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是要說什麼事情啊?”
“回皇上的話,臣要上奏世子爺的事情。”
侯爺和林中一向是不和睦,皇上心裡麵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但是今日常常朝堂之上明目張膽的上奏,這還是第一次。
皇上隻是一副看熱鬨的心態“哦,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事情?”
“前幾日犬子和世子爺的孩子在街道上麵發生了衝突,世子爺的孩子的馬兒失手傷了我們家的孩子。我本不想把這件事情給鬨大,但是沒有想到林中實在是太過於咄咄逼人了,竟然旁若無人的把他馬兒給牽走了,我那孩子平白無故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吐了不少的血,這件事情就那麼息事寧人的解決了,回皇上的話,微臣心裡麵實在是不甘心呀。”
“這個孩子雖然不說是視若珍寶,但是從小動輒打罵我也是沒有過著,沒有想到林中的馬兒傷了孩子,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了,還請皇上給個公道。”
皇上的手之前也聽說過這件事情,但是沒有想到侯爺今天在朝堂之上親自稟報了“那林中,你可是有什麼看法嗎?”
“回皇上的話。”林中上前一步,官府穿在他的身上顯得那麼威風,他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侯爺,坦坦蕩蕩的開口說著“我的確是把馬兒給領走的,但是這件事情錯的是侯爺的犬子,這匹馬明明是我們花重金給買下來的,但是沒有想到在街上的時候您的孩子竟然要把這匹馬兒給殺了,我的孩子為了保護自己的馬兒,又有什麼錯誤呢?”
“這個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嗎?”皇上摸著自己的眉頭倒是說不出來話了,這件事情表麵上麵是林中和侯爺的事情,但是背地裡麵其實是大呃大皇子和太子爺的事情,侯爺和林中兩個人分屬於不同的陣營,就這樣在朝堂之上唇槍舌戰地說了起來,那大皇子和太子的人自然是不罷休。
於是就這樣本來是一件小事演變成了兩個黨派之間的唇槍舌戰。
朝上的文武百官分為兩個陣營,一人一句的開口說著,最後那皇上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把奏折扔在地上“得了得了,讓百姓們都瞅瞅,讓百姓們都看看這南薑國的文武百官,為了一匹馬兒的事情在超談話上麵爭論成了這樣,成何體統,真是成何體統!”
“微臣惶恐。”文武百官全部都跪在了地上,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皇上站起來接過公公撿起來的奏折走了兩步“這件事情是什麼大事嗎?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一匹馬傷了人,若是這匹馬不受人待見把他殺了就得了,若是林中你實在是喜歡這匹馬喜歡的不得了,那就給侯爺賠禮道歉不就算了嗎?這是一件什麼大事嗎?”
的確對於皇上來說,日理萬機馬兒傷人這件事情的確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皇上話裡話外的意思明顯就是在偏袒林中。
那林中也不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人,竟然皇上都這樣說了,他站起來對著侯爺一鞠躬“侯爺,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待犬子向您賠禮道歉,這件事情我們就過去吧。”
“我們……”侯爺氣的的胡著都抽動了,他沒有想到皇上能夠明目張膽都反駁了自己的麵子,而看見皇上實在是心煩,如果是再開口說話的話那就不是為臣子處事之道了。
於是就這件事情就這樣心事寧人了。
而皇上對於林中的態度,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是看在眼睛裡麵的,恐怕最後最近一段時間那林中家裡麵要來來往往不少的達官顯貴,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來籠絡他。
那邊的國公府小豆丁和林中兩個人可沒有聽說這一個消息,特彆是孩子還在陷入焦慮之中。
“母親,馬兒傷人的確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實在是喜歡那一匹馬,這匹馬會不會是留不住了?”那小豆丁說著拉著沈青青的手,孩子的臉上顯露出來了焦急的神色,圓嘟嘟的臉頰這個時候皺在了一起,如同饅頭。
“馬兒傷人的確沒有什麼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顏輝的錯,但是若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事情會超出我們的掌控之內。”沈青青想要告訴小豆丁,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心想事成的,如果今天這匹馬兒沒有保住,那也算得上是天意,畢竟他們都已經堅持過了“你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儘人事聽天命吧,你父親肯定在朝堂之上也是距離力爭著保下這匹馬,但是如果最終這匹馬而沒有保下來的話,我們也要接受這樣一個結果。”
“可是母親……”丁抬起腦袋眼淚汪汪的,剛想說是什麼的時候,沒有想到從外麵就傳過來了一陣極為爽朗的笑聲“你們兩個人就對我那麼沒有信心?”
“爹爹。”小豆丁跑到林中的麵前開口“馬兒如何了?”
“看你這一個小機靈鬼。”林中點著小豆丁的鼻子“你那麼喜歡那匹馬,我自然是給你保留下來了,不用擔心了。”
“這孩子就是太過於擔心了。”沈青青上前用手帕幫林中擦拭額頭上麵的汗水“今日得到的消息,那小豆丁已經考上了秀才,但是因為這匹馬兒的事情也沒有見到有多開心,這下好了,你這句話讓他心裡麵的石頭落在了地上。”
“什麼?浩浩你考上秀才?”林中把小豆丁抱起來,有些不敢相信,以他這一個年紀能夠考上秀才,那可是大有作為啊。
林中剛想要說的什麼的時候,隻見林宏遠推著自己的輪椅就過來了“你看你這個爹爹是怎麼當的自己的孩子考上了秀才都不知道,若不是我為你聲張,恐怕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