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酒初嘗人易醉!
“妹妹妹!完了,完了,萬惡的打針又來了!”夏ne趴在桌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哀嚎著。
“就是打針麼!有什麼好怕的?”蘇煜安一向不怕這些,彆的小女生打個針哭哭啼啼的,蘇煜安就像沒事人一樣。
“妹!你不懂!那種痛,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的!”
“痛嗎?哪疼啊?”請原諒蘇煜安感受不到。
“安安,你學長來了!”不知班裡的誰高喊了一句。
蘇煜安連真假都沒確認,臉上的笑不由得便蕩漾像春風一樣,猛地一回頭,果真就見一個穿著球服的少年,一手抱著球,一手拿著巧克力,迎著陽光站在門口,太過於耀眼,反而看不清他的臉。
蘇煜安瞬間就急了扭頭背對著學長趕緊擠幾滴淚,然後才回頭對著學長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可憐巴巴道“學長!要打針了,我好怕,我最怕打針了,怎麼辦啊!”
蘇煜安剛剛對夏ne說的那句話,學長可是一字不差的聽見了,可是還要配合演出呢,怎麼能拆小安安的台呢?學長溫情的揉了揉蘇煜安的頭細聲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夏ne“…………”
這也行?
又學到了一招……
“班長,要打針了。”
“咦~臥槽~死nene你離我遠一點~”
“班長,你等等我麼?”
“夏ne我才不要~你走開~”
夏ne“這根本不一樣……”
………………
“蹬蹬蹬”走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蘇煜安直接從夢中驚醒。
“那是什麼?”蘇煜安揉了揉額頭,她想不明白,剛剛的夢,太熟悉了,是自身的經曆還是什麼?為什麼記不清楚了?那是哥哥麼?那是我麼?我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不對,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醒了?我這是在乾嘛?外麵有動靜。
“蹬蹬蹬”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它一直在樓道裡回蕩著。
“哢嚓!”開門聲。一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過會兒又傳出了窸窸窣窣的像是換衣服的聲響。
“砰!”門被關上了,它又出來了。聽這聲響,是在隔壁麼?
隔壁是三酸啊!
“蹬蹬蹬!”這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三酸並沒有穿高跟鞋,她穿的是板鞋,剩下兩個更不可能,那是老婦人麼?她也不像是穿高跟鞋的人。倒是這聲音,跟蘇煜安的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很像。等等!它這是要敲門,它要敲蘇煜安的門。
蘇煜安不自覺的便放慢了呼吸,豎起了耳朵仔細感受,她握在手中的短刀蓄勢待發。
意料之中的敲門聲並沒有響起。
不對!
它轉身了。
它這是要敲對麵的門。
對麵是哥哥,對,是哥哥,敲門後會怎樣?
它要敲蘇煜安門的時候,蘇煜安反而是期待著它的到來,可是現在,一想到夏ne連自保能力都沒有,蘇煜安的心不是一般的慌。先前的冷靜在此麵前不堪一擊。但是慌不能外漏,表麵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蘇煜安連忙走到門口想給那東西一個教訓,讓它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
可是……
額……
你媽……
門把手去哪了?門把手怎麼丟了?
原來裝著門把手的位置,現在啥也沒有了。
蘇煜安連牆都不放過的好找了一番,就是找不到。
這個門仿佛和牆融為了一起。隻是顏色略有些差彆而已。
黑暗籠罩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籠罩著整個屋子。
沒門把手就沒有吧!
蘇煜安抬腳就踹。
“咚!”的一聲,先前的木門像是進化成了還會自動消音的鐵門,連晃都不帶晃一下的。
蘇煜安似乎都能隔空看到,那東西萬惡的雙手已經抬起來了。
不行!不能敲!萬一這個是個標記呢?萬一哥哥以為是我開門了呢?
既然打不開門,那就再生一技
蘇煜安提起手中的短刀,看好位置,一刀擲出,
短刀應該破門而出,直接插到那人萬惡的賊手上麵的,但卻並不如意,
啊哦!卡到門上了,如果照常,再不濟刀穿過也會帶出一個窟窿,可是現在,要麼是遊戲被加強,要麼是能力被削弱。
“咚!”蘇煜安直接拉著梳妝台前的凳子狠狠地砸到了門上,凳子已經粉碎,卻隻發出細微的一聲悶響,門還是毫發無損,或者說,那已經不是一扇門了。
這個屋子裡麵的門打不開,連窗戶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月光也不複存在,蘇煜安現在被困在這個烏漆墨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屋子裡了。
蘇煜安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把這個鬼地方給炸了。
但是就算再怎麼衝動,蘇煜安也是在不礙於自己的利益下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