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姚長生看著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卻還是不滿意,心裡嘀咕道隻有你,你是誰啊?
看著落在信上的雪花,趕緊抖落,仔細疊好了,塞進信封裡,然後放進袖籠裡。
“幸好,幸好!夠冷,雪沒有將信給打濕了。”姚長生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哎!馬呢?”回頭一看,馬兒因為下雪的關係在撒歡兒呢!高興居然還躺在地上打滾呢!黑色皮毛上沾上了一層雪。
“不怕冷啊!”姚長生上前拉著它的韁繩讓它站了起來。
厚厚的手套拍打著它身上的雪,結果它還不樂意呢!居然躲著姚長生。
“彆動。”姚長生拍了下馬屁股說道。
馬兒果然乖乖的不動了,任姚長生將它身上的雪拍打下來,然後拉著它進了馬棚。
雪這麼大校場上陶六一他們正在做著普通的耐寒訓練。
在一片白雪皚皚中他們頭頂冒著熱氣,更加的仙氣蒸騰似的。
冬日裡天黑的早,加上又是陰天,天早早的就暗了下來,有雪的反射也擋不住。
所以這訓練就結束的早,吃過晚飯,陶六一盤膝坐在炕上眼神一直在姚長生身上打轉。
“嘿嘿……”陶六一看著姚長生直樂。
“你看著我傻笑什麼?”姚長生擺好了筆墨紙硯,“有話快說,不然我可沒時間理你了。”
炕桌上擺著兩盞煤油燈,加上雪透過窗欞反射進來,這屋裡亮堂堂的。
“那個有關那啥投擲訓練,一定要有咱們。”陶六一挺直脊背看著他鄭重地說道。
“你就那麼想啊!”姚長生看著他輕笑出聲道。
“當然了,這多過癮啊!炸的太爽了。”陶六一雙眸冒著綠光看著他興奮地說道,“如果能像萬箭齊發似的那般,哇喔……”
“想得美,我也想,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給你造不出來啊!”姚長生琥珀色的瞳仁黯淡的看著他沮喪地說道。
“有多大的力量使多大勁兒。”陶六一看著他趕緊安慰道,“咱們多多繳獲燕廷的刀槍劍戟,熔了,就啥都有了。”
“嗬嗬……”姚長生聞言搖頭失笑,“你這是繳獲人家的繳上癮了。”
“那是當然了。”陶六一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高興地說道,“隻是我發現這刀槍劍戟的質量不一樣。”
“哦?”姚長生聞言雙眉輕揚看著他笑道,“說說看。”
“博爾汗那些兵器杠杠的,這廬州城的兵器,俺勒個親娘,咱的刀砍上去都能砍斷了。”陶六一眼睛瞪的溜圓看著他說道,“太脆了。”
“不一樣,博爾汗進攻,他手上的兵器要是脆弱的話,早就完蛋了。而廬州的薩姆野漢大名鼎鼎,又是皇親國戚的。且是守城,想要招惹他得想想背後的燕廷。”姚長生歪著頭想了想道,“怎麼說呢?就是虛張聲勢。”
“外強中乾。”陶六一聞言嘿嘿有一笑道。
“對!”姚長生清澈如朗月般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個嘴巴要嚴,不能到處亂說啊!”
“這是當然了,俺又不是碎嘴的婆娘,到處向外嚷嚷。”陶六一純淨正直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可是這仗打起來,總歸要知道的。”
“這嘴要如河蚌似的,撬也撬不開才行。”姚長生少有的嚴肅地看著他說道,“嘴不嚴的話,就會把妮兒和爹娘置於危險之地。”
陶六一聞言一個激靈,打了個寒顫,忙不迭地說道,“俺保證,保證。誰也不說,打死都不說,俺也不問妮兒去哪兒了。”
“乖!”姚長生像哄孩子似的看著他道,“放心吧!平安無事。”
“那就好。”陶六一點點頭道,“姚先生,你倒是給個準話啊!這投擲訓練一定要有咱們啊!”
“放心吧!少不了咱們的人。”姚長生看著急切的他笑著說道,“這個訓練肯定是嫡係之人,忠心自然是第一。”
“知道。”陶六一忙不迭地點頭道,“你就放心吧!”食指蹭蹭鼻尖道,“看你們做的那麼容易,彆人要是也會咋辦?”
“那你這麼多年見彆人做了嗎?”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笑道,“就連強大的燕廷都沒做到大規模的使用。”
“這倒是。”陶六一聞言撓撓頭道,忽然壓低聲音道,“那要是向外賣呢!用它來打咱們呢!財帛動人心。”
“這個不得不防,但這是一錘子買賣,用完就沒了。”姚長生清冷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除非買會去,拆了自己造。不然它就是個會爆炸的鐵疙瘩。而且即便拆了它想造也沒那麼容易。真要讓人這麼隨隨便便的造出來,那現在滿大街都是了。”
“還有這玩意兒不是隨隨便便能拿到了,可是非常保密的。”姚長生看著笑著說道,“這麼說吧!即便賣出去,也沒人敢用到咱的頭上,當咱的人是木頭啊!他買了一個,居然敢來搶劫咱們手裡有上百個的人。”指指腦袋道,“除非這裡有問題,他隻會去搶沒有這個的人。”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他說道,“再說了這玩意兒可以繼續鑽研,深入研究,加大威力,或者加大射程……這學無止境,研究也是無止境的。”
“是俺多想了。”陶六一憨憨的一笑道。
“沒有,總有為了銀子鋌而走險的人,防患於未然總沒錯。”姚長生清澈的眸光看著他說道。
陶六一純淨正直的眸光看著他說道,“姚先生你是不是對妮兒那句火力覆蓋記得特彆深啊!”
“對啊!對啊!”姚長生笑著點頭如搗蒜道,“炸它丫的。”
姚長生食指點點炕桌道,“沒問題了吧?我要開始抄書了。”
“俺來給你磨墨。”陶六一拿起了墨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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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平陽的陶七妮撤回自己的三根手指,看著床上的死裡逃生的男人道,“高明,恢複的不錯。”
鐘毓秀被軟禁起來後,她身邊所有的人都被控製住了,包括高明他們十個人乃是重點看管的對象。
倒是沒有嚴刑逼供,隻是扔進了大牢,就這麼關著他們。
不知歲月,暗無天日,就當他們以為會被關到死的時候,突然被帶了出去,直接被帶到了刑場,這能讓他們任人宰割嘛!
十個人奮起抵抗,本來就是身經百戰的好手,加上行刑一時大意,居然讓他們十個人給逃了出來。
在山裡生活過的他們自然知道,往哪裡躲了。
隻是這兩條腿,自然跑不過四條腿的追兵,跑到鳳凰嶺的時候,被顧從善帶人給追上了。
麵對這洶湧如潮的追兵,他們往最為熟悉的山洞跑去,跳崖也許有一線生機。
十個人毫不猶豫的直接跳下去,崖壁被陶七妮修有木梯。
手中的刀劍插入崖壁一路火花四濺,如壁虎一般抓著木梯,趴在崖壁上。
算是躲過了顧從善的追兵,隻是這身上個個掛彩,刀傷、劍傷,跳崖時磕著、砰著,骨折,受傷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