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一直在掙紮,眼眶裡麵流出眼淚,我見猶憐,嘴巴裡麵喊著“你放開我,我不要跟著你走,你趕緊放開我。”
而那個男子力大如神,極其的強硬非要拉著沈青青帶她走,林中在旁邊看著想要上前把沈青青摟在自己的懷抱裡麵,但不知道為何他的手碰到沈青青的時候好像自己是一個隱形人一般。
於是就這樣在睡夢之中,林中親眼看著一個男人把沈青青給帶著。
而林中繼去往迷霧中前行,剛想要見到什麼的時候,外麵突然吵起了一陣喧鬨聲“小國公爺您是不是做噩夢了?小國公爺您快醒醒。”
外麵的丫鬟聽到了林中做噩夢之中的喊聲,在那裡拍著門。
林中臉上出了一頭的虛汗,他坐起來在,衣衫竟然已經全部都被汗給浸濕了。
外麵丫鬟的聲音還在喊著“小國公爺,您快開開門啊,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無妨。”林中嘴巴裡麵吐出兩個字,隻是開口說著。“隻是做了一個夢,沒有什麼事的,你們都先退下吧。”
丫鬟沒有走開,心裡麵覺得這個小國公也還真的是奇怪的很呀,雖然是流落在外了好多年,但是身上完全沒有沾染一絲一毫的市井氣,說話都是彬彬有禮,讓人覺得是一個極為柔軟但是又有自己己所堅定的事情的人。
最主要的是一般像他這種人,肯定嬌妻美妾成群,可是唯獨林中彆說是納妾了,就是多看彆的女人一眼都不會。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女子有福氣,竟然嫁給了小國公也這樣的人,還俘獲了他的心。”丫鬟在旁邊不由的開口說著。
而林中晚上做了一個噩夢之後,他在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竟然也睡不著了。腦子裡麵恍恍惚惚的全部都是沈青青的身影。
她在笑著,她在哭著,她在皺著眉,她在數落自己……
都定格在了林中的腦子裡麵,而林中一夜無睡。
那邊的張鐵牛也不安生,自己是一個殘疾人也就算了,現在住進了知府大人的家裡麵竟然也不安穩,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偷偷的溜到了花園裡麵。
而張鐵牛左右著瞧著嘴巴裡麵不由得稱奇“這有錢的當官人家還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這個花園裡麵冬天裡麵竟然還能夠開花。”
他說是剛想要往左邊走的時候,突然剛才還是黑暗的花園這個時候全部都亮了起來,從一側跑出來了七八名的侍衛。
守夜的人早就看到了張鐵牛在這裡麵,不由得大喊著“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知府大人的府邸裡麵。”
“我是張鐵牛,還是沈青青讓我住進來的。”張鐵牛一看麵前的人的人都戴著刀,是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嘴巴裡麵大喊著。
“張鐵牛?”侍衛左右看了一眼,心目中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般,非旦沒有把這張鐵牛給放走,而且還大喊大叫著。“快來人啊,這裡有人好像在偷東西,你們快來人呀。”
於是就這樣剛剛黑暗下來的知州府,這個時候又是燈火通明,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張鐵牛便被侍衛壓到了會客廳。
而知府大人因為有公事,晚上沒有回來,主持的便是夫人還有沈青青。
那個夫人是睡眼惺忪的,說話也不客氣“你大晚上的不睡覺是想要乾什麼?”
“夫人冤枉啊,我隻不過是睡不著,想要在府邸裡麵到處走走,我可沒有存什麼壞心眼啊。”
“夫人。我看不一定了。”侍衛馬上開口說的。“我覺得這一個人就是想要偷東西。”
“偷東西?”夫人連忙拍著桌子。“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投入天牢裡麵。”
“夫人真的是冤枉,我沒有偷東西。”張鐵牛大喊大叫的,可是侍衛隻是聽夫人的話。
夫人也是之前便是極其聰慧冷靜的一個人,可是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麵隻是聽了一句話就把那張鐵牛給抓起來呢?
原來這是她和沈青青兩個人做的一場戲,而好戲還在後麵呢。
沈青青看了一眼夫人,夫人對她挑了一下眉頭,沈青青馬上連忙跑上前,把張鐵牛拉到自己的後麵“夫人這張鐵牛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呢,是不是中間有什麼誤會啊?”
“對啊,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不可能會偷東西的。”
“放肆你們這些刁民。”那夫人一向是溫婉,這個時候卻是發起怒,瞪起眼睛還真的像那一回事兒。“我好心收留了你們,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偷東西,張鐵牛,難道還是我冤枉你了不成,我夫君可是知府大人,我們會冤枉你嗎?”
“這……這……”張鐵牛好長時間沒有和人接觸了,又麵對知府夫人那麼大的官,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