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年前被找回來,那麼林大叔和林大娘兩個人又怎麼認定你就是他的兒子呢,並且你也沒有任何的記憶?”
這個事情愈來愈蹊蹺有趣了。
沈青青坐下來喝了一口水之後,心裡麵便是平複了。
“當時林大娘他們兩個人說我身上有銀鎖,就說我是他們的兒子,我當時腦子裡麵也沒有任何的記憶就相信了,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好像不是這樣的。”
沈青青沒有說話,那林中繼續說“如果隻是因為林家人對我不好那也就算了,可是我上回發燒那一回腦子裡麵出現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於清晰明了,好像我小時候身臨其境的經曆過一般。”
人雖然會有夢境,但是所有的夢境都會根據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演變而來,如若林中之前沒有狩獵那麼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記憶的。
看著林中的眉頭鬱結了起來,沈青青站起來幫他按摩著頭部“你閉上眼睛身心放鬆,慢慢的想一想。”
在沈青青的纖纖玉指輕輕的按摩之下,林中感覺到自己的腦部無比的舒緩,而他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隨著沈青青的動作,他腦子裡麵好像真的有了不少的記憶。
林中一邊回想一邊小聲的說著“這是一個院子極為富貴,上麵的柱子和瓦片全部都是雕金畫龍,好像還有許多人跪拜。最坐在主位上麵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很小但是身上穿的全部都是綾羅綢緞,前麵跪拜他的人都是無比的尊重。”
沈青青的動作頓了一下,那林中馬上睜開了眼睛“我剛才回憶起來的全部都是這些。”
“你……你確定嗎?”沈青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最準確的來說是她都震驚了。
如果林中的記憶沒有什麼差錯的話,那麼這可是一個極端富貴的人家。
林中搖了搖頭,思緒很亂“我不知道,隻是剛才村子裡麵的嬸子和我閒談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
那林中說著便去後院繼續翻弄著田地,但是沈青青坐在屋子裡麵卻無心關心其他的事情了。
她也是一位母親,知道舐犢情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林大娘和林大叔兩個人做的事情已經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而剛才林中竟然能夠回憶起來那富貴人家,這些也是不簡單的。
況且他二十歲之前的記憶全都已經沒有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也不好確定,萬一這個林中真的不是林家人呢?
沈青青想到這裡,心裡麵便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幫著林中找回記憶。
等到傍晚的時候,沈青青的牛車拉著好幾大箱的糯米團子還有糯米切糕送到了十裡香酒樓。
她和甄錢已經很是熟悉了,也不客套拿了銀子沈青青便走了。
而在街角的角落裡麵,一個穿著綠色衣裳上麵畫這個銅錢兒頭頂戴著帽子的肥胖男人,手裡麵拿著一把扇子,正細細的觀察著十裡香門口的情況。
旁邊還有一位小廝小聲的說著“掌櫃的,這個就是沈青青,最近這十裡香酒樓賣的最紅火的糯米製品全部都是這一位女子送過來的。”
“真的是有趣。”
那個男人不是其他的,是餘掌櫃。
餘掌櫃也開了一家酒樓,名叫醉仙樓,之前十裡香酒樓和醉仙樓分庭抗禮,是小鎮上麵生意最紅火的兩家酒樓,但是前一段時間自從十裡香酒樓引進了不少的糯米製品,而那醉仙樓的生意卻是一落千丈。雖然能夠維持生意,但是和以前相比那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這個餘掌櫃也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很容易就打探出來了這個十裡香酒樓製勝的法寶。
餘掌櫃摸著自己的胡子冷哼一聲“走,我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這糯米製品到底是如何做出來的。”
甄錢剛剛把這些糯米製品送到十裡香酒樓裡麵,一轉身便看到了餘掌櫃。
這同行是冤家,甄錢看到餘掌櫃心裡麵並不是太開心,但是都是生意人麵子也不能表現出來。
甄錢笑著“掌櫃,是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快坐快坐。”
“唉呦,仁兄啊,你現在生意可是好得很呀,是我們行業的翹楚,我們都要向你學習的。”
“哪有哪有。”甄錢隻是喝著茶水,並不接招。
那餘掌櫃可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我聽說你最近酒樓裡麵賣的糯米製品生意可不錯,這糯米製品可做的做法可是有什麼講究嗎?”
一句話說出來那甄錢的動作一頓,原來是來打探這糯米製品的配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