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自然是坐山觀虎鬥嘍!”李道通聞言立馬說道,“兩敗俱傷之時,一舉殲滅他們。”
“接下來皇帝會如何對付這道奏折啊?”郭俊楠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他們激動地說道。
“這還用說,先斷了老太師的糧草。”楚九想也不想地說道,“老太師這糧草全靠江南州城府縣運送,這斷了,他這麼多兵馬隻能喝西北風了。”
“人吃馬嚼的,斷去糧餉,那真的是要老命嘍。”姚長生微微搖頭道,真是單單想想就頭疼。
“到時候咱們追擊就成,能打多少,打多少?”李道通興奮地搓搓手道。
“老太師如果再次抗旨不尊呢?”郭俊楠輕蹙了下眉頭看著他們說道。
“那就詐死變真死了。”楚九深邃如海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不會吧!真的要自掘墳墓。”郭俊楠皺了下眉頭不太相信地說道。
“皇帝可不覺的,對他來說隻是殺了個不聽話的,意圖不軌的。”姚長生聲音冷冰冰地說道。
“主上,這對咱真是大大的利好,真是天要滅大燕,自作孽不可活啊!”李道通興奮的手舞足蹈地說道。
“讓咱們的人保持高度的警戒,準備好了,等我號令,咱們滅老太師。”楚九眼底閃著誌在必得華光看著他們說道。
事情如姚長生所想,老太師得到斷糧的消息後,是捶胸頓足的,思來想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豁出去了,抗旨不尊也要滅了楚九他們。
大幕拉開,老太師等著楚九他們中計,哪成想,楚九早已經看穿,看著他猶如困獸一般猶鬥,真有點兒心疼這位八十歲,還不遺餘力的為大燕出謀劃策。
可惜呀!沒人能明白他的苦心,甚至要處置他。
三軍皆縞素,掛白帆,降半旗,哭聲震天,月上中天,城牆上是燈火通明,楚九站在城牆上聽得分明。
這可不是一天就準備好的,又是降旗,又是搭靈棚的,好幾天才整利索了。
“靈棚,棺槨,這位太師都準備好了。”楚九微微歪頭看著姚長生說道。
“做戲做全嘛!”姚長生漫不經心地說道。
“恐怕要假戲真做了。”楚九微微眯起眼睛輕歎一聲道。
“這哭聲夠大的,咱都聽得分明。”李道通砸吧、砸吧嘴道,“看樣子是真的難過了。”
“老太師雖然治軍很嚴,但卻愛兵如子。”姚長生清澈正直的雙眸看著他們道,“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來來來,咱得行動起來,上點將台點兵,不能辜負老太師這般的糟踐自己。”郭俊楠激動地搓著手道,“我要一馬當先。”
“我看你是不想錯過這出戲。”楚九輕笑出聲道,欣然應允道,“成,沒問題。”
“末將遵命。”郭俊楠雙手抱拳,領命道,蹬蹬下了城牆。
李道通和其他將軍也紛紛領命,各自準備去了。
連夜埋伏在老太師的營地外,隻等著絕佳的機會,發起攻擊。
“長生,不準去啊!”楚九目光直視著他說道,“刀劍無眼,萬一傷著了可咋辦,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行,我給你們擂鼓助威如何?”姚長生指指不遠處的戰鼓道。
“好!”楚九笑著點點頭道,好奇地又問道,“咱這大船的模型做的如何了?”
“主上打完這場仗就可以去看看下水的效果如何了?”姚長生高興的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他說道。
“這麼快?”楚九驚訝地看著他說道,“才一個多月。”
“不快啦!模型又沒有多大。”姚長生比劃了一下道,“隻有小手手臂這般大。”
這一個多月來,因為這大船真是沒日沒夜,心力憔悴,感覺老了十年。
對於造船自己和妮兒都是門外漢,不但要根據書,畫圖紙,還跟那些工匠掙得麵紅耳赤的。
姚長生和陶七妮兩人精於算計,可工匠們經驗豐富,這不合理,那兒不合規矩……
當然隻是純粹的爭執,想要令對方信服,這簡單啊!用事實說話,粗俗一點兒,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然而這般激烈碰撞出來的火花,超乎想象!
“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它下水了。”楚九激動地搓搓手看著他說道。
“主上,主上,眼前這仗,彆忽略了。”姚長生看著興奮的他哭笑不得地說道。
“注定的結局,看不看無所謂。”楚九沉靜的眸光看著城牆下的動靜說道。
姚長生聞言搖頭失笑,“大燕真的起數將儘了。”
“所以咱的主要對手,是周圍的這些虎視眈眈的義軍了。”楚九眸光清明且冷靜地說道。
轉過天,郭俊楠他們頭頂著烈日埋伏在草叢中,可真是受罪。
盛夏時節,這草叢裡蟲蟻甚多,即使這身上有藥包,也難免被咬了。
因為在人家眼皮子低下打埋伏,他們是動也不敢動,癢癢勁兒彆提多難受了。
隻能咬牙切齒的忍著。
“有動靜。”羅天佑神色激動地說道,手中的望遠鏡時刻觀察著官道。
官道上來了一隊車馬,鳴鑼開道,非常的華麗,簡直能閃瞎了他們的眼睛。
“郭將軍,這是誰呀?這大的排場。”羅天佑將望遠鏡拿在手中看著身旁的郭俊楠道,他見多識廣。
“這是欽差大臣。”郭俊楠小聲地說道,手中的望遠鏡旋轉著縮了起來,拿在手中。
“他們來乾什麼?”羅天佑不解地說道。
郭俊楠漆黑如墨的雙眸晃了晃道,“讓咱的人做好準備行動。”
羅天佑向左右傳話,又看向郭俊楠道,“郭將軍看你這神色,這是有好事啊!也說給俺聽聽唄!”
儘管這臉上塗滿了色彩,羅天佑依舊能看出來郭俊楠非常的高興。
“知道這欽差是誰嗎?”郭俊楠雙眸浸染笑意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