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反派大佬的農家媳正文卷第809章下地去“見利忘義,誰也不會嫌錢少,為了這獨門生意,無所不用其極。”鐘毓秀閉了閉眼幽深地雙眸看著陶七妮說道,“可是這棉布和絲綢比起來,絲綢更加的高級,棉布看著就顯得土了。”
“再土也比麻布強吧!再說了這物依稀為貴,不是所有的人都穿的起絲綢吧!”陶七妮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看著她的眼睛異常的明亮。
鐘毓秀聞言深吸一口氣,商人的思維,獨占利益,這事真做得出來。
“這棉布織的有些粗,改進一下紡織機,織成細棉,雖比不上絲綢,但比小少爺身上穿的要好的多。”陶七妮抓著楚澤元的袖子道,紡織機不給力,有些像老土布。
“真的嗎?”鐘毓秀驚喜地看著她說道。
“當然,今年種好了棉花,咱們重新紡紗線,織布。織出來的布應該更加的致密,緊實。”陶七妮搓搓手準備大乾一場。
“成!”鐘毓秀高興地點頭道。
陶七妮一轉頭看著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楚澤元道,“小少爺,不餓嗎?剛才不是喊餓了嗎?”
“隻顧著聽咱們說話呢!都忘記餓了。”鐘毓秀看著支棱著耳朵聽的起勁兒兒子笑道。
“那聽了有什麼感想呢?”陶七妮笑眯眯地看著他隨口問道。
“商人很可惡,自私自利小人。”楚澤元毫不掩飾地說道。
“小傻瓜。”陶七妮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道,“這世上什麼人都有,關鍵看你怎麼用。利用和引導他們對錢的追逐,向外引導,賺更多的小錢錢!”
“知道管仲吧?”陶七妮看著他突然問道。
“知道。”楚澤元點點頭道,張口就來,“管仲生於春秋時期,是周文王姬昌的後代,帝王之後,實打實的貴族之後。所以其實管仲並不姓管,而是姓姬,管是氏,名夷吾,字仲,古人一般不點名道姓,所以大家都叫他管仲,而不是姬夷吾。”
“不錯,記得很清楚。”陶七妮澄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管仲的父親管莊是齊國的大夫,隨著周王室的衰落,管仲的家族在齊國也家道中落了。地主家也沒餘糧啊!身世顯赫又不能當飯吃,為了謀生,管仲跟著好朋友鮑叔牙一起去做了商人。商人是最卑賤的職業,士農工商,沒辦法的人才去做商人。
齊桓公即位後,聽從鮑叔牙的建議,拜管仲為相,並稱其為‘仲父’。
管仲也是不負所望,輔助齊桓公當上了春秋五霸之一,還是首位。
也是正是有了經商的經曆,讓管仲明白了經濟和貿易可以決定了一個國家的生死。”
“真的嗎?”楚澤元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說道。
“真的。”鐘毓秀星眸折射著璀璨的光道,“不費一兵一卒。”
“有這種事?”楚澤元驚訝地說道,“娘,書在哪兒?我要看。”
“嗬嗬……”陶七妮聞言莞爾一笑道。
“師父,你笑什麼?”楚澤元看著笑得莫名的她道。
“笑你說的對,找書看看。”陶七妮明媚的雙眸看著他笑道。
“孩兒他娘,午飯好了嗎?”楚九人未到,聲先到。
“爹爹。”楚澤元聞聲朝門口跑去,正好撲到進來楚九的身上。
“兒子。”楚九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
“主上。”陶七妮站起來雙手抱拳行禮道。
“免禮,免禮。”楚九麵色溫和地看著她說道,“辛苦你了,咱給弟妹記首功。”
“不敢,不敢,這都是大家齊心協力的結果。”陶七妮輕輕擺了擺手道。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長生說話一個調調。”楚九聞言看著她搖頭失笑道。
“我說的是實話,獨木難支,不能因為他們沒有姓名就忽略不計了。”陶七妮靈秀的雙眸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都記,都記。”楚九沉靜眸光看著她爽朗的笑道,視線落在鐘毓秀身上道,“擺飯吧!都餓了。”
“嗯嗯!”鐘毓秀看向身後不遠處的春桃吩咐道。
“是!”春桃福身應道,看向楚九和姚長生福了福身行禮道,“姑爺,姚先生。”
“免禮。”楚九催促道,“快去,快去。”
“是!”春桃行禮退了出去。
“姚先生。”楚澤元看著他雙手抱拳行禮道。
姚長生看著他笑了笑道,“小少爺。”看向鐘毓秀雙手抱腕行禮道,“嫂夫人。”
“這一路辛苦了。”鐘毓秀麵色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走走走,咱們去飯廳。”
楚九將兒子放下來,上前扶著鐘毓秀,楚澤元顛顛兒的上前拉著鐘毓秀的手。
一家三口朝外走去。
陶七妮和姚長生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去了飯廳。
夏蓮在飯廳準備了熱水,先讓他們簡單的洗漱一下,才坐在圓桌旁。
不大會兒春桃領著人將飯菜端上來,擺滿了桌子。
待下人們退下去,楚九拿起筷子道,“自己人咱就不招呼你們了,想吃什麼自己夾。”
“嗯!”姚長生聞言笑著點點頭。
初春時節,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時令菜沒有多少,所以都是硬紮紮的葷菜。
吃飽喝足了,楚九等著飯桌被收拾乾淨了,端上了茶,才看向陶七妮道,“弟妹接下來打算乾什麼?”
“回家種地。”陶七妮非常乾脆地看著他說道。
楚九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她還真是耿直的一點兒不打磕巴。
“師父,又要去城外住嗎?陶爺爺、陶奶奶可是在城裡。”楚澤元聞言趕緊說道,眼底明顯不舍得她走,在城裡見麵的機會多。
“你娘將新種子都給我,我必須將它們種起來。”陶七妮目光柔和地看著楚澤元道,“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過期就不候了。”笑了笑又道,“不過我會等鐘姐姐順利生完小寶寶我在走。”
“那娘您慢點兒生。”楚澤元看向鐘毓秀猛然說道。
孩子氣的話逗樂了大家。
“真是個傻小子,這是你說晚就晚的。”鐘毓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瓜熟蒂落,還能推遲的嗎?”
“可我舍不得師父走。”楚澤元扁著嘴不樂意道。
“城外到城裡,坐馬車不過一個時辰而已,小少爺可以來找我啊!”陶七妮靈動的眉眼看著他笑嘻嘻地說道。
“好啊!好啊!”楚澤元忙不迭地點頭道,忽然又搖頭道,“不行啊!我還得上學堂呢!”
“沒有沐休日嗎”陶七妮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