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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篇 001 漫漫歸鄉路(1 / 1)

奇異神兵!

“不要~呃啊啊~”一把刺刀捅進最後一個恐怖分子的腹部,他驚恐萬分的看著眼前這位身高不過才1米76的家夥,疼痛扭曲了他的麵目,對方死死的凝視著他的眼睛,這尊殺神對人似乎毫無情感,四周淨是那些被他虐殺乾淨的家夥,屍體殘缺不全,或被斬首,或被激光燒成碳灰,或被直接撕成大塊丟在一旁,好似一個殺豬屠戶,而自己和同伴便是他案上擺的一頭豬此人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便翕動著嘴唇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

殺手的刀動了,推著將刀鋒朝此人胸口劃去,噗啦一聲肚子裡軟黏的物什順著血口噴出體外,殺手抽回刀,是一把用了許久的軍用長刺刀,上麵鏽跡斑斑又沾滿了血汙,他那如同鷹隼般淩厲的目光射向車首,那裡人影攢動正朝這邊趕來,他將手裡的刺刀隨意的在手肘間擦了兩下,然後撿起地上的ak彆了四個彈匣於腰間,氣勢洶洶的朝著那頭走去

聯合zf,是超級文明聯合帝國入侵地球位麵後,在各國扶持的人類傀儡zf的總稱,1999年末,聯合帝國下屬的異形軍團通過傳送門穿越至地球,對地球全境發動了長達七小時的閃電戰,短短七小時裡,有著地球最強之稱的國宣告進入無zf緊急狀態,隨後其他強國先後也宣布投降,聯合帝國隨即開始殖民,一座超級城堡也隨著他們的傳送門來到了地球,建立了地球史上第一個殖民地總部,從那之後的二十年裡,壓榨與不公正就一直存在著,如山嶽一般壓的人們喘不過氣來。

20年後的2019年,人類抵抗軍精神領袖戈登弗裡曼領導了東歐某國第十七號城市的起義,摧毀了這個象征著殖民恥辱的城堡,但是很快,帝國對人類的報複緊隨而來,聯合軍探員首次現身人類麵前,試圖利用異能將人類全部洗腦歸化,以此徹底消滅抵抗勢力,戈登弗裡曼利用現有的傳送門技術打開了一個次元傳送門,拉著這些蠕蟲般的生物一起落入了另一個世界,再也沒能回來。

作為報複,聯合帝國的軍隊派遣了一艘正在太陽係執行任務的巨型飛船,飛抵西伯利亞上空,這艘12公裡寬70公裡長的巨型戰艦對地球上各個強國進行毀滅性報複,蘇聯及華國為了全球人類的生存,集中了最後3000枚核彈,全部射向這艘飛船,核爆炸過後,戰艦被擊落,蘇聯全境也被核塵埃籠罩,陷入了永久的核冬天,華國自黃河以北進入核冬天,天空被濃重的放射塵埃所籠罩,生機全無

戰爭結束,人類現有的執政黨被聯合軍全部驅逐,並建立起如今的人類聯合zf,統一受控於聯合帝國太陽係戰區。

13歲那年夏天,是這個少年最痛苦的一段時光,某天他從學校回到家,看到無數的裝甲核心部隊的士兵將自己的家門給圍了起來,父親被幾名聯合軍士兵捆住了雙手,推搡著一步一趔趄的給抓上了裝甲車,他看到父親回頭衝自己笑了笑,隨後一頭鑽進了車廂,他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導致父親被帝國逮捕,聯合軍在他麵前翻箱倒櫃,那些麵目猙獰的家夥也走過來詢問自己,小孩子蜷縮在一角,無力反抗,隻能以無言對抗這些家夥。

“據悉,聯合帝國華國礦產集團的負責人潘邵飛因涉嫌盜竊聯合軍暗能物質私下與聯合帝國的頭號敵人抵抗軍進行地下交易,致使聯合帝國數年來一直遭受重大損失,今日於其家中被捕,人證物證俱在,不日將由聯合公訴法庭提起訴訟,以間諜罪論處!”

年少無知的少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今後會怎樣,他被母親哄騙著,懷揣著不安的心思日複一日的去上著學,他從許多同學那裡都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聞,有不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恥笑他,肆意抹黑他和他的父親,這種種一切雖沒有讓他自暴自棄,可孩童卻將這份最可怕的經曆深埋在心中,無依無靠無人問津,漸漸的,他開始變得愈發仇恨起這個世界來,原本看待世界清澈無比的眼瞳現如今卻蒙上了一層令人說不清的凶戾,沒人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他的確是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呆傻的皮小子了,說起來,他現在變化最大的地方就是更記仇了

“潘亦隆!”在他中學那年某日放學,幾個小孩子攔路叫住了他,這個叫潘亦隆的少年抬頭看了一眼這四個家夥,為首的,是一個叫王燦的孩子王。

“你要回家嗎?”王燦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他麵前,潘亦隆點了點頭,王燦卻臉色一變,抓住他的領口一把給推倒在了大街上,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因為你那個蠢爹,害得我父親被黃州市長明降官職,現在被下派到了北撫區做區書記,你爹可真行啊,因為你爹,省廳裡多少人被皇帝給罷官了?如果不是你爹的話,我們家的這個假期也不會白白浪費掉了!”

潘亦隆表麵上波瀾不驚,一雙粗糙的小手緊緊的握住書包帶,就這樣仰著頭看著這些家夥,“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王燦說著,使足力氣一腳踢在他的胸口,然而腳下打滑,最終卻並沒有多少力氣踢在他身上自己還險些摔倒,王燦氣急,招呼小夥伴們打他,其中兩個小胖墩最起勁,一邊吆喝著,一邊抓起他的書包給扔到了馬路中央,嘴裡唾沫星子不停的朝他身上吐著,無數雙手不停的在他頭上彈著腦瓜崩,少年沒有吭聲,也沒有哭出來,一直坐在那裡任由他們欺淩

王燦心情大好,覺得自己占到了便宜,於是拿出手機背過身來打算跟他合張影,卻不料,剛剛按下快門,身後的小夥伴們紛紛大呼小叫了起來,他好奇的一回頭,隻見潘亦隆不知從何處尋來了半塊殘磚,放躺下那兩個小胖子後竟直撲自己而來,王燦大驚失色,轉身撒腿就跑,一路還大聲嚷嚷道“潘亦隆,你小子瘋啦?我可是市長王艾爺爺的親孫子!你敢打我?我告訴王爺爺叫他帶聯合軍來抓了你們這一家瘋子!”

“整死你!”紅了眼的潘亦隆哪裡還管這些,追著他吼道“你平常罵我打我也就算了,但是你今天敢拍照惡心我,你想留個紀念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事是吧?現在做事是越來越過分了,我艸,今天我不管你個死靚仔是誰家的孫子,你就是皇帝的孫子也不管用,我今天就t的打狗孫子,專治狗孫子!”

“哎!乾什麼的?”路過街口的幾名國民護衛隊員正巧目睹了這一幕,領頭的看了一眼倆孩子,其中一個衣著靚麗,身上也是鑲金戴玉的,想來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祖宗,便吩咐手下上前護住了這小子,然後喝止住了這個急吼吼要拿磚拍人的小子,王燦見自己得救,便拉了拉這些人的胳膊,指著身後的少年告狀“你們快把這個神經病抓起來啊,我叫王燦,我是市長爺爺的孫子,這小子嫉妒我家的財勢想要謀害於我,快把他抓起來啊!”

潘亦隆識趣的丟掉磚頭,兩眼懵懂的看著這些國民護衛隊警衛,既沒有道歉認錯,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王燦見這小子似乎是慫了,膽氣又湧上腦子,推開他們徑直一人走向少年潘亦隆,警衛想攔沒攔住,也放棄了,他們想當然的以為這小子既是市長的外甥,想來對方也不敢對他怎樣,更何況還是個小孩子,一群大人還弄不了個小孩子?

“怎麼了,你丫不是挺能吹的嗎?要來砍我”王燦鄙夷的看著他,忍不住挑釁起來,“來來來,我就在這,照這邊砍,拿你的磚頭來砍我啊?來啊慫逼!”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在王燦的後腦勺上響起,王燦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潘亦隆,就在他愣住的一刹那間,潘亦隆使出吃奶的勁,一拳搗在了他的臉上,兩顆斷掉的門牙順著破裂的嘴唇飛出數米遠,待到警衛們攔住這小子的暴行後,可憐的王燦已經被這家夥給暴打的不成人樣了,王燦一邊捂著嘴一邊嚎啕大哭著,還不忘恐嚇他道“你你等著,潘亦隆,我艸!我不把你們家從黃州市攆出去我t跟著你姓!”

“哎,我的好孫子彆哭啊,大庭廣眾的咱爺丟不起這個人!”潘亦隆被警衛逮了起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麵癱似的直勾勾的看著王燦,眼神中所透露出的一絲戾氣令王燦不禁寒毛倒立

這個叫潘亦隆少年被送進了少管所,並在那裡接受思想教育,他的母親無比痛心的看著自己,身後還跟著那個叫王燦的蠢貨,此刻他正用一副輕蔑的表情來刺激自己,潘亦隆忍住了,他選擇將這份恥辱深深的埋進心底,等待著有朝一日十倍奉還給他,然而畢竟還隻是個孩子,至於如何去報複他,種種想法僅僅是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後麵就都忘掉了,可他記仇,所以直到最後他就隻記得和這家夥還有個沒完的仇,想要尋個機會狠狠報複王燦這家夥,少年這般想著

從此,這個叫潘亦隆的少年的命運就此改變。

2039年9月12日

臨近中秋,黃州城車站開始忙碌了起來,老舊的鐵路設施已經超齡運行了十多年了,無數趟火車不停的碾過,偶爾會停下來,讓一批歸鄉和返鄉的人從車上下去或是上來。一個染著深棕色短頭發的青年穿著一件廉價的綠色汗衫,背著個黑色雙肩包從車廂裡走出來,麵對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天空,聯合軍的三架生物炮艇從車站上空掠過,氣流擾動著城市樓層見的那些密布的線纜。車站內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不少等候火車的人,除了守在門口無所事事的警衛和幾個討飯的坐在角落一隅外,今年的中秋黃州仍是格外熱鬨。

“計程車!”他攔住一輛途徑車站候車點的出租車,拉開右後車門鑽了進去,副駕駛椅子靠背上出現一個液晶觸屏,上麵顯示著黃州各區各地的路線,他拖著屏幕一直劃到舊城區的一隅,點了兩下目標點,司機鎖好門,開始朝著目標地駛去。途中遇上堵車,ai便選擇車流量較少的懸浮橋路段,司機則將其開了上去,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搭著話,後者將背包放在懷裡,右手捏著一個礦泉水瓶麵無表情的看著城市的夜景,外麵繁華的黃州夜景映入眼簾

三年前他還隻是一個剛剛讀完大學的普通青年,抱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來到了國亞利桑那州的一所智能工業區,拿著每個月5000元的工資,在這裡奮力工作著,期待有朝一日登上公司的管理層,然而,這一年地球突然爆發了著名的224遊行,聯合帝國要求地球重新製定稅收,要求不得低於總收入的40,人們瞬間暴怒了,在全球範圍掀起了聲勢浩大的反帝國的遊行,傀儡當局選擇了鎮壓,重重壓力下,一個新的人類zf“左派”誕生,底層人民紛紛響應左派領導者的口號,站上街頭決心對抗聯合帝國和其領導下的右派zf,混亂席卷全球,一觸即發

他深感不妙,連夜搭乘飛機回到了黃州,然而他卻在黃州的某處廣場偶遇到自己一直暗戀著的女孩,林妙,這是潘亦隆真正動過心的姑娘,這場遊行,她作為學生代表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頭,一身紅色長裙,冷峻的臉頰上看不到任何一絲笑意,是啊,這種情況下任誰也笑不出來,有的隻有怒火!

所有人都怒吼著,站在這廣場上,數十萬人猶如紅色的海潮將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席卷各地,他站在街角內心五味雜陳,既替她高興,也在替她擔憂,無論是和平年代還是像現在這樣的混亂時代,總有一群人選擇逆行奔向黑暗,一句天下大道為己任,為了人類和已逝的前朝故國,他們不懼任何死亡的威脅,站在這些侵略者的槍口下,生又何妨?死亦何懼?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

但是聯合軍的蜂群智慧並不明白這些,它們急需稅收來填補他們帝國巨大的財政空洞,根本沒有考慮過底層“賤民”的想法,而此次遊行,讓他們認為這是人類要集體反抗聯合帝國的征兆,所以不論代價如何,都必須要將此苗頭扼殺在搖籃裡,甚至不惜滅絕地球半數人口,很快,帝國的聯合軍出來了,國民護衛隊聯手裝甲核心部隊共同鎮壓遊行人群,不惜開槍也要逼退群情激昂的人們。最後,人們被他們像趕牛圈羊一樣驅趕到了一起,然後大肆抓捕領導者,人們被迫反抗,聯合軍便以牙還牙,用武力迅速解決騷亂。

潘亦隆就站在混亂的人群當中,眼睜睜的看著林妙被人一槍射穿了心口,如一枝折斷了的玫瑰倒在了大街上,自己也被捕入獄,理由自然是參與了騷亂。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自己多麼的熱愛和平,熱愛身邊的每一個人,熱愛這片土地和生活,卻依舊無法改變奴隸與奴隸主之間的不平等關係,你所擁有的一切,他們隨時可以收回,從生養自己的父親,到自己最親近的家人還有朋友,再到如今自己一直默默守護著的暗戀對象,還沒來得及對她表露過一次心意就瞬間陰陽兩隔了,在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心裡就隻剩下無比的絕望和憤怒了

“我回來了。”他默默的說出這幾個字,臉上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猶豫和不決

計程車的電台開始播放晚間電台,青年靠在座椅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又是一個難忘的夜晚,我是主持人六號”車裡的廣播傳來了晚間電台的聲音“與往常一樣,我們許多人還行走在歸鄉的途中,幸福而又疲憊,堅強的活下去已經成為我們的一種奢望近期迅速升溫的全球局勢更是令物價飆升,柴米油鹽貴如黃金,危機步步緊逼令我們所有人都感到了窒息,但是我們為了家庭,為了親人們,仍然在冒著危險忙碌著,每一天,每一夜我們人類始終銘記著祖先的教導,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勤勞、最熱愛家鄉的種族,若我們此時再放棄了對生活的希望,那麼彼時民族將會如同麵臨海嘯時的孤舟一樣,隨時傾覆。接下來播放一首兒時的回憶,藍蓮花,讓我們如藍蓮花般不屈不撓的生存著,勇氣將伴隨我們歸鄉的旅途!”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穿過幽暗的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你低頭的瞬間,才發現腳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啊!”

“2039年9月12日,闊彆30個月,你們都還好嗎?”

潘亦隆回到了熟悉的家,站在窗前,他看著宵禁開始,城市的燈光開始逐漸沉寂下來,他的額頭忽然開始一陣陣的傳來劇痛,他錘著右前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瓶子抓到手裡,接了一杯水,然後擰開倒了兩片扔進嘴裡服下,頭疼症狀並不能立刻緩解,他隻能躺在床上,開始回憶起曾經發生的那些悲催事,兩年半的牢獄之災令他失去了一切,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躺在這間雜亂的小房子裡,這還是已故的母親留給自己的,他手裡攥著鑲有母親相片的項鏈,儘量不去想那些曾經遭遇過的災難,對他而言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再自揭傷疤就顯得自己此刻很蠢了。

“那兩個人,究竟想讓我替他們做什麼?”他再次回憶起監獄的事情,懷著深深的疑惑,頭痛逐漸被藥效取締,他沉沉的昏睡過去。這是2039年第一個平靜的夜晚,也是他在家裡度過的第一個夜晚,明天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傑森沃森!”頭領端著機槍不停掃射麵前的車廂,如此之猛烈的火力都足夠將聯合軍的獵捕者給大卸八塊,可是他沒有停,他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所以手中的槍把每一張座椅每一寸地板都給打了個遍,直到腳下鋪滿了兩三層黃燦燦的彈殼,自己累的端不動槍了他才停下來,怒氣滔天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片狼藉,不知為何,他忽然感覺背後發涼,急忙掏出一把蟒蛇左輪回頭就是一槍,子彈不偏不倚正中一根欄杆扶手上並炸的粉碎,可他並沒有看到人影,頭領不禁一愣,背後卻突然傳來了鑽心的劇痛,一把冒著血花的刀尖穿過自己的胸口,背後的那個人用一根很細的鋼絲繩勒住自己的脖子,一把desert?eagle大威力手槍從他左腋下探出頭,對著前方自己的手下瘋狂傾瀉著彈藥

“你就不該那麼多疑還敢回頭,真以為我會出現在你後頭?”傑森沃森拽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並用塑料紮帶把他的手給捆了兩道,頭領這才看清楚眼前這個一夜追殺了自己57個手下的家夥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一個華國人,及其清秀的麵龐,看上去也才不過20出頭,他的手指關節上長著幾個堅硬的拳繭,顯然是練過一段時間的拳擊,他身上穿著一套堅固的金屬骨架,兩個手腕上裝著某種威力巨大的激光聚能炮還有短距攀岩索箭,身上綁了兩套厚厚的防彈衣,因為天氣熱,他就隻穿著防彈服和裡麵一件白襯衫,激戰中防彈衣被打的糜爛,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淨是些淤傷和彈片劃過的痕跡,但就是沒有中一槍,可見其身手不凡。

“克勞恩在哪?”傑森沃森頭也不抬的綁著他的兩條腿,完事兒後拖著他給扔到了一張連座上,頭領艱難的咳著血,兩根手指費力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那部電話,傑森剛要拿到手裡,不料這家夥居然在瀕死之際,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它撇到之前碎掉的窗外,傑森頓時怒從膽邊生,也不廢話,伸手從他背後拔下了刺刀,噗嗤一聲動脈血就順著刀口噴出體外,像裝滿水的氣球一樣不停的噴著血,傑森起身就朝車首走去,後麵的首領斷斷續續的對他說道:

“對對不起我們是是軍人,我們要服從將軍的命令,所以一開始我們就沒打算要與你合作”

“我知道!”傑森咬牙站在那,聽著他最後說的那幾段話:“那裡沒有炸彈,隻有一枚e,是留給聯合軍的!我們也是人有自己的家人,更愛著這個國家我不希望任何人來破壞它所以,我們完成任務了,接下來,就靠你了兄弟克勞恩,是你下一個目標你去阻止他!不要讓他再引發一次與帝國之間的戰爭!”

“神器在他手上對吧?”傑森回頭,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家夥,他的血已經流乾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為了上峰的命令,他們竟然肯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來吸引自己和聯合軍的注意力,隻為保全克勞恩真正的位置和意圖,不得不說,他們是真正的戰士,比賣國求榮的人類聯合軍強百倍,雖然站錯了隊,但是誰又敢說自己此時此刻是站對了的那個人呢?傑森長長的歎了口氣。

“轟!”突然,車首被高高的拋向半空,聯合軍在即將離開跨海大橋的橋洞處裝上了斷軌器,列車行至此處後被堅固的錐體給攔住,瞬間脫軌撞成一團,傑森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在列車即將扭做一團大麻花徹底報銷前他伸出左手,手心的一團高能量物質瞬間炸開了車廂,後者趁機縱身一躍,從鋼架橋的空隙間穿過,直接跌入冰冷的帕塞伊克河中瞬間失去了蹤跡。

聯合軍的武裝炮艇不放過這裡的每一處地點,儘全力搜查那些人的下落,而紐約警方則更希望先找那個華國人,然後它們來來回回的穿過橋底不下十多次,就是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的影子,作戰室內的警方和幾名聯合軍代表都忍不住沉默了起來,這樣就算結束了?

“不!沒有見到這群人的屍體,我是不會下令撤退士兵們的!”聯合軍的長官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這裡,留下還處在懵逼狀態的警察,局長猛的一拍桌子,喊道:“繼續調查!克勞恩還沒有現身,必須要在他乾成事前抓到這個家夥,不然讓他成功了,我們接下來很可能會被迫與聯合帝國開戰的,我們負不起這個責任!”

“還有,彆忘了傑森沃森。”有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局長瞪了他一眼,回道:“我們不會忘掉他的,一現身就殺了七十個人,這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瘋子一個!”

這一夜,注定無人長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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