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找死,那小爺就不客氣了。
“看招!”小王手中槊掄起來,帶著劃破空氣的瑟瑟風聲,摟頭蓋臉砸向了徐文棟。
這要是被砸著了,那可就被砸扁了,急忙雙手合刀,向上擋去,可不能真擋,不但擋不下來,也會直接連人帶刀給砸成肉餅了。
徐文棟眸光湛湛,不能與他硬碰硬,隻能用巧勁兒勝。
青銅槊奔頭頂砸下來,徐文棟手中的刀,激靈剛一挨上,左手向下壓,右手一抬,刀立了起來,青銅槊順著刀板滑了下來,這叫一巧破千斤。
小王一看沒有砸到,收招換勢,想二次進攻。
徐文棟卻已經出招,哪裡能讓人家追著打啊!
主動出擊,彆看這家夥個大,活動起來很是笨重,“看招!”手中的大刀,帶著虎嘯聲,唔……直奔小王麵門劈了下去。
刷……小王被嚇了一跳,自從家鄉出來,那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誰見了自己使槊,氣勢上就先弱了三分。
在一次次打敗彆人時,這狂妄的性格也越發的大了。
他認為自己這身板,這個頭,你多大塊,多大的經驗,看著跟白麵書生似的,手無縛雞之力。
沒把徐文棟放在眼裡,所以嚇得直愣神,而就這一瞬間,錯失了格擋的機會,再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刀在眼前,眼看著要血濺當場,卻發現刀停了下來,頭發被勁風吹了起來。
徐文棟黑的發亮的雙眸看著他輕輕說道,“你輸了。”說著挽了個刀花,收回了雙刀,轉身放回了兵器架上。
“好,就是好。”唐秉忠大聲的喊道,喝彩聲此起彼伏,如衝上雲霄一般。
蘇胖子臉色鐵青,看向小王,這個沒用的東西。
顧子義看著拂袖而去的蘇胖子道,“哎!蘇大帥,怎麼就走了?這慶功酒還沒喝完呢!”
“肚子疼,不舒服,先回了。”蘇胖子頭也不回地說道,喝什麼喝,氣都氣飽了。
蘇胖子直接帶著自己的親兵,離開了顧大帥的府邸。
把礙眼的人給氣走了,慶功宴更加的熱鬨,一直喝到晚上才散場。
楚九隻是略微又坐了會兒,便獨自回去了。
鐘毓秀聽見腳步聲,就從房內匆匆跑了出來,聞著他身上濃濃的酒味,生氣道,“你……”
“先彆氣,咱沒喝酒,這酒味是酒撒在衣擺上的。”楚九拉著她的手道,“扶著俺,沒力氣了。”
“哦哦!”鐘毓秀趕緊雙手扶著他進了屋,將他放在床上,脫了身上的箭袖。
鐘毓秀上下打量著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胸前。
“看什麼?”楚九低頭看著自己月白色的中衣,“傷口沒裂,裂了這衣服早就被染紅了。”
“他們沒灌你酒吧!”鐘毓秀關心的問道。
“灌了,隻不過大帥將酒換成了水。”楚九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什麼?”鐘毓秀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大帥知道這慶功宴肯定少不了被灌酒,咱又有傷在身,躲又躲不過,乾脆換成了水。”楚九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說道,“好不容易湊這個機會痛飲一番,誰還會注意咱碗裡到底是酒還是水。”
鐘毓秀神色動容地看著他說道,“舅舅還是護著你的。”
“嗯!”楚九看著她點了點頭,“灌了一肚子水,有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