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少的嬌妻!
蔣青籮隻感覺有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像過電流般從腳心傳到四肢百骸!
連一秒都不到,她就仰頭大叫,且猛烈的掙紮著身子“啊啊————不要不要————哈哈————癢死了癢死了————放開我————啊————”
這種感受簡直能把人逼瘋,蔣青籮的雙腳腳趾頭一同緊緊縮著,纖瘦的身子在床上拚命滾動,雖然笑著可又一臉痛苦,最後眼淚都笑出來了……
“還敢不敢再踢我?”顧少陽停住動作,挑眉問床上已經快被折磨瘋的小女人問。
“不敢了不敢了!”蔣青籮連聲道!
“求饒!”顧少陽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蔣青籮立即求起饒來,這個時候彆說讓她求饒,無論讓她乾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哈哈,太癢癢了……”顧少陽的手指隻是輕微動了一小下,可蔣青籮身上的每個毛孔都敏感到極點,他動一點點,她就覺得腳心癢的不行。
“看你求饒,本小爺就大人大量的放了你。”顧少陽拍拍她的腳心,挑眉交代“放了你後可要老老實實的,記住沒?”
“記住了……”事到如今有什麼辦法,蔣青籮隻好乖乖的。
見狀,顧少陽放開了她。
一脫離鉗製,蔣青籮就飛一般的把腳丫子收起來,她坐起身,和顧少陽臉對臉,然後,咯咯的笑起來!
她覺得很暢快,這樣打打鬨鬨了一場真是極其極其暢快的……仿佛壓在心底的許多事都有了突破口般,一下子宣泄了出來。
顧少陽見她笑的極為開心,銷薄的唇角也忍不住扯起弧度,他靠著床頭,雙眸盯著她混血美豔的臉蛋兒,有一瞬間,駐居在心頭的念頭有了鬆動。
他麵前的這個女人這樣好,笑呢,大聲的笑,哭呢,肆意的哭。他是否還要繼續利用她……利用她接近蔣令國……
兩年前,蔣令國利用她來接近他,兩年後,他用她去接近蔣令國……這算不算一個因果循環?
蔣青籮笑的眼睛彎成月牙兒,她笑著笑著,見他黑眸深處幽幽暗暗的,像有火種在跳動,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於是她拉出自己脖頸上的細鏈子。
“你看,我戴上好看嗎?”是他那日送的,她帶在身上後,還沒來得及讓他仔細看上一看。
顧少陽眯起眼睛看著,語調輕柔“好看。”
他一句好看,蔣青籮就輕柔的低了頭,用手輕撫項鏈和那顆心形吊墜。
“你都不困麼?”顧少陽問她,天已經要亮了,她等會還要去上班,這時他才想起來問“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蔣青籮見他伸出右手,順勢躺進他寬闊的懷抱裡,頭部靠在他的臂彎處。
在她的記憶裡,顧少陽與她很少這樣靜心談論心事,抑或談論生活中發生的事,今晚是第一次體會,令人心境安詳。
“葉心心長的真美,像開在冰寒冬季裡的白梅花,你知道嗎,她抬頭後的容貌真是令我心頭一顫。”
顧少陽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你也很美。”
有時愛情就是這樣,隻因對方一句話,就可以高興到像吃到糖塊的小孩子……蔣青籮揚起嘴角笑了笑。
“她的工作能力也很強……”
“才一天而已,你就看出她工作能力強了?”顧少陽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