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少的嬌妻!
這隻是第一步,第二步已經蓄勢待發,她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叩叩叩。”阿平在敞開的辦公室門上敲了敲,他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咖啡是他和老板的活力來源。
“早啊。”放下手機,陸影東神采奕奕的接過咖啡。
咦?這個情況很怪呢!
“老板,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哎……”
陸影東回答“昨晚睡的好,心情當然很好。”
“昨晚你有美女相陪嗎?”阿平懷疑的問。
“算是吧。”陸影東的回答模棱兩可。
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阿平還來不及追問,注意力已經被剛剛發現的事情吸引住了。
“奇怪,牆上的那副畫呢?”
“我把它送回家了。”
恍然一悟的揚起眉,阿平開玩笑的問道“你不會打算準備每天看著畫入睡吧?”
陸影東似笑非笑的點頭“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建議。”
“……你會不會太認真了?”阿平真是不敢苟同。
可陸影東接下來的話讓他驚訝“有了畫,我每天晚上都會有好夢。”
白眼一翻,老板會不會太過沉溺了?
“那個蔣青籮真人真有那麼美麼?”
一口氣喝掉手上的咖啡,陸影東輕輕吐道“她確實夠美。”
這下糟糕了,看來老板是真的淪陷了。
陸影東看屬下的表情,說道“你看的太嚴重了。”
“我從來沒看過你對哪個女人這麼興奮。”跟在他身邊很多年,從來都是玩玩而已的啊。
“我不曾遇過像蔣青籮那樣的女人。”
“也是,畢竟能讓顧少陽都看上眼。”阿平有意無意的總想提點這件事。
手一揮,陸影東道“那又如何,他顧少陽看上的人,難道就不許彆人看上?”
“我隻是怕以後你們兩人有衝突。”
陸影東覺得自己又不是柳下惠,碰見想跟他來上一段的女人,若瞧的滿意,他倒是不介意讓她們成為生活的點綴,隻要她們認清楚他不會花心思在她們身上,他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去應付女人。
不過,就是因為如此,以前的女人總是忍受不了,自動求去,好聚好散,他怎麼可以阻攔?
但蔣青籮就是不一樣,他就是一眼看過去就心動無比,就想要她,很想很想要她!
撫著下巴,阿平忍不住好奇的道“被你一說,我真想看看她的廬山真麵目。”
冷冷的一眼,陸影東幾近粗魯的打消他的念頭“你離她遠一點。”
“你不要那麼小氣。”阿平越說越小聲,他好無辜的縮了一下脖子,老板未免太霸道了,人家又不是他的所有物,看一眼也不行。
“你的咖啡喝完了嗎?”陸影東問。
“我……馬上喝。”拿起托盤上的咖啡,阿平咕嘟咕嘟的一口氣解決掉。
“喝完了可以出去工作了。”陸影東下了逐客令。
“是,老板。”當老板擺出公式化的姿態,他這個屬下也隻能乖乖的服從。
而在公司裡的蔣青籮,真是崩潰,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答應那種買賣?她可以不要那副畫,但是絕對不可以出賣自己……可是,每看一次他傳給她的簡訊,她就氣的想抓頭發,這家夥每天傳簡訊的目的何在,她用膝蓋想也知道,他是存心讓她不好過。
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忍不住就會想到那幅畫掛在他房間的景象,越想,她就越不舒服,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那幅畫弄回來!
可是怎麼弄呢?想去想去,恐怕也隻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偷!
既然光明正大的法子行不通,那就隻能當小人。
所以,現在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確定那幅畫在何處,否則如何下手?
蔣青籮想,並不是她對那幅畫執著,而是他的態度實在可氣!
隻是,除了陸影東,恐怕沒有人可以告訴她那幅畫的真正所在地,換言之……
蔣青籮歎了口氣,苦惱的看著手機,她實在不想和這個男人糾不清。
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拿起話筒撥向已經記在腦海裡的手機號碼,還是認了,誰教她有求於他。
“我是陸影東。”電話接通後,那邊說道。
“那幅畫真的在你手上嗎?”蔣青籮不想廢話,一麵對他就很急躁,可是又怕直接說明來意會惹他起疑心,不過,就不知道她拐這個彎行的通嗎?
“你是不是改變主意想跟我談買賣了?”陸影東顯然很開心聽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