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我親自去一趟,問問她們的想法。”鐘毓秀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輕歎一聲道,“不知道她們同意不同意。”
“哪有不同意的,給些錢送回去,她們的命運也好不到哪兒去。”楚九攬著她的肩頭道,“彆傷心了,咱們給他們辦婚禮,我敲打那些小子們對媳婦兒好點兒。就這麼告訴他們,如果不是人家答應嫁給你們,按軍法當斬!”
“也隻有這樣了!”鐘毓秀無奈地看著他說道。
“你咋多愁善感起來了,亂世人命如草芥,能活著就不錯了。”楚九摩挲著她肩頭道,突然說道,“喲!時間不早了,走走,你不睡,兒子也得睡呢!”說著起身拉著她去洗漱,然後一起回臥室睡覺。
“對了,明兒去找長生的時候,將陶妹妹留下有關農業的,讓長生給稍回去。”躺下來的鐘毓秀視線越過中間的楚澤元看著他說道。
“不用,不用,明兒我讓人給鄭通送藥還有賞賜,順帶著就行了。”楚九側頭看著她說道,“趕緊睡覺。”看著她閉上眼睛,自己也合上了眼。
姚長生得到消息回來時,靜靜的站在書房門口看著安靜的伏案奮筆疾書的她,這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明知道以她的身手,對付那些酒囊飯袋三兩下的事情,可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
陶七妮放下手中的筆,抬眼看著他道,“回來了,怎麼不進來。”
“怕打擾你。”姚長生嘩啦一下挑開珠簾走了進去。
“這不到沐休日就回來了,所謂何事?”陶七妮澄淨地雙眸充滿疑問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站在她身邊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她,確定她無事,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急切地仿佛要吞人似的。
“喂喂!大白天的。”陶七妮眼看著中衣也要被揭開,喘著粗氣呢喃道。
姚長生雙眸冒著火,如一張密密織就的網看著她,聲音訝異且嘶啞地說道,“我想你了。”
“那也得回臥室啊!”陶七妮雙臂環著他的脖頸道。
得到鼓勵的姚長生彎腰橫抱著她起來,一路纏纏綿綿的到了臥室。
一番雲雨後,陶七妮躺在他的懷裡,“你怎麼回來了。”
“主上找我,把你打徐三犳的事情說了。”姚長生看著她,目光像是點點繁星傾瀉在清澈的湖水中一般。
“那家夥還犯了啥事呀?”陶七妮忽然想起來微微仰頭看著他說道。
“他這次死定了。”姚長生眼底閃著寒芒道,“作為糧草官倒賣軍糧,真是死一萬次都不夠,就連徐文棟也保不住他。”
“膽子夠大的。”陶七妮桃花眼睜的圓溜溜地看著他不敢置信地說道。
“仗著身後的徐文棟唄!真是不知死活。”姚長生語氣微涼地說道,其他的汙耳朵的事情就不說給她聽了。
他強搶民女的事情早有耳聞,甚至還撞上了喬二妞她們。
隻不過當時他滿腦子都是救她,救出來後,因為忙著成親早把這事給忘了。
沒想到因為製衣坊的事情,鐘皇後的介入,給逮了個正著。
隻是這在姚長生看來雖然觸犯軍紀,但死不了,而作為糧草官倒賣軍糧才是最致命的。
楚九打算嚴肅的整頓軍紀,不愁查不出來,那小子笨的要死,貪的太直白了。
“那會嚴懲嗎?”陶七妮擔心地說道,“我可不想給你樹敵。”
“會嚴懲。”姚長生看著她保證道,“至於樹敵,人多是非就多,怎麼可能少得了。”親親她的額頭道,“不怕,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交給我。”
“所以我不喜歡與人打交道。”陶七妮閉了閉眼道,“可又避免不了,所以有些事情不能瞞著我,不會傻乎乎的落入彆人的陷阱。”
“我知道。”姚長生緊緊地摟著她道,他家妮兒聰明隻是不想把腦子浪費在這裡。
“起來吧!”陶七妮拍拍他的胳膊道,“我去衝澡,這一會兒該吃午飯了。”
“好!”姚長生點頭應道,鬆開了她。
陶七妮看著散落在炕上的衣服,皺巴巴的炕,可見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陶七妮紅著臉看著他嬌嗔道,“幸好爹娘不在後院,不然沒臉見人了。”
“我應該說幸好你這炕都鋪好了。”姚長生隨意穿上中衣看著她調侃道。
“我哪兒知道你今兒回來,鋪炕是因為曬被子。”陶七妮指著透過窗欞射進了的斜陽道。
“我回來的豈不是正好。”姚長生上前摟著她給一計深吻。
本就敏感的陶七妮直接在他懷中軟成一汪春水。
姚長生直到氣息不夠才迫不得已的鬆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氣喘籲籲地說道,“現在饒了你,我們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