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跟在林昆身邊,做一個給林昆打掃衛生,洗衣服,乾雜物的傭人。
可這個想法,最終還是被阿九硬生生扼殺在了心裡。
她知道,自己畢竟是做雞的出身,哪怕隻是給林昆乾雜活兒,她都會覺得自己丟林昆的臉。
阿九心裡想什麼,林昆自然不知情。
正在這時,
雷洛帶著豬油仔也到了。
“我靠!這麼晚才來?”
“昆哥說我們明天有任務,仔哥又不在警署,他肯定是可以敞開肚子喝啦……”
“豬油仔,你來晚了,要自罰一杯啊!”
張益陽和那四個見習警察紛紛笑道。
他們和豬油仔雖然並不熟悉。
但在抓捕花老黎的那天晚上,豬油仔單槍匹馬把一個小偷壓在身下,隻是一個人就製服了需要四個見習警察才能製服的小偷,那恐怖的壓迫感,讓眾人歎為觀止。
一起出生入死,是男人之間拉近感情最有效的方式。
豬油仔搓著雙手坐下“唔好意思,來晚啦,罰一杯罰一杯。”
說完,接過阿九遞來的一杯酒,直接一飲而儘。
“喝完這杯,還有一杯。”張益陽見狀,端著酒壺湊過來拱火,“你來了就自己喝,今天可是昆哥高升的日子啊,還不敬昆哥一杯?”
“哦,對!”
豬油仔頓時一拍腦袋,端著酒杯看向林昆,“昆哥,恭喜高升,阿仔祝你官運亨通,紅紅火火,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啦。”
說完,直接一仰脖,第二杯酒下肚。
“謝了,豬油仔。”林昆也笑著喝了一口。
豬油仔剛放下酒杯。
張益陽笑嘿嘿的給他再次斟滿,“一杯哪夠誠意啊?來來來,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去去去,埋邊埋邊!”豬油仔瞥了張益陽一眼,嫌棄的揮揮手,“你個衰仔,酒仙在這裡也要被你灌多啊。”
眾人頓時被逗的哄堂大笑。
隨著推杯換盞,氣氛變得更加熱鬨。
雖然包廂內充滿了歡聲笑語,但眾人依然記著林昆不要喝多的囑咐,喝酒的時候都很注意自己的量。
林昆端著酒杯看向張益陽“阿陽,我有事情要問你。”
“昆哥你講。”張益陽連忙拿起酒杯,杯口輕輕碰了一下林昆的杯底。
“你在警署呆的時間長,伱知唔知,做沙展需要什麼條件啊?”林昆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問道。
下午在陳統警長那裡簽字的時候,林昆本來是想問陳統警長的。
但轉念一想。
自己來了警署,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轉正軍裝警察。
再過三天,便衣的任命書也要下來了。
如果這個時候在問沙展,就顯得功利心太重了。
目前唯一能問的,也隻有老資曆的張益陽。
“沙展?”張益陽有些驚訝的看了林昆一眼。
不得不說。
林昆的野心,把他給震懾到了。
不過片刻後,張益陽的表情又恢複正常。
“做沙展和做便衣、軍裝警察不一樣的。”
“軍裝警察,隻要功績夠或者資曆夠都能上,沒有固定的位置。”
“但是便衣就不一樣了,便衣的名額是固定的,上麵會保留幾個空的名額留給有大警功的人,除此之外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至於沙展,比起便衣就更難做啦,沙展的地位在便衣之上,又在探長之下,除了要上繳更多的茶水錢,還有很多要求的……”
張益陽搖了搖頭,沙展這個位置對他來說基本等於遙不可及。
林昆神色一動“很多要求?是需要更多的警功麼?”
“警功當然是要的啦……”張益陽輕歎,“我聽說除了警功,還要建立自己在灰色地帶的關係網,我們署裡的沙展背後都有撈家、字頭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