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反派大佬的農家媳正文卷第870章作對“這是震天雷。”郭俊楠好心地解釋道,“追擊時可比羽箭殺傷力可大多了,這樣打擊下來,我想問問趙大哥,可還有信心。”
“這軍心都渙散了。”趙世勇掃了一圈,看著自己的將官們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三城同時出擊,楚九他們的氣勢如虹,如洶湧的潮水似的,一點兒也不弱於人數三倍與自己的官軍。
“殺呀!”楚九催著戰馬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而楚九的身後馬蹄奔騰,喊殺聲陣陣,響徹雲霄,聽得人膽寒!
手中的震天雷黑壓壓的遮天蔽日般的扔到的官軍陣地,轟轟轟……聲中,大地在顫抖,碎石飛起來再落下狠狠的砸向官軍一時間人仰馬翻。
濃濃的黑煙中,官軍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抱頭亂竄。
官軍的營帳,在第一時間像是被翻地一般給徹底的摧毀。
一道道血線將天空染紅,一塊塊官軍身體的某一部分飛上了半空中,又重重的落下。
轅門外的大旗,被徹底給炸沒了,官軍根本沒有阻止起任何的反擊,簡直是被壓著打。
“這特娘打的真痛快。”楚九激動的滿臉通紅地說道。
手中的震天雷將官軍轟了一遍後,楚九抽出背上的大刀,“兄弟們跟我衝!”
這些人如同虎趕羊群一般,如砍瓜切菜一樣勢如破竹。打的官軍是丟盔棄甲,望風而逃。
這能讓他們跑了,什麼窮寇莫追根本不在楚九的嘴邊,他要的是痛打落水狗,全力追擊。
“喲嗬!”楚九一路衝殺過來,殺的官軍是片甲不留。
結果有人不逃反而衝著自己直奔而來。
楚九看著遠遠朝自己狂奔而來的男人,“好馬!”胯下烏騅馬,掌中一條金燦燦的狼牙棒。
楚九拉住了韁繩,馬兒焦躁的停了下來,不滿的打著響鼻,好不容易跑出來,現在不讓跑非常的不滿。
楚九安撫的拍了拍馬兒,看向來人,這人長的陰陽臉,一半啦青白色,一半啦黑紅色,很有特色的一個人。
楚九看著他好奇地問道,“來者何人。”
“你家爺爺蘇日勒和克。”
“很不巧我爺爺早就沒了,我送你見他去。”楚九心情超好的看著他說道,“代我向老人家問個好。”
說真的他還挺佩服眼前這位蘇日勒和克的,經過兩輪轟炸後,官軍潰敗,勝負已定了。
他還能返回來拚死一戰,確實勇氣可嘉。
“你是何人?”蘇日勒和克上下打量楚九,眼中沒有一絲惱怒,“爺爺棒下不斬無名之人。報上名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楚九。”
蘇日勒和克眼中一喜,沒想到,摸了條大魚,上下打量著他冷哼一聲道,“反賊,竟敢反抗朝廷。”催馬向楚九衝來,手中的狼牙棒,嗚……摟頭就打。
楚九手中的大刀是力大刀沉,手中的大刀徑直迎了上去,當……兵器相撞,擦出激烈的火花。
就這麼正麵交手,蘇日勒和克被震的膀子一蘇。
他心裡一咯噔,這人好厲害啊!
楚九拉緊手中的韁繩,二馬一錯鐙,他一個反背托刀,又叫腦後摘瓜,掃向蘇日勒和克,哢嚓一聲,腦袋落地。
蘇日勒和克被楚九斬落馬下,手中的狼牙棒也被扔到了一旁。
這烏騅馬機靈的掉頭就跑,那楚九的屬下能讓這寶馬跑了嗎?
他們不但會打仗,也會過日子。
趕緊衝過去,逮住韁繩,“籲……”兵卒將馬給利落的控製住了。
城頭上的姚長生看得分明,這小子比前世可英勇善戰多了,殺伐驍勇,武藝高強,官兵上下一心,哪兒能不取勝呢!
走到戰鼓麵前,接過兵卒手中的鼓槌,親自擂鼓助威,“我助他三通鼓。”不能陣前殺敵,那他就鼓舞士氣!
楚九聽聞這鼓聲不對,鼓點也不一樣,回頭望向了城頭,定睛一看,“原來你小子擂鼓助威啊!”
楚九看向身邊的兵卒們,揮起大刀道,“跟老子殺!”
……
郭俊楠看向趙世勇道,“趙大哥,還要等下去嗎?在等下去,我這義軍殺完了,你這是降還是我們殺過來,如其他官軍一樣。”
趙世勇看著向屬下道,“你們的意見呢!”
這形勢不是明白著嗎?打起來,那不是死定了。
“趙大帥良禽擇木而棲。”他們齊齊雙手抱拳道。
那還等什麼啊!
殺……
趙世勇直接帶領屬下轉頭殺向官軍,本就敗跡明顯的官軍,這心裡更加的崩潰了。
唐秉忠催馬殺出一條血路,走到郭俊楠身邊道,“哎呀!俊楠兄,你說服人家了。”
“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啊!”郭俊楠看著他說道,“是震天雷的魅力大。”
“我怎麼沒見主上?”郭俊楠看著他追問道。
“在彆的城門吧!反正沒在這兒。”唐秉忠想也不想地說道,“你也彆擔心,不管哪個城門,都被咱的投石機炸一遍,又被震天雷給轟了轟,看看這殘像,有效的反擊都組織不起來。被咱們給打的屁滾尿流的。”笑嗬嗬地說道,“大哥的武藝不弱,沒事!想見主上,直接殺過去。”
就這一戰,這剩下的七萬人馬被楚九打得四散逃奔,有的是舉手投降,扔下鑼鼓,帳篷,槍刀器械……
當陶六一他們趕到襄陽城下時,戰鬥已經結束,正在打掃戰場呢!
姚長生一看見他立馬打馬奔向他,“看見你沒事太好了。”
“姚先生幸不辱命。”陶六一眉開眼笑地看著他說道。
“怎麼選在禦橋鎮設伏啊!知不知道把我給嚇死了。”姚長生上下不住的打量他,看看有受傷的地方沒有。
“彆的地方都一樣啊!相對來說禦橋鎮俺們更熟悉。”陶六一笑嗬嗬地說道,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如何設伏偽裝的。”楚九催馬跑過來看著他們說道。
陶六一他們齊刷刷的下馬,雙手抱拳恭敬的行禮道,“主上。”
“免禮,免禮,快說說為我們解惑。”楚九看著站在馬前的姚長生道,“長生可是很擔心你們的。”
“偽裝簡單,在莊稼地裡挖‘地窖’,想山裡設陷阱一般,乾草和樹枝,換成了高粱。”陶六一躬身詳細的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