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難怪這幾天就像個跟屁蟲似的,黏在身上。”鐘毓秀星眸流轉看著楚九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哪有打仗帶著孩子的。”
“危險倒算不上,這水戰坐在指揮船上,他要是衝鋒陷陣了,那說明這仗打的慘烈,甚至要輸了。”楚九麵容冷峻地看著她實話實說道。
鐘毓秀緊張地抓著他的手道,“阿九。”
“沒事!”楚九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寬慰道,“咱現在一步一步來,可以算是以大欺小,仗勢欺人。咱家元兒到不了真正的戰場。放心吧!不會讓他置身在危險之中的。”
鐘毓秀提著的心稍微鬆了鬆道,“你還真讓他去啊!他還那麼小。”
“人家可不覺得自己小哦!”楚九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道,“人家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都搬出來了。”笑了笑又道,“又不是讓他去當先鋒官,衝鋒陷陣,他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我也不敢!我不會沒分寸的讓他去。”
“真讓他去,讓他見識那血腥般,如地獄的場麵。”鐘毓秀擰著眉頭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不怕嚇著他,晚上做噩夢嗎?這可不是史書上幾行字,這是血淋淋的現實。”
“嗯!”楚九聞言閉了閉眼,無奈地看著她指著外麵說道,“元兒是因為咱們保護的好,可連年戰亂,你覺得孩子們會怕嗎?隨時隨地的死亡都在身邊上演著。”深吸一口道,“這是他該承受的,也必須承受。”
鐘毓秀這嘴張張合合,最終這話咽了回去,唉聲歎氣地看著他。
“彆擔心,打江州的時候肯定不讓元兒去。”楚九輕輕拍拍她的手,寬慰道,“元兒也見不到打仗的場麵,等他見到了,戰場也打掃過了。”
“那他去乾什麼?還得找人照看他,不分心嗎?簡直是去添亂。”鐘毓秀板著臉凶巴巴地說道。
“你兒子去學排兵布陣。”楚九黝黑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不能隻是個有武藝的莽夫,要文武全才。在學習方麵咱家小子太積極了,不像其他孩子貪玩兒。”感激地看著她道,“你教得很好。”
“哪裡是我教的好啊!是咱們倆嗜書如命,他從小耳濡目染的,自然就好學了。”鐘毓秀星眸溫柔地看著他說道,“要不人家怎麼說家風很重要呢!”
“不學不行啊!不學就跟不上。”楚九沉靜地雙眸看著她說道,“本來就比人家晚了許多年,不奮起直追,還能怎麼辦?這個又沒有捷徑可走。這些都是靠平日裡積累的。”緊接著又道,“活到老,學到老。”滿臉笑意地說道,“時刻保持一刻旺盛的心。”揮舞著雙臂道,“我感覺現在渾身充滿力量,讓我衝出去能打老虎。”
“你可千萬彆,那是老虎。”鐘毓秀緊張地看著他說道。
“打比方,比方。”楚九傻嗬嗬地笑道。
“你傻樂什麼啊?”鐘毓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我高興唄!”楚九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她傻乎乎地說道。
“什麼時候走?”鐘毓秀杏眸看著他問道。
“三天後。”楚九沉靜的眸光看著她說道。
“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鐘毓秀星眸不舍地看著他說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兒子的,家裡就靠你了。”楚九拉著她的雙手道。
“你已經把隱憂全部排除了,誰不長眼來偷襲咱們啊!”鐘毓秀明媚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還有其他義軍和燕廷呢!”楚九食指點著炕桌看著嚴肅地說道。
“我們會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把家守好的。”鐘毓秀星眸湛湛地看著他認真地說道,“祝你們早日凱旋而歸,我在家裡等著你們。”
“會的。”楚九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拍拍枕頭道,“睡覺,睡覺,明兒我們就要去石頭城了。”
“你不是說三天後出征嗎?”鐘毓秀滿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三天後是從石頭城出發。”楚九將炕桌移到了炕尾躺了下來看著她說道。
“好吧!”鐘毓秀躺在他身邊說道,“幸虧你出行的行禮早就準備好了,不然手忙腳亂的。”
“辛苦娘子了。”楚九將她摟進懷裡道。
“你在外麵行軍作戰才辛苦,要好好的保重自己。”鐘毓秀摟著他結實的腰身道。
“你也一樣。”楚九抬手將蠟燭給扣滅了,房間陷入了黑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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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招展,北風獵獵,楚九率領著親衛,踏著早春的氣息榻上了征程。
石頭城,姚長生和將官們接到消息一早就在水寨外等候。
姚長生聽著馬踏地麵的轟轟生,看著遠遠帶起的煙塵,“來了。”
楚九策馬疾馳而來,在離姚長生有十來步的距離,拉住了韁繩,“籲……”馬兒停了下來。
“怎麼等在了外麵。”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恭迎主上!”姚長生他們雙手抱拳,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
“你怎麼也來這一套。”楚九食指點著姚長生說道。
“禮不可廢。”姚長生走上前拉著韁繩,親自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