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落後人家一步。”楚九聞言非常遺憾地說道。
“咱一直在江北,沒有過多的關注水師,現在還不晚。”姚長生雙眸炯炯有神地看著他樂觀地說道。
“南漢王將行家都劫走了,這模型誰來評估啊!”楚九不由得的但心地說道。
“總有漏網之魚。”姚長生嘴角噙著笑意看著他說道,“已經讓他們看過了,經過他們的精算,那些模型比咱們預想的要好,改動的地方不大。”
“啊!你讓他們看了,不會泄露出去嗎?人多嘴雜。”楚九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
“不會,有咱的軍丁在,他們不可能將消息遞出去的,吃住都在船廠根本沒機會接觸外麵。”姚長生自信滿滿地看著他說道,“關鍵遞給誰啊?誰吃的得下去。”
“這倒也是,得有這麼大的船廠才能造船。”楚九聞言笑嗬嗬地說道,“看來著船造起來也快。”
“木材呢?不會就是這山上的吧!”楚九指著鬱鬱蔥蔥的連綿不絕的青山道。
“是也不是。”姚長生目光看向樹木茂密的青山道。
“這話怎麼講的。”楚九不解地看著他問道。
“這山腳下的樹砍了可以開荒種地。”姚長生指指山腳下道,“畢竟這麼多張嘴,咱不可能靠家裡支援,必須自給自足。”
“這是當然。”楚九認同的點點頭道。
“這山上的樹,也不可能砍得太多了。”姚長生清澈正直的雙眸看著他解釋道,“聽工匠們說,樹砍得過多,無法抵禦風災。夏季有超強的風襲來,這樹可以抵擋,不然這人就被風吹跑了。”
“還有這事?”楚九吃驚地看著他說道。
“工匠們說,這是咱沒見過的人無法想象的的。”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那這木材怎麼辦?”楚九擔心地說道,“沒有木材咱們還怎麼造船。”
“有的,不要緊著一直羊毛薅嗎?”姚長生眼角眉梢堆滿笑意看著他說道,撓撓下巴道,“就像是咱種田間苗一樣。”
“嗬嗬……”楚九聞言了然的笑了笑,“咱還以補種。”
“對!雖然這船使用年限夠長,但是這樹砍完了,咱還用什麼來造船。”姚長生澄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你這樣將他們安排的妥妥當當不會無事生非。”楚九高興的溢於言表道。
“對!”姚長生笑嗬嗬地說道,“至於出海,輪流去,也練兵了。”
“留下的兵卒也不能鬆懈了,那是拿起刀是兵卒,扛起鋤頭會種田。”姚長生雙眸放光神采奕奕地看著他說道。
“有點兒像邊疆軍屯。”楚九骨碌碌的烏黑的瞳仁轉了轉道。
“這也算是邊疆吧!隻不過是海疆。”姚長生嘿嘿一笑道,“現在主上來了,咱得出海替天行道了。”
“為民除害。”楚九聞言雙眸冒綠光看著他說道。
“主上必須留下來坐鎮,不許去。”姚長生麵沉如水的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楚九聞言頓時不樂意道。
“我們出去是探路,對海上一無所知,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姚長生態度強硬地看著他說道,“這次沒得商量,船廠還得你這大都督親自鎮守。”抿了抿唇道,“想出海的話等我們探路回來。”
“那你同樣很危險啊!”楚九擔心地看著他說道,“這茫茫大海,一望無際。”
“有經年出海的船工,船上還有司南,我還會夜觀天象辨彆方向,所以我們準備齊全。”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融化在晚霞中,“主上在這裡也並不輕鬆,得將這些人妥善的安排了。”
楚九聞言話到嘴邊看著他說道,“你一定要小心。”
“嗯!”姚長生輕點了下頭,看著他又問道,“主上打算在這裡待多久,這裡不能久留,家裡還得你做主才行。”
楚九聞言緊抿著唇想了想道,“等你出海回來吧!”
“好!”姚長生點點頭道。
“這出去會不會遇見海盜啊!我聽說他們很猖狂的。”楚九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咱這水師能行嗎?這海盜的兵器有時候比官軍的都好。”
“咱們船上裝著奔雷車,要真碰上了,讓他們嘗嘗火攻的滋味兒。”姚長生唇邊掀起嗜血的笑容道,“正好拿他們祭旗,旗開得勝!”
“小心為上。”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叮囑道。
“嗯!”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點點頭,看著他又道,“走咱們再去彆的地方轉轉。”帶著楚九將船廠內外轉了七天,將差事教給楚九,讓他上手後,姚長生他們點齊精兵強將順閩江而下,出海了。
如他所說準備萬全,除了出了點兒無礙的小岔子,來回這一個半月的路上還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