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以姚長生的眼光肯定看不上人家的繡工,掃一眼繡坊,還有買金飾的。
“那些金飾可以給我們看看嗎?”姚長生深邃的雙眸看著金飾道。
“可以,可以。”掌櫃的雙眸笑的彎彎看著他們道。
姚長生看著金飾做工有些糙,還不是新的樣式,勝在用料實誠,“娘子,看看有喜歡的嗎?”
“有!貓爪子。”陶七妮看著金子形狀的貓爪子,眼睛再也拔不開,“好可愛。”
“這是腰飾。”姚長生抬眼看向掌櫃的道,“就要這個,一對兒。”緊接著又道,“幫我們穿起來,用紅色的流蘇。”
“沒問題。”掌櫃的痛快的應道,麻溜的用紅色的流蘇將貓爪子給穿了起來。
姚長生接過之後,直接低頭溫柔地給陶七妮係在了腰上。
“有點兒小,等回來做的跟貓爪子一樣大。”姚長生溫潤的目光看著她溫柔地說道,這個有點兒小,隻有拇指指腹那麼大,掛在腰間遠了就看不見。
“嗯嗯!”陶七妮笑著點點頭道。
“那麼喜歡貓,乾嘛不養一隻。”姚長生清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貓太鬨騰了,而且我怕它誤食了耗子藥,就罪過了。”陶七妮微微抬眼看著淺淺一笑道。
姚長生了然的點點頭道,她那邊重要的東西太多,被貓給抓壞了可不行。
“那咱就帶貓爪子,過過癮。”姚長生高興地說道,難得妮兒有喜歡的東西,金子嘛!大力支持。
掌櫃的有些聽不明白了,這看著氣質不凡,怎麼這說話如此的違和。
想什麼呢?花錢的是大爺。
姚長生若無其事地看了客棧一眼,還在吃,於是又道,“還喜歡什麼,咱們繼續挑。”
陶七妮看著擺在麵前的繁複的金飾不太喜歡,“有沒有簡單大方的,金簪就是光禿禿的也好。”
“有!”掌櫃的忙點頭道,“請稍等。”
稍後端出來一些設計簡潔金飾,果然陶七妮和姚長生兩人看著順眼多了。
姚長生一口氣買了十來件金飾,“掌櫃的包好吧!”
“哎!”掌櫃的脆生生地應道,笑的露著牙花子,可見有多高興。
“還有喜歡的嗎?”掌櫃熱情地又道。
“沒了。”陶七妮不著痕跡的扯扯他的衣袖道。
姚長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掌櫃的結賬。”
姚長生直接拿出兩枚金元寶放在櫃台上。
掌櫃的笑著點頭道,“正好。”恭敬地又道,“您慢走。”將他們給送到門口。
正好看著對麵客棧出來的燕軍大汗,掌櫃的本來要挑竹簾的手,立馬縮了回來,推著姚長生進了屋,結結巴巴地小聲地說道,“等會再走。”
傍晚時分,街麵上本來就少的人,因為他們的出現,更加的寂靜無聲,隻聽見他們放肆的調笑聲。
“奶奶的偌大的鎮子連個像樣的花樓都沒有。爺想鬆快、鬆快都不行。”
“就這窮鄉僻壤,就是有花樓能有什麼好貨色,黑的跟炭似的,皮膚糙的,嘖嘖……”
語氣中一臉的嫌棄。
“沒有花樓,這良家女也行啊!”
“這裡當年可是一場瘟疫死了不少的人,不怕死的你就去。”
一句話將他們胸中的欲望給滅了。
“哎!剛才吃飯的有個小白臉也可以啊!”
“看樣子不是本地的,走走走,咱回去。”
“你們夠了,咱是乾什麼來不知道啊!出了事情,老太師能宰了咱們。想風流,回到京城,醉死在花街柳巷,老子特娘的都不管你們。”他又吼道,“都給老子老實點兒。”
攝於他的淫威,其他人嘴裡罵罵咧咧的,卻不敢違抗軍令。
他們的話可把姚長生給惡心壞了,臉色鐵青,‘娘的,老子一定親手宰了他們。’
陶七妮聽著腳步聲由近及遠漸漸沒了聲音,一抬眼看著臉色黑如鍋底的姚長生小聲地說道,“相公你怎麼了”
“沒什麼?”姚長生緩了緩氣息看著她微微一笑道。
“咱們走吧!”姚長生朝掌櫃的點點頭,挑開簾子出了店,天色暗了下來,街麵上沒有一個人,本該春暖花開的季節,卻透著一股蕭瑟的味道。
“我們回客棧。”陶七妮看向他小聲地說道。
“嗯!”姚長生點了點頭,夫妻倆回了客棧。
陶七妮推開了窗戶,回頭看向姚長生道,“我跟著他們看看落腳點,偵查一下具體情況。”
“妮兒你不會打算跳下去吧!”姚長生快步走過來,抓著她的胳膊緊張地說道。
“不跳下去,難不成走大門啊!容易暴露。”陶七妮清澈的雙眸看著他溫柔地說道,“這點高度小意思。”微微揚起下巴一臉的傲嬌。
“天已經黑了,正好無人發現。”陶七妮拍拍她的手安撫道,“放心吧!我很快回來,就遠遠的看看。觀察一下護送人數。”
姚長生緊張地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胳膊,最終開口道,“你小心點兒,快點兒回來。”
“放心,我又不是去打架。”陶七妮寬慰了一下他,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
嚇得姚長生探出了窗戶,“你……你……”這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啊!就這冷不丁的跳下去,魂都給嚇沒了。
陶七妮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消失在他眼中。
留下姚長生在屋內一個人走來走去,腳步越來越淩亂,胡思亂想,越來越擔心,“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事了。”
等待著,煎熬著,在耐心終於告罄後,陶七妮從窗戶裡鑽了進來。
姚長生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你平安回來,太好了,嚇死我了。”
“我沒事,彆擔心。”陶七妮雙臂環上他的腰身,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撫道,“沒事,沒事,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