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李言確實讓人害怕,沒看到作為對象和發小的啊江和李奎勇都安安靜靜的不敢說話麼,這怎麼不讓這個保衛員不害怕呢。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李言也從深思中醒來,看了看四周,李言也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隻見李言揉了揉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才笑著對著那個保衛員說道“同誌,不好意思,剛剛在想些事情太入神了,你等我一下,我和伱一起去軋鋼廠。”
看到李言這說變臉就變臉的模樣,這個保衛員不由的在心裡暗暗複議,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乾部,光這變臉的本事一般人還學不來。
說完之後李言也沒有等那個保衛員回答,而是和啊江還有李奎勇吩咐了幾句,讓他們中午和夜班的同事一起吃午飯,不用等自己,隨便開會把各種的情況說一下,讓韋保國主持會議。
因為李言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所以還是先安排好事情比較妥當。
李言對著兩人吩咐完之後就起身帶著那個保衛員往軋鋼廠走去。
過去的一個星期裡,楚成讓人來找自己去聊天已經有兩次了,加上這次,就三次了。
這件事不止對李言很重要,對楚成同樣很重要,要說在這件事上有誰比李言著急、上心的,就非楚成莫屬了。
兩人算得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楚成見李言這邊遲遲還沒有消息,所以找李言聊天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了,就是想第一時間了解情況。
因為心裡壓抑著事情,所以一路上李言也沒有和那個保衛員多聊什麼,而是直接悶聲趕路。
來到軋鋼廠後,李言就徑直來到楚成的辦公室。
楚成的辦公室裡麵,李言和楚成相對而坐,兩人都在默默的抽著煙,沒有人說話,兩人臉上都不太好看。
不是因為兩人有爭吵,那沒必要,是因為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辦妥,兩人想到最壞的打算,所以兩人才是這副模樣。
過了好一會,楚成才率先說話,對著李言說道“言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根本不需要明說,楚成和李言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嗯,我明白的,我這邊儘快。”
聽到楚成的話,李言也隻能無奈的回答到。
楚成臉上不好看,李言也好不到那裡去。
畢竟不是自己摸魚,而是實在沒有線索,自己也沒辦法啊。
楚成倒也是能理解李言的,兩人本來關係就好,楚成當然知道李言會儘心儘力的辦這件事,因為這裡麵也有李言自己的利益。
所以楚成站起身拍了拍李言的肩膀,然後說道“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儘人事聽天命。”
看著李言這副模樣,楚成就知道李言這幾天也過的不好,所以楚成還是拍了拍李言的肩膀安慰了一聲。
眼看時間越來越近了,楚成本想著叫李言過來問下事情如何了,但是看到李言這副麵孔,那裡還用問,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不過楚成現在也不知道要對李言說些什麼,畢竟他自己也煩著呢,所以楚成也隻能拍拍李言的肩膀表示安慰。
見狀李言點點頭,然後對著楚成說道“老楚,你忙你的,彆管我,我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盯梢這個辦法李言知道已經行不通了,要是能行,這麼久過來早就能找到蛛絲馬跡了。
但是要李言現在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說這件事裡麵有多少關於自己的利益,單單半途而廢這個詞在李言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個詞。
“行,那你在想想辦法。”
聽了李言的話,楚成也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楚成還給李言倒上一杯水才去忙活自己的事。
楚成心裡當然希望李言能想到其他的辦法,然後把案子破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等楚成去忙自己的事後,李言就一個人靜靜的思考著,手裡的煙也沒有停歇,一根接著一個,連夾煙的兩根手指都被薰黑了。
思來想去許久,李言在心裡想到,既然自己找到盜竊的人,那就不找了。
自己乾脆從源頭開始調查,等自己把線頭找到了,在順藤摸瓜的找上去,李言就不信還有誰能跑。
想到主意之後,李言的心裡放鬆了不少。
接下來就是該如何找到這跟線頭了,從軋鋼廠流出去的就隻有鋼材這些東西。
而且流出去的數量可不少,那那些人在附近有據點才對,不然動靜太大了,不安全。
再加上這個年代都一直有人巡邏,所以李言能確定,在周圍調查應該能收到一些風聲才對。
想到這李言心裡有了主意,要說消息最靈通的是那些人,無非就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和一些頑主佛爺,還有長期混跡黑市的人。
想到這些李言知道自己去找這些人打聽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老楚,我先回去了,我一點新的想法了。”
有了主意之後,李言也沒有耽擱,直接和楚成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
“好,那你去吧。”聽到李言的話,楚成應了一聲。
等李言走出門口之後,楚成的臉上稍稍好看了一點,雖然不知道李言新的想法是什麼,但是起碼有了新辦法,還是有機會的。
李言走出楚成的辦公室之後就往四合院走去,李言要和附近三教九流的人打聽事情,那就少不了一個帶路的人。
而這個人選就非周長利莫屬了,對於從小在附近黑市混跡的周長利來說,附近有多少三教九流,頑主,佛爺,包括團夥,他肯定是知道的。
也許彆人也知道,但是彆人不一定會幫自己,就算是幫,自己也可能欠人情,但是周長利就不一樣,自己的兄弟,隻要自己說一聲,他肯定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