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世子俏農婦!
馬上就要進入雨水多的季節,若是洪水在控製不住的話恐怕不僅是南邊的難民會揭竿而起,全國的難民都要鬨起來,到時候國家內憂外患,可算得上是夠皇帝老兒喝一壺的了。
今日便是林中離京的日子,林宏喻按照規矩是要去送林中的,但是林宏喻卻是坐在自己的房子裡麵慢悠悠的喝著茶水,看著旁邊的貼身侍衛隻是開口問著“我今日安排你做的事情,你可做好了。”
“回公子爺的話,早就已經做好了,今日就是那林中的死期。”
林宏喻笑了一笑,他閉著眼睛摸著自己的太陽穴卻是無比的愜意,之前沈青青弄了那麼大的事情,林宏喻早就已經對她防範的不得了。而之所以那麼輕易的撤去混混,除了是忌憚於兵部尚書家的勢力,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他無論是把沈青青的糕點坊給毀了,還是把沈青青給殺了,但是治標不治本,他們想要對付的林中沒有絲毫的損傷。
想要把林中這個眼中釘心中刺給拔下去,還是要從他的弱點入手。
林中自從來到了國公府之後,整個人完美的就如同是一個銅牆鐵壁一般硬生生的讓林宏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破綻,但是沈青青就不一定了,如果是他確定了沈青青和林中兩個人的關係,那麼就可以拿沈青青做文章。
“公子爺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送那個小國公爺了。”
“好,今日我們就去送送那個小國公爺。”
林中剛剛恢複記憶,來到京城這是被唯以重任的第一件事情,牽連的是整個國公府的麵子,而林中在國公府門口騎上高頭大馬,後麵跟了百十名的侍衛。
老夫人在後麵摩擦著自己的手“兒啊,你此去南邊一定要保重啊,切不可粗心大意,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母親放心,兒子一定會凱旋歸來,為我們國公府爭光。”
“弟弟,爭光不爭光的先不重要,就如同母親所說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林宏遠坐在輪椅之上看著自己的弟弟,心裡麵一時間五味雜陳,之前還在嚶嚶學語的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命運給予了他那麼多的苦難,可能是還能夠寶劍鋒從磨礪出造就出堅韌的性格,他作為哥哥的一時間不由得是開心。
而正說這個時候,林宏遠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轉頭便開口問“今日不是林宏喻要送行嗎?怎麼現在還沒有來?”
“哥哥你看你著什麼急,我這不就來了嘛。”
話音剛落,隻見林宏喻從後麵走來,手裡麵還拿著一把扇子,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和林中一身黑色的盔甲呼應。
一句話說完,他便縱身上前飛躍到了馬匹上麵。
林宏喻要把他送到城郊,在這一路上麵他們行的都是小路,儘量不驚動京城的百姓,林中和林宏喻兩個人所處不同的陣營這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也不必再虛偽的客套。
林中心裡麵隻是想著那沈青青不知道該如何了,可是那林宏喻就如同是他肚子裡麵的蛔蟲一般開口說著“哥哥我之前吃了一份糕點極為的好吃,那是京城裡麵新開的金玉坊的糕點。”
“金玉坊?”林中說著,他自然知道這金玉坊是沈青青開的,但是表麵上麵還是波瀾不驚的“我向來不愛吃甜食,倒是你很喜歡吃。若是金玉坊的糕點如此好吃,你便多買幾份罷了。”
“可是啊,前些日子我吃那糕點之後便是有些不舒服,我看那老板是誠心想要謀害我,所以就派人去找了那老板的麻煩。”
“你在說什麼?”林中突然讓馬停下,後麵的車隊也停了下去。
他轉頭看著林宏喻“你在說什麼?”
這固然是林宏喻故意透露給他的,而他這個時候便把扇子給打開,慢慢的開口說著“我聽說金玉坊經營的是兩個寡婦,其中一個寡婦長得是極為漂亮,但是無奈紅顏薄命啊,我今日派去的那些侍衛有眼無珠,說不定哪一個不留神就把那兩個寡婦給殺了也無妨。”
這句話明明白白的事要說給林中的,我已經讓人去刺殺沈青青的,現在放在你麵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前行去南邊,二是去救沈青青,到底是如何選擇全部都看你了。
林中看著林宏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便是恨得牙癢癢,他雙手不由得握緊。
貼身侍衛聽到耳朵裡麵,不由得小聲的說“世子,你一定要穩住,我們今天去是受了聖命,如果是耽誤了,那就是延誤軍機。”
林中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可是長呼一口氣把自己的心情給按耐下去,他對這個侍衛小聲的說著“你去派幾個安慰保護好。”
“我知道了。”侍衛說著便是離去。
而那個林宏喻雖然不知道林中說的是什麼,但是大概也猜測了。
他在賭林中和沈青青兩個人是有關係的,賭林中是在乎沈青青的。
林宏喻這個時候又在他的心底頭下一塊石頭“世子,你若是隻是派幾個暗衛或者侍衛保護那個寡婦是沒有用處的,我今日派出的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殺了兩個寡婦的螞蟻一樣。”
“你……”林中差點把自己的拳頭握出血,而看著林宏喻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卻是無可奈何。
兩難,真的是一個兩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