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震懾住了他們,嘩啦一下子逃命去了。
楚九他們乘勝追擊,除了跑的快的逃走了兩萬人,沒逮住。
戰場上被震天雷炸,被楚九他們拚儘全力擊殺,有因為發生踩踏而死,最後俘虜了將近一萬來人,五千匹戰馬,四十九門紅衣大炮。
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主上這些俘虜怎麼辦?”郭俊楠渾身是血的走到楚九麵前,雙手抱拳道。
“當然是一個不留全殺了,看看他們把這廬州城給炸的,沒有一間完好的房間了。”唐秉忠想也不想地說道,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將蹲在地上的那些俘虜給大卸八塊,以消這心頭之恨!
“彆彆彆,上次俘虜咱都沒殺,這此怎麼好殺呢!”郭俊楠看著楚九開口道。
“這不一樣,上次人少,這次可是一萬人,反起來。”唐秉忠壓低聲音道,“咱可招架不住,哪有精力看管他們。”
“主上,他們大都是押運糧草的,武器的兵卒。”郭俊楠雙手抱拳看著楚九說道。
“你咋知道的?”徐文棟驚訝地看著他說道,目光盯著被自家兄弟給圍起來的燕軍道,“這從衣服上也看不出什麼啊!”
“從他們手上的繭子來看,或者讓他們跑步,考校一下體力,肯定不是精銳。”郭俊楠溫和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留著,咱另有他用。”楚九聞言想了想道,“現在讓他們去城裡給老子蓋房子去。”
“好好好!”唐秉忠聞言高興地說道,“得儘快的把房子建起來,不能一直在密室或者地窖裡呆著。”
“留下他們,得先給他們上上弦。”楚九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遠遠的他們一個個對未知的命運,忐忑不安,瑟瑟發抖。
“不就是唱黑臉嗎?這個俺來。”唐秉忠拍著胸脯自告奮勇地說道,跳下馬走到陶六一身前道,“六一,借你的大刀使使。”
“你乾什麼?”陶六一蹭的一下將刀背在了身後。
“不要你的刀啊!”唐秉忠好笑地看著他說道,“看你小氣的樣子,君子不奪人所好。”嘿嘿一笑道,“就是用用,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老實些。”
“給!”陶六一爽快的將刀雙手遞給了他。
唐秉忠雙手接過刀,打馬走到了俘虜區,“我們主上好心決定不殺你們。”
“真的嗎?”他們不敢置信地仰頭看著馬背上唐秉忠道。
“說話算話。”唐秉忠淩厲的眼神看著他們道,“你們老實點兒,聽話,咱也不會虧待你們。”拇指指指遠處的楚九道,“咱們主上那是出了名的仁義。”刀鋒出了刀鞘,又伸手從拿出彆在腰間的鐵錘,道,“不聽話的話,看看是你們的腦袋硬還是這鐵錘硬。”一刀砍在鐵錘上,錘頭應聲落地,骨碌碌還滾了幾滾。
眾人感覺脖頸處冷颼颼的,畏懼地看著唐秉忠。
唐秉忠忽然又想起來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對了,那個鐵木爾蘇的腦袋就是被這把普普通通的刀將腦袋給砍下來的。”
咕咚……咕咚……唐秉忠清晰的聽見吞口水的聲音,是真的給嚇著了。
“將軍,將軍,俺們會聽話的,俺也是被抓壯丁來的。”
有人帶頭這麼說,其他人隨之立馬附和。
“隻要不殺俺,讓俺乾啥都行!”
“聽話就好。”唐秉忠刀鋒指向廬州城道,“彆的不說先把房子給蓋起來。”
“行行行!”他們紛紛點頭應道。
唐秉忠將他們交給其他人,騎馬走到了陶六一麵前將刀雙手還給了他。
“唐將軍你怎麼把自己的鐵錘給砍斷了,這沒有兵器了。”陶六一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怎麼會?”唐秉忠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那人麵赤銅錘就是俺的兵器。”
“那錘頭?”陶六一撓撓頭純淨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小聲地嘀咕道,“可是被俺給一刀給砍斷了。”
“這還不簡單讓鐵匠重新接上去。”唐秉忠簡單輕鬆地說道,看著他笑了笑道,“不給你說了,咱回去交差。”
唐秉忠一夾馬腹朝楚九走去,楚九麵帶微笑地看著他說道,“走了,回城。”
留下人打掃戰場,其他人回城,開始蓋房子,重建家園。
楚九猛地回頭,看著遠處了乾枯的荒草,總覺得這背後有人盯著自己。
淩厲的視線掃過那些比人還荒草,寒風吹過隻有一邊倒,什麼也沒發現。
“怎麼了?”徐文棟看著他犀利的視線道,“那都是草,沒有什麼?”
“總感覺有人盯著咱?”楚九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時候誰敢來盯著咱,不怕咱衝過去宰了它啊!估計是因為饑餓而出來的小獸吧!”徐文棟猜測道,“大哥,咱得趕緊回去,人都從地窖、密室裡出來,這上麵炸沒了,怎麼也得安置他們吧!”
楚九聞言點點頭道,“也許是感覺錯了吧!”轉頭加快速度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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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趴在枯草叢裡的顧從善是一動也不敢動,心臟緊張地快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還真怕他打馬衝過來。
大冬天的愣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兄弟們,撤!”顧從善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道,匍匐著撤了出去。
“少帥,咱們現在怎麼辦?”
“回家!”顧從善直接吐出兩個字道。
不回家乾什麼?等著被人家的震天雷炸嗎?
奶奶的,楚九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強了,來之前的豪言壯語,現在想起來更像是一場笑話。
還特娘的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呢!結果成了單方麵的屠殺,還氣勢洶洶的鐵木爾蘇,沒想到轉瞬間成了刀下亡魂,快的措手不及,也是兵敗如山倒。
真是養虎為患了,顧從善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少帥小心!”
顧從善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幸好自己夠穩,才沒有在手下麵前出醜。
不想了,這些事情回去跟爹爹商量、商量,楚九現在這般強,要拿下他難度極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