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沈氏寵溺地看著她說道,“快吃飯。”
“明兒開始,我要連著十天進城去帥府。”陶七妮抬眼看著他們倆說道。
“你去帥府乾什麼?”陶十五詫異地看著她說道,“這帥府你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的。有什麼事要連續的去帥府。”
“教二少爺,三少爺習武。”陶七妮澄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教他們習武?”沈氏輕蹙了下眉頭道,“這大少爺你都沒教多久,你會不會誤人子弟啊!”
“看娘說的,大少爺武藝很差嗎?”陶七妮噘著嘴不滿地說道,誤人子弟?真虧他們說的出來。
“不是,你這出去幾年都不回來,要怎麼教人家。”沈氏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大少爺的武藝不好嗎?”陶七妮挑眉看著他們說道。
“好不好我們也看不出來。”陶十五實話實說道。
“嗬嗬……”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道,“放心吧!大少爺武藝好的很,同齡人中無人比得上。”
“真的?假的?”陶十五不太相信地看著她說道,“照你說的,主上肯定又給大少爺找師父了,這樣才說得通。”
陶七妮聞言笑而不語,隨他們怎麼想吧!
陶七妮去帥府主要是給二少爺和三少爺鬆筋骨,至於能否有大少爺的成就,看個人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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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七妮頻繁出入帥府的時候,楚九召集文臣武將商議金陵如何的防守。
南漢王兵強馬壯,戰船更是多的,讓彆人望塵莫及,但他們也不懼怕。
姚長生站在沙盤前,“他們要想攻打金陵,沒那麼容易,想當初咱們輕鬆地拿下金陵是因為瘟疫,僥幸的成分居多。不能將它當做理所當然。”
姚長生指著做得栩栩如生的沙盤道,“正常攻打金陵的話,除了水師力量雄厚,首先得打采石磯。打采石磯,要取蕪湖,太平府,鎮州,瓜州,石洲,才能到金陵,這些都在長江以南。”
“南漢王如果要打咱們的話,采石磯是他必經之路。采石磯是天然屏障,天險最難打。”郭俊楠指指采石磯的地方道。
一說采石磯大家都明白,在金陵三年了,熟悉這裡的每一塊兒地方。
“采石磯這個地方,探出水麵數十丈,沒處抓,沒處蹬,咱們可以在采石磯裝上數門紅衣大炮。”李道通聞言直說道,“不管他南漢王,北漢王,東西啥子王,敢來就炮轟了它,打金陵,讓他采石磯都過不來。”
“李先生,紅衣大炮沒那麼多,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唐秉忠好心地提醒他道,“如果夠用的話,咱們早就主動出擊了。不會這般憋屈的。”
“那可以虛張聲勢。”李道通想也不想地說道。
“這道是個辦法。”楚九聞言黑眸輕轉點點頭道。
林觀邦看向楚九想了想說道,“我去過采石磯,可以在他周圍的礁石上,用大鐵鏈子那周圍的鐵鏈子上拴上大小石頭,如果有人順江或者逆流而上,把這大鐵鏈子砸斷了,大石頭可以砸翻對方的船。”
“這也是個辦法。”楚九聞言輕點了下頭。
“不想金陵受戰亂之苦的話,就必須讓南漢王跟咱在水上決戰。”郭俊楠眸光深沉地看著楚九說道。
“跟人家水戰?”唐秉忠聞言眼睛瞪的溜圓,“俊楠拿自己的短處跟人家的長處打,這是你說出來的。”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嗬嗬……”郭俊楠眸光轉向楚九,“咱們的水師有多厲害,得主上這個大都督說話。”
“大都督。”唐秉忠猛地轉頭看向楚九,吞咽了下口水道,“大哥,彆告訴我咱有自己的水師。”
“咱本來就有啊!”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故意賣關子道。
“大哥,那是水師嗎?那就是可有可無的,跟雞肋似的。”唐秉忠食指點點桌案道,“雞肋怎麼說來著,食之無肉,棄之可惜。”撓撓頭道,“說了你可彆生氣,咱根本無法跟人家抗衡。”
“不是還有巢湖水師嗎?那好歹也有十萬兵馬。”李道通聞言開口道。
姚長生撇了下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他們呀?”唐秉忠冷哼一聲道,“十萬兵馬,那就是號稱,戰船不能跟人家南漢王相比。”直接直白地說道,“就怕人家跟咱就不是一條心,自己稱王稱霸的日子過慣了,來伏低做小,那是心不甘,情不願。”
“可這水蠱是咱給他們解的。”林觀邦看著他們不太願意相信地說道,“總不能這般小人,忘恩負義吧!這可是救命之恩。”
“這親爹還能反目成仇呢!這救命之恩算個啥?隻要不要臉,那啥都乾的出來。”唐秉忠努著嘴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