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少的嬌妻!
“你這女人怎麼就那麼強!”
她忽而有些無奈笑了“顧少陽,你曾擁有過不那麼強的蔣青籮的,可是你放手了。”她或許也曾擁有為她花儘心思的顧少陽,但是她錯過了。
“我……”
“你彆說了,我聽不進去。那天蔣令國拿槍對著我時我都有些忘了當時自己是害怕還是不怕,但回來之後聽說是你將我送過去時,那種接近絕望的恐懼至今清晰地存在我心底。”
這是青籮心裡的痛,也是顧少陽心裡的痛。
送走她之後他後悔到麻木,後悔到感覺自己都死了,所以才會被蔣令國的人輕易下毒。但這樣的解釋又算什麼呢?
如果當時蔣青籮真有什麼意外……
光是回想足以撕心裂肺。
“我管不了那麼多……”顧少陽嗓音忽而極啞,說完忽而一陣脾氣,因為後悔因為自責也因為理虧,“開車!老子要睡覺。”
蔣青籮看他憤懣閉上眼,轉頭繼續開車。
車子路過幽靜的小鎮,漫山遍野的薰衣草,偶爾也能見到雛菊與紫色的鶯尾花,與極具特色的建築融合,風景美如畫。
隻是,他們的心卻浮沉沒有落點,沒有心思去欣賞如此勝景。
一個小時後,車子繼續駛入繁華的鬨市,這兒存在著很多古羅馬建築,車子開到一座圍牆被繁花覆蓋的“hotel”前,導航結束。
酒店?
綁匪會將陸影妍帶到酒店?!會不會做出一些苟且的事情來?
她看向顧少陽。
顧少陽似乎並沒有真正睡著,車子停下就睜開眼說了一聲“就這兒。”他已經下了車。
這酒店並不新,但看起來十分有當地特色,刷白的磚牆,尖尖的屋頂,敞開的木窗,攀附牆上的藤蘿,粉紅的月季,古樸又美麗的地方。
酒店大堂並不寬敞,室內立著盆景,藤椅與圓桌。
顧少陽走到櫃台前將證件遞了過去。
櫃台內的服務生抬眼看了他又看看他身後的蔣青籮,好一對俊男美女,臉上笑容可掬“要哪種房間?”
顧少陽看蔣青籮還一副拒他千裡的模樣,忽而伸手將她攬到自己身側,手貼著她的細致的腰身,對著前台的服務生說
“當然是要最好的房間。”
“你乾什麼……”蔣青籮低聲怒瞪著他。
顧少陽貼到她耳邊用中文輕聲說“他們或許正在看著我們,你這樣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他這麼說,蔣青籮立刻渾身緊繃“你是說……我們被發現了嗎?”
“不一定,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你當一下我女朋友……”
說著再摟她的腰用力貼向自己。
“呃……”
薰衣草花開得最絢爛的紫色季節,兩人都穿得單薄,蔣青籮柔軟圓潤的胸部貼上他堅硬胸膛的那一刻忍不住經哼一聲。
顧少陽心神蕩漾卻若無其事低頭對櫃台前路出一絲邪氣的笑容。
前台那男服務員一臉羨慕“先生的女朋友真是漂亮極了,這是您的房卡,最好的……當然也是最有趣的。”
顧少陽拿了房卡,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我們走吧親愛的。”
要演也不至於要演得如此地步吧?怎麼看也是他在占他便宜。蔣青籮憤憤不平瞪著他。他走到了樓梯口才低頭對她解釋。
“這是一間情酒店。”
“什麼?”
“彆那麼吃驚看著我,綁匪的嗜好我也無能為力。”
“那他們會不會對影妍……”
“不會的。”好像回答的有些太過順口,他又說道,“我在電話裡說了,要是動人質他們就等死吧。”
他這麼說有用嗎?
管他有沒用,反正人已經還給陸影東了,接下來是他與她的時間。顧少陽滴滴一聲刷開房門。
蔣青籮看著室內,比起夜氏酒店那豪華的派頭這房間就是小巫見大巫的,根本沒得比。但她跟了顧少陽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來情趣酒店。
一進屋就看到一張原型的絲絨大床,床上還有用玫瑰花瓣擺成心形,桌上插著藝術薰衣草,房內布置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花樣還真多。
蔣青籮環視房內設置的時候,顧少陽的電話再次響起,其實還是陸影東來電,但他裝成一副很凝重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