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就他們現在的心態恨燕廷多過咱,傻子才衝出去替燕廷擋刀呢!”陶七妮澄澈透明的雙眸看著姚長生說道,突然好奇地問道,“他這裡有水兵嗎?”
姚長生沉吟了片刻,抬眼看著她說道,“這些人裡大部分都是金陵城的守兵,應該會水戰,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願意留下。”雲淡風輕地說道,“算了,願意留下來的,就留下,不願意咱也不勉強。”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是有些想法?”陶七妮眼波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練兵不能隻是訓練,得有實戰才行,就如你們剛開始的時候可都是扛著鋤頭的莊稼漢子,這本領也是在一次次在戰鬥中成長起來的。”
“嗯!”姚長生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沉吟了片刻道,“咱們要是跟人家江南的水師真刀真槍的乾,恐怕不行,現在最好不要起摩擦,不是咱妄自菲薄,實力上卻是不如人家,應該避其鋒芒。”
“我也沒說讓你跟人家打啊!練兵又不是找不到對象。”陶七妮眉眼彎彎笑得如狐狸一般賊兮兮地說道。
姚長生聞言緊繃著下顎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道,“你是說水匪。”
“還有海盜!”陶七妮修長略帶薄繭的雙手把玩著他肉乎乎的手指道,“保證航運暢通,做生意順暢。而且海上風浪更大,見識了大海,還怕這內陸的江河嗎?”
“嗬嗬……練兵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盈滿笑意道,“以前沒機會,隻是乾巴巴的訓練,現在得提上日程了,這下子金陵穩定了,咱得拿下閩南啊!揮師南下。”
“嗯哼!”陶七妮笑著點頭道,忽然抬眼看著他說道,“對了,這金陵安全無虞了,鐘姐姐和爹娘他們該過來了。”
“嗯!”姚長生笑著點點頭道。
“那咱們就一家團聚了。”陶七妮高興地說道,“我這鴨子大軍也可以養起來了。”
“不會是像戰鬥!”姚長生聞言眼波輕輕晃了晃道。
“對!它們可以吃蝗蟲,將稻穗收了,放鴨子大軍進去將水田的裡的害蟲統統吃光。”陶七妮高興地眉飛色舞地說道。
“那鴨子也肯定好吃。”姚長生溫潤的眼眸看著她寵溺地說道。
“對對對!”陶七妮雙眸冒著綠光看著他說道。
“這個你好像短時期不能實現了。”姚長生輕蹙著眉頭不忍心破壞她的好心情。
“為什麼?”陶七妮聞言坐直了身體,扭頭眸光凶巴巴地看著他,耽誤自己吃肉,哼哼……
“主上為了大船肯定儘快的揮師南下,到時候這船廠你不去啊!”姚長生食指輕點她挺翹的鼻尖笑著說道。
“我肯定連船塢的大門都進不去。”陶七妮嘴邊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看著他直白地說道。
“為什麼?”姚長生滿臉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因為我是女人啊!不得上船,不得出海。”陶七妮目光平靜地看著他緩緩地說道。
姚長生聞言閉了閉眼想起來,“那怎麼辦?你動手的能力無人能敵。”心疼地看著她。
陶七妮雙手捧著他的臉道,“彆這樣,我又不在乎,這有什麼的?我本來也是外行啊!我要乾的事可多了。你們拿下船廠啦!還愁沒有工匠嗎?”雲淡風輕地看著他說道,“都是經年的老手,我就不摻和了,繼續我的種田大業。”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雙唇道,“彆為這生氣,我很好的。”
“我承認那些工匠經驗老道,能力也強,可正因為這樣容易被現有的經驗給困住,缺少開拓精神。”姚長生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親昵地說道。
在這點上他不得不佩服他家妮兒的學習能力,那真是餓死師傅的那種,讓他們心服口服,她眼界和見識遠超這個時代。
“前院那些工匠都被你說服了,我相信其他人也可以。”姚長生目光忽然放光地看著她說道。
“在他們眼裡這模型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又不出海。”陶七妮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所以他們沒有心裡負擔的。”
“這個……”姚長生被她給說的啞口無言的,有些事情真的個人太渺小了,對抗整個世俗太難了。
“太不公平了。”姚長生不忿地說道,為自家娘子抱打不平。
“這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公平,都是相對的。”陶七妮伸手抱著他道,“有你的理解我已經很開心了,陌生人我才不在乎呢!”
“啊!那豈不是我們要分開了。”姚長生垮著臉生無可戀地說道。
“原來這才是重點啊!”陶七妮好笑地看著他說道,銀鈴般的笑聲溢出紅唇,“我會想你的。”
“嗚嗚……”姚長生低下頭吻住她的紅唇笑聲悉數消失在唇舌間。
姚長生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回了房間,將她放在架子床上。
陶七妮微微喘息著,眼眸似迷醉又似清醒,柔嫩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還閃著濕潤的光澤,猶如雨後的花瓣誘人采擷,她看起來嬌嫩極了,食指抵住他的雙唇,“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可不好。”
“娘子,看看外麵天暗了下來了。”姚長生俯下身噙住她的雙唇。
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情欲熏人欲醉的氣息,讓沈浸在其中的兩人,都深深地陷落,無法自拔……
達爾罕他們將老太師的遺體成殮起來,又裝進了棺槨,抬上了靈車。
軍隊也是拔營起寨,老太師的屍體運回家鄉。
一身孝服的達爾罕雙手抱拳看著楚九說道,“楚大帥,俺們想加入義軍可以嗎?”
“當然可以,歡迎,歡迎。”楚九聞言欣喜地說道。
“我這裡有一部分是原來金陵城的守兵,還有其他召集來的軍隊,他們都是漢人,想加入義軍。”達爾罕簡單的說明了下情況,“人數大概六七萬。”
“沒問題,”楚九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說道。
走的時候,楚九領著眾將護送了三十多裡地,目送浩浩蕩蕩的隊伍離開,直到再也看不見了,他們才調轉馬頭帶著六七萬俘虜一起奔回了金陵城。
這下子隊伍又壯大了,這整頓軍紀,日常訓練立馬鋪展開來。
他們這些年身為官軍可跟土匪也差不到哪兒去。
不好好的整頓可不行,壞了自己的名聲可不中。
楚九站在練武場的點將台上,將軍紀一條條大聲地念給他們聽,“現在有誰覺得自己不能遵守的,咱也不勉強,發給你們盤纏,自行離開。”他指著台子上的樟木箱子道,“這裡麵就是銀子。”揮手讓人打開,這衝擊力大的,閃瞎他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