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世子俏農婦!
沈青青在山上正在教著村婦把那些能吃的草和花朵摘下來,放上蜂蜜做成了花果蜜漿,雖然沒有米飯擋飽,但是也能夠補充甜糖分。
沈青青正把一株月季花放在石板上準備搗碎的時候,隻見從山下來跑上來一個村民大聲的喊著“鄉親們,那些土匪已經被我們收服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到村子裡麵了!”
“太好了,太好了……”
一句話落下,村民們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
小豆丁摟著沈青青的大腿,也是歡呼的叫著“娘親,我們終於回可以回到家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到家了。”
“對啊,我們可以回家了。”沈青青也是開心得不得了,可是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妥上前便問著。“村民與這些土匪纏鬥的時候可有人受傷害?”
隻是這一句話剛才還是興高采烈的村民瞬間低下了腦袋,他揉了揉眼睛“有的人死了,而且村長的兒子柳青也是大出血,現在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
“什麼?”村長的婆娘聽到這一句話,剛才還是高興的十分,這個時候卻是突然癱倒在了地上。
歡喜與悲哀,一瞬間的交合也不過如此啊。
沈青青咽了一口口水,趕緊把那村長婆子給扶起來“大嬸,你先彆要著急,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等我們回到村子裡麵再去看看。”
一群村婦在家聽男人的話聽習慣了,這個時候也沒有過意見,沈青青的話語也算得上是他們的主心骨。
村婦們趕緊收拾著東西,拿著包裹牽著孩子,大包小包的回到了村子裡麵。
反正是土匪已經抓住了,她們也沒有回到各自家裡麵而是到村長家裡麵集合。
村長家裡麵可是愁雲慘淡,在大堂裡麵坐了不少的村民,而在臥室裡麵傳過來一陣又一陣的哀嚎,夾雜著的痛苦讓人不忍細聽。
而柳青躺在床上麵,腹部被劃開了一大道,血是止不住的流,隱隱約還能看到裡麵的腸子。這膽小的看了一眼恐怕是要做噩夢的。
而柳青雙手抓著床幫,隻能不斷的喊著“娘疼……娘快救救我,我好疼……
“唉呦我的兒啊,你怎麼會落得這樣一副樣子。”那村長媳婦隻會哭也沒有一點的用處。
村長看著兒子這樣,心裡麵又是擔心又是著急,拐杖也隻能在地上狠狠的敲著行了“你們這一幫婦人有什麼用,先彆哭了!我們去請郎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彆的地方都知道我們村子裡麵招了土匪,這個時候恐怕沒有郎中會過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而又有人連忙接著。“這柳青本來就是大夫,他能不能自己為自己看病呢?”
一句話說出來村長恨不得拿拐杖打在他的身上“你說呢?他肚子上麵開了那麼大一個口子,你覺得他能不能為自己縫合?”
村長也是太過於著急了,口不擇言,但是好歹村民們也沒有計較。
這可真的是禍福相依,之前柳青因為一個大夫的身份在村子裡麵懸壺濟世,得到了不少誇張,可是等到自己受傷的時候確實是於事無補。
但是眼睜睜的一條大好人命總不能就這樣流失了吧,沈青青站在人群中的最外圍,於心不忍便小聲的開口說著“村長,要不然我來試一試吧。”
“你?”一瞬間所有人都讓開一條道路,中間正是沈青青,而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隨即便有一個村民開口說著“青青妹子啊,現在不是玩鬨的時候,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對呀,你看這柳青傷口如此的嚴重,你沒有學過醫術還是不要亂來了,到時候萬一出了更大的事情可怎麼辦呀?”
這是沈青青一屆女流,況且也沒有看過病,村民不相信她也是應該的。
村長的眼神隻是在沈青青身上瞟了兩眼,最後聲音低沉說著“青青,你說這種話可是有把握?”
沈青青咽了一口口水走上前仔細看了一眼柳青的傷口“差不多有八成把握吧,村長你如果相信我的話就讓我來醫治吧。”
“那……”
“村長你可千萬要三思啊。”村長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便有村民開口說著。“這青青從來都沒有看過病,而且柳青是如此大的傷口,萬一治療壞了那可怎麼辦呀。”
“這人命可不是兒戲,村長你千萬要三思啊。”
人們三三兩兩的議論了起來,大多都是不相信沈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