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少的嬌妻!
那兩個人對望一眼,說道“我們覺得事有蹊蹺,這副畫太容易到手了。”
鬆了一口氣,蔣青蘿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們想太多了,陸影東的住處又不是龍潭虎穴,偷副畫有什麼困難?”
“可是蔣小姐想想看,聽說陸老板對這副畫很看重,他怎麼可能不好好保護它?他毫無防備的把它掛在房裡,這實在說不通。”
這麼一說,事情還真的不太對勁,瞧那個陸影東心眼那麼多,一步接著一步的逼迫她,她很確定他不是個粗心大意的人。
畫就放在客廳的桌上,蔣青蘿把畫打開,吩咐那兩個人把畫的兩邊固定住。
畫的內容沒有問題,下個目標當然是確認昔陽的簽名,沒錯,昔陽習慣在名字的右下方繪上一隻白色蝴蝶,可是這隻蝴蝶似乎有哪兒不對勁。
“蔣小姐,這副畫對嗎?”其中一個人問道,既然受人之所,就要把事情辦齊全。
“看起來是沒什麼問題,可是……”蔣青蘿苦惱的皺著眉。
“可是怎麼樣?”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蔣青蘿凝思苦想了半天,“如果畫的內容沒有問題,我想就應該錯不了,除非他另外臨摹了一副一模一樣的畫。”
“一模一樣……這麼說,您還是先確認這幅畫的真偽,蔣小姐,您可以打電話問問昔陽先生。”其中一個人提議,畢竟他們是昔陽派來的人。
“對。”從口袋中取出手機,蔣青蘿撥打了昔陽的電話。“我問你,我要如何確認一副畫是否是你的真跡?”這個時候就適合直截了當。
“記得我告訴過你嗎?我習慣在畫上留下一隻白色的蝴蝶。”
“這個我知道,可是那隻蝴蝶有什麼特色嗎?”蝴蝶是白色的,彆人也很好模仿。
“我的蝴蝶有腳,如果沒有仔細觀察是瞧不出來的。”昔陽告訴了她一個大秘密。
目光馬上轉到畫上,蔣青籮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這隻蝴蝶沒有腳。
“青蘿,你怎麼了,遇到什麼問題了嗎?”昔陽轉而問到“那幅畫不是偷回來了嗎?怎麼樣?”
“沒,沒問題。”蔣青籮一時之間什麼都不想說。
“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你真的沒問題?”昔陽不太相信。
蔣青籮怕演下去就不好演了“沒問題,我不跟你說了,拜拜!”切斷電話,她氣的臉色發青,雙手握拳,陸影東那個家夥實在是太賊了!
“蔣小姐,我們……”偷畫的兩個人也覺得事情不妙。
“謝謝你們,你們先走吧。”蔣青籮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出來。
“那我們先走了。”兩個人打了招呼,就一同離開了。
獨自在房間待到深夜,蔣青籮第一次發覺自己是如此孤獨,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孤單和寂寞感太沉重,她隻好又給昔陽打電話。
“青蘿?這個時候巴黎是深夜吧,你怎麼還沒睡覺?”昔陽接通電話後有些奇怪。
“昔陽,我覺得好孤單,除了你,我不知道給誰打電話。”蔣青籮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生氣和活力。
“沒有關係,如果你覺得孤單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在的。”昔陽的聲音永遠這麼溫和,“你不是成功偷到畫了嗎,開心嗎?”
說到這一點,蔣青籮就泄氣和沮喪“那幅畫是假的。”
“假的?”昔陽提高了一些聲音,“怎麼會是假的呢?”他又很快鎮定下來。
“你找人幫我偷回來的畫,我仔細辨認了一下,那隻白色蝴蝶下麵沒有腳。你告訴我的,你的蝴蝶是有腳的。”
這樣一說,昔陽隻好說“那就應該是假的了。”他的畫他自己最清楚了。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昔陽問。
“我也不知道。”煩躁的抓著頭發,她覺得好挫敗,“陸影東怎麼又辦法弄到這麼一副一模一樣的畫?”
“他隻要找到善於臨摹的畫家,還怕沒辦法複製嗎?”昔陽覺得,想辦到這一點簡直太容易了。
是啊,以他的背景,想弄到這種複製品還不容易嗎?他手下的畫家隨便挑一個都有這種本事吧。
想到這裡,蔣青籮說道“這下子不就麻煩了嗎?如果我再去偷,還是有可能再偷到冒牌貨嘛!”
誰知道陸影東那家夥找人臨摹了幾幅畫!
昔陽很是震驚“你還想再偷?!”
哼!蔣青籮不服輸的抬起下巴“我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經過這一次,他一定會更加防備,萬一被人家逮個正著怎麼辦?你可彆忘了自己的身份,這事可不能鬨大。”昔陽苦口婆心的勸說她。
可蔣青籮這會兒什麼都聽不進去,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挫敗和失落裡。
“我要去找他問清楚,他到底準備了幾幅冒牌貨!”
昔陽連忙阻止她,他真是被她的心浮氣躁打敗了,剛認識的時候蔣青籮不是這樣的,怎麼一遇見陸影東就變了?
“你彆急,你去問他,他會老實告訴你嗎?而且,你去了不就等於不打自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