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比我還緊張。”陶七妮握著她微涼的手道,“我真的沒事。”
鐘毓秀星眸異常溫柔地看著她說道,“我們終將老去,孩子是你和心悅之人的骨血,是你們生命的延續。”
陶七妮詫異地看著說出這般感性富有哲理的話,“說的對!孩子是鐘姐姐和主上相……”愛字吞了回去,眼波流轉想了想道,“該怎麼說呢!是鐘姐姐和主上情投意合的證明。”
鐘毓秀聞言頓時羞紅了臉,迎向眉眼含笑的她,趕緊轉移了話題道,“陶妹妹還有什麼需要的嗎?”環視了一下四周。
“沒了,沒了,這很好了。”陶七妮聞言張望了一下笑道,“鐘姐姐很周到的。”說著站起來道,“咱門去前麵吧!彆讓他們久等了。”
“嗯!”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前院。
吃過午飯,將楚九他們一家送走了,陶七妮他們一家三口開始整行李。
至於保護陶七妮的那十個人,被抓去乾彆的事情了,稍後就來。
陶七妮他們安心的住下來,睡到炕了,先好好的睡上她兩天,養足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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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城裡掀起的腥風血雨就與他們無關了。
楚九像上一次整頓軍紀一樣,狠狠的整頓了一下官場。
該罰的罰,該賞的賞!
讓李道通真正的見識了什麼叫雷厲風行,對自己主上看在自己的功勞的份上仁慈多了。
對其他人那可真是半點兒不客氣,欺上瞞下,陽奉陰違,乾不好,就特娘的滾蛋,多的是人在等著呢!
殺了太便宜他們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們,乍然失去了權利的庇護,哎呀,媽呀那真是比死都難受。
當然貪汙的,或者觸犯律法的,那就依法追究,絕不姑息。
楚九殺起來絕不手軟,殺的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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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站在點將台上,負手而立,鷹隼般犀利地眼神看著他說道,“咱們也相處了三個月了,我楚九什麼樣兒的人,想必大家也有所了解了。我還是那句話撩在這兒了,誰要現在走,咱絕不攔著,如果留下來,不老實,打著自己心裡的小九九,咱是絕不姑息。”麵容冷峻地看著他們又道,“那些想著跟著咱升官發財的,也彆跟著咱了。咱們義軍的口號是解救萬民於水火,不止是嘴巴上說說,而是付之行動的。咱要救的是如咱一樣的受苦受難的兄弟姐妹。”
“俺們跟著主上救萬民於水火。”有人高喊,自然就有附和,隨即形成了聲勢浩大,排山倒海的吼聲。
而那些將官的聲音直接被淹沒了,當然了有人受不了這約束。
奶奶的老子造反就是為了銀子,糧食、女人,這讓咱過苦行僧般的生活,簡直是自虐。
老子沒興趣,拉著自己的手下想走,卻發現成了光杆將軍了,無人願意跟他走。
最終猶豫著思前想後還是留了下來,留下來好歹還有一官半職,回去可是平頭百姓,就算是個富家翁,那見了官老爺矮人家一大截。
結果留下來也發現被自己那有本事的屬下爬到頭頂了。
與疏於訓練的自己相比,他們個個勇猛無比,漸漸的湮滅在了兄弟們之中了。
楚九真是好手段,不顯山不露水的,就被自家兄弟給架空了。
想反抗卻發現四周根本沒有了自己人。
所謂的兄弟都鉚足勁兒的訓練,學習,哪裡還有人理會自己。
他娘的自己就是扯旗,都沒有兄弟響應。
這手段高的,除了大寫的佩服,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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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城的中軍大帳裡,楚九滿臉疑惑地看著姚長生問道,“這是為什麼?老實說,我以為要收服他們需要很長時間,畢竟他們親如兄弟。”
“主上,就像我說的,你給了他們正確的出路,不選的話這白活了。”姚長生拿著茶壺給他倒滿了水。
“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楚九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麼說不太好,不過也是事實,那銀子,女人都是將軍們的事情,這無名小卒到死,他都是無名小卒,在戰場上幸運的話全須全尾的回來,不幸的話就馬革裹屍,有的甚至連個名字都留不下啊來。”姚長生深邃的雙眸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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