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哦哦!”楚澤元聽聞這仗還有得打,這小臉又綻放笑顏。
“小傻瓜。”鐘毓秀伸手在他額頭上彈了個爆栗道,“你爹這麼辛苦就是為了不想咱們再受戰亂之苦。”眸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果然是男孩子,就喜歡舞刀弄槍的。”
“那沒有仗可打了,爹爹要乾什麼啊?”楚二少仰著純真的小臉看著鐘毓秀好奇地問道。
鐘毓秀聞言看著童言童語的二小子,卻提出最為質樸和現實的問題。
“我知道。”楚三少仰起紅撲撲的小臉看著她說道。
“你知道?”鐘毓秀詫異地看著自家小兒子道。
“讓大家吃飽穿暖。”楚三少奶聲奶氣地說道。
鐘毓秀聞言一愣,隨即笑著點點頭道,“對!說的對。”
“這還不簡單啊!大家都種地唄!”楚二少童言童語地說道。
“小傻瓜哪有那麼容易。”鐘毓秀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說道,“這可不是一兩年就完成的事情,這需要十年,甚至十多年,上百年,才有可能。”
“師父一直在努力。”楚澤元板著小臉黑亮的雙眸看著鐘毓秀嚴肅地說道。
“你師父在試驗,還得向天下推廣,這更加需要時間和耐心。”鐘毓秀沉靜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咱們有的是時間。”楚澤元快人快語地說道。
“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鐘毓秀星眸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
“娘親,愚公移山,子子孫孫無窮匱也。”楚澤元透著機靈的雙眸看著她笑眯眯地說道。
鐘毓秀聞言錯愕地看著他,隨即笑著說道,“元兒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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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率領了二十萬兵馬一路是勢如破竹,將吳王給打的落花流水。
攻到了蘇州城下,將蘇州城如鐵桶似的,圍了起來。
將吳王給困在了中間。
銀安殿內,吳王坐在龍椅上,臉色煞白,一臉的驚恐,手指哆嗦著指著外麵道,“他……他怎麼打過來了。”
殿內的文臣武將,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這他們哪裡知道。
這剛和南漢王合計好了,水陸兩麵夾擊,做著拿下金陵,一切都是自己的美夢,轉瞬間人家就將自己給圍的水泄不通。
“現在怎麼辦?”吳王驚慌失措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等了半天不見人反應,衝他們吼道,“說話呀!你們平時不是挺能說的。”
這讓他們說什麼,說什麼都沒用。
“王爺千歲,咱好好的跟楚千歲說說,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對對對!天下義軍是一家,他不能這麼無緣無故帥兵圍了咱們。”
“能這樣讓他退兵最好了,可是人家既然打過來,就不可能隨隨便便的退兵。”
“錢,給他們錢,這府庫裡有錢。”吳王急吼吼地說道,他啥都不多,就錢多,富甲天下不是吹的。
“王爺千歲,人家都到咱家門口了,這蘇州城的一切都是人家的了。”
言外之意還用得著吳王你給啊!人家不客氣直接拿豈不更好!
“那怎麼辦?”吳王急得滿頭大汗地看著他們說道,“他楚九不能這麼做,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
“王爺千歲,這借口還不好找嗎?”
“你跟南漢王私下見麵,商量如何攻打金陵來著。”
“是誰泄露了消息。”吳王拍著龍椅的扶手咚咚作響,氣的火冒三丈。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王爺千歲前腳回來,後腳人家就殺到了。”
“現在彆管這消息誰泄露的,怎麼讓他退兵是關鍵。”
……
蘇州城牆上,吳王看著護城河外,帳篷連著帳篷,像海浪一般,望不到儘頭。帳篷四周,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左一道戰壕,右一道鹿角。還築有幾道石牆,把交通口封了個嚴嚴實實。
整個這南山口外,全是金陵兵的連營,那真是星羅棋布,密如蛛網。那裡共設有十八道防線,全長三十餘裡,真可謂“戒備森嚴”啊!
被圍的吳王的兵馬他們是插翅難飛。
此時中軍大帳內好不熱鬨,帳下鼓樂喧天,奏著得勝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