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看了這暗衛一眼,覺得他人模人樣可夠損的啊,有點意思。
暗衛“……”皇上的戲怎麼那麼多。
他繼續說道“後來,兩人用這個陰陽壺倒出的酒,喝了交杯酒,然後……”
秦逸挑眉“然後怎麼了,繼續說啊?”
暗衛“第二天……”
秦逸一拍桌子不乾了“什麼就第二天,車呢?啊,車呢?沒見一群嗷嗷待哺的天天吵著要車嘛,你車都不說,你怎麼就過去啊,朕差這點時間嗎?說,車呢。”
暗衛的頭低了低“皇上,真不是卑職不說,是我們隊長洋柿子不讓說,卑職要是說了,他會把卑職關進牢裡的。”
蕭鶴笙對小皇帝說道”彆氣,晚上回去我與你細說這車。“
秦逸湊近蕭鶴笙,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那今天晚上我要換個姿勢開車。”
蕭鶴笙小幅度點了點頭“依你。”
暗衛“……”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在車底。
秦逸坐正身子,對著暗衛道“繼續吧。”
這暗衛可能真是有點受不了了,就想快點說完早點出去,於是,他加快語速說道
“第二天,兩人打了起來,九王爺說王妃是個蕩\婦,不守婦德,還未出嫁就失了清白。王妃說九王爺自己都不守男德,有好幾個女人,都不是處\男還來指責她,結果,兩人不歡而散。”
秦逸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怎麼覺得他們倆說的都對。”
蕭鶴笙聽到小皇帝的話沒忍住笑了下。
然後,他看向暗衛“讓你傳的流言都傳出去了嗎?”
暗衛道“回廠公,卑職都傳出去了。”
“那你下去吧。”
蕭鶴笙沒讓暗衛說這件事的流言是什麼樣的,此事對於九王爺府裡的人又是怎麼個處境,他知道小皇帝素來是陽光心軟的,這些齷齪的事沒有必要讓他知道。
很多事情都是要染血的,包括一些無辜的。
暗衛聽說自己可以走了,暗舒了一口氣,趕緊退下了。
秦逸見暗衛離開了,他抱起蕭鶴笙說道“我想開車。”
蕭鶴笙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邊的天,太陽還高高掛著“不是說好晚上嗎?”
秦逸親了蕭鶴笙一口道“不不不,我就是白日宣淫。”
蕭鶴笙默了默,有將白日宣淫說的這麼光明正大的嗎?
秦逸見蕭鶴笙沒吱聲,便視同他默認了,又說道“我要你穿著衣服,披著長發的。”
老婆穿著緋衣,披著青絲,眼尾泛紅,,真的人間絕色啊。