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蕭鶴笙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樣一個好覺了。
歲數小的時候吃過苦,受過涼,之後這身體總是畏冷怕寒,手腳冰涼。
後來,他也讓太醫給開了幾付中藥調理了一下,有效果,但甚微。
而這一晚,破天荒的他睡得特彆安穩。
周身就像是有一個小暖爐包圍著,把他的身體烤的暖烘烘的。
等他醒來時,屋內已映入了幾道日光。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這麼多年了,他早就習慣了三更便起,還從未醒的這麼晚過。
感受著身邊傳來的熱意,他抬頭望向抱著他的小暖爐。
看到那張極其熟悉的臉,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他這屋子,除了皇上外,也沒有人敢私自進來了。
看著小皇帝這張還未睡醒的臉,雖然很早他就知道小皇帝長的好看,像極了當年他那個豔絕六宮的母後,可,再好看,他也覺得沒有靈魂,像是個精致的擺放。
如今再看,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好像這精致的擺設,突然間,有了靈魂。
秦逸在身邊人醒來時就有所察覺。
昨晚他將老婆攬入懷中沒一會兒,就發現老婆無意識的往他這邊擠,他見此將人摟的更緊了些,抱人時碰到老婆的手才發現,老婆的手很涼,心疼的他趕緊把老婆的手放進懷中捂著。
好不容易將老婆的雙手捂熱了,他這才睡了過去。
感覺睡著沒多久,小李公公就來叫他們上朝,氣的他趕緊小聲的將人趕了出去,好不容易能抱著老婆睡覺,當然是要睡夠了再說。
如今見老婆醒了,還一直盯著他的臉瞧,嘿嘿,看來是喜歡他這長相了。
這麼想著,秦逸嘴角揚起笑容,睜開眼睛,對著看他的蕭鶴笙眨了眨眼。
剛睡醒的老婆一點也沒有往日裡那副漫不經心有點壞的樣子,看起來很乖,乖的讓人想親。
而他,也真的親了上去。
蕭鶴笙突然被親本來想掙紮一下的,又想到這事這麼舒服,而且又不是他吃虧,他為什麼要掙紮?
他蕭鶴笙是誰,是掌控著這前朝後宮,被人稱之為九千歲的蕭廠公,小皇帝在他眼裡可以說什麼也不是。
有小皇帝伺候著,他應該好好享受才是。
秦逸覺得老婆乖乖享受的樣子好可愛,這讓本來就因為抱著老婆睡了一夜而有點些激動的小秦逸更激動了。
一激動不要緊,秦逸的手不自覺的就滑進了蕭鶴笙的褻衣裡。
本來被親的暈暈乎乎軟了身子的蕭鶴笙,被滑進衣服裡的手嚇了一跳,嚇的他趕緊隔著衣服握住了秦逸的手,恐怕他會往下摸去。
自從被宮刑割了那處後,他的身體就沒在讓人見過,哪怕是沐浴,也沒讓人伺候過。
如今小皇帝的手隻是剛剛摸進他的衣服裡,他就開始擔心他會往下。
想到剛剛自己心裡還一副愛誰偏偏,他最大,小皇帝啥也不是的想法。
可現在的他,又因為這副殘缺的身體活像個自卑的懦夫。
他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滋味,有點氣悶,有點難堪,又有點難受。
抬起胳膊擋住眼睛,他再也不看秦逸,就好像剛才所有親吻、曖昧是都鏡中花,水中月,皆是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